「別人知不知羞恥小婿不知道,但方才岳母大人似乎未曾盡興,不如讓小婿來助你一臂之力。」慕容復對於她們之間的恩怨沒有絲毫興趣,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方才秦紅棉自讀的情形,情不自禁的,卻是摸到了床上,一邊動手去扯她衣襟,一邊邪惡道。
秦紅棉思緒間,忽覺胸口微涼,低頭一看,衣襟已被扯開大半,登時回過神來,立即聲色俱厲的喝道,「你幹什麼!別把我當成刀白鳳那種不知廉恥的人!」
慕容復不以為意,「秦姐姐誤會了,你是你,她是她,我怎會把你當成她,而且我也沒有徵求你意見的意思。」
說話間,雙手如風,迅速將其全身摸了個遍,秦紅棉臉上紅霞遍布,畢竟現在的她身子還是極為敏感的,不一會兒便漸漸癱軟下來。
「慕容復,這樣不行,快住手……」秦紅棉見慕容復軟硬不吃,只好面露哀求之色的說道。
其實此前慕容復已經占過她不少便宜,雖然還沒到最後那一步,但二人關係也變得曖昧非常,若是平時,說不定她咬咬牙也就默認了,但現在,慕容復才剛在刀白鳳身上馳騁了那麼久,她打心底不願給他。
「什麼不行,今日不行也得行。」慕容復嘴中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手口並用的在秦紅棉身上作怪,不一會兒便將其剝成一個小白羊。
秦紅棉心裡哀嘆一聲,終是忍不住說道,「你……你這畜生,竟然連我也不放過,但你……你至少該洗個澡吧。」
看來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慕容復愣了一下,轉眼便想通其中關節,對於這點小要求,他倒不好無視,可問題是,現在上哪洗澡去,而且難得碰上秦紅棉心神搖曳之際,以後未必還有此等好機會。
秦紅棉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臉頰紅了紅,羞澀道,「是你的,遲早都是你的。」
慕容復心頭微喜,但到嘴邊的肉就這般放棄了,又頗為不甘,心念轉動,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耳語幾句。
秦紅棉聽後微微一呆,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虧你想得出來,真是個禽獸。」
慕容復壞笑一聲,並不接話。
隨後秦紅棉喚來閣中下人,準備浴桶和熱水,此地本來就是給貴賓居住的地方,這些東西自然不缺,不多時便有侍女將洗澡用的一應東西準備齊全,並抬到了秦紅棉的房間。
秦紅棉打發了下人後,才大大的白了躲在床上的慕容復一眼,「如你願了。」
「哈哈,你這麼乖,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慕容復笑了笑,忽的將她攔腰抱起,扔進浴桶中,而他也毫不停留的跳了進去。
秦紅棉大驚失色,想要說點什麼,慕容復卻忽然捂住她的檀口,認真道,「別出聲。」
秦紅棉愣了一下,卻在這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並伴隨著段正淳的話聲傳來,「紅棉,紅棉你在嗎?」
慕容複目光微閃,一手摟著秦紅棉膀,一手在其身上緩緩划動,剛剛應付下人穿好的衣服又被他重新除了去。
秦紅棉暗啐了一口,強行平復心情的激盪,用平時的清冷語氣問道,「有事嗎?」
「我想跟你說說話,我能進來嗎?」外面的段正淳和聲問道。
聞得此言,秦紅棉面色大變,下意識的看嚮慕容復,那意思明顯是在問現在怎麼辦?
慕容復雙手一攤,大刺刺的往桶邊一靠,用眼神示意她自己應付。
不過心中卻是暗罵不已,還以為段正淳是個什么正人君子,方才秦紅棉使喚下人備下熱水,肯定被段正淳知道了,這麼快就巴巴跑過來,顯然沒安什麼好心。
他卻是忘了,人家本來就是情人關係,偶爾用點小手段,爭取或創造機會也是無可厚非之事,在他眼裡竟成了十惡不赦,若讓段正淳知道他的想法,只怕會抑鬱得吐血吧。
但話又說回來,別說他的想法,就是讓段正淳知道他此刻就在愛人的房間內,還共用一個浴桶,當場暈厥也不是不可能。
秦紅棉自然不知道慕容復心中所想,此刻的她心臟砰砰砰的跳,一方面暗罵慕容復不負責任,另一方面則是怪段正淳如此不識趣,這個時候跑來做什麼。
「紅棉,紅棉?你不說話我可要進來了!」外面傳來段正淳催促的聲音。
「啊,別……別進來!」秦紅棉登時一個激靈,脫口而出的說道,只是語氣驚慌失措。
「紅棉,你怎麼了?」段正淳有些疑惑。
「我沒事!」不知怎的,秦紅棉一驚之後,頭腦反而前所未有的清明,「我在洗澡,你有什麼話,回頭再說吧。」
「紅棉,我現在就特別想你,想跟你說話,我進來了啊!」段正淳語氣略顯深沉,但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無賴。
秦紅棉當即冷哼一聲,「你當我什麼人了,你若敢亂闖,以後一輩子都休想再見到我。」
「好吧。」屋外段正淳頗為鬱悶的嘆了口氣,原本他聽聞秦紅棉要洗澡時,不由想起當年二人在水中行那魚水之歡,登時心中火熱,想上來看看有沒有機會,順勢緩和一下二人關係,沒想到卻是屋門都不讓他進。
不過他到底是個久經花叢的老手,對秦紅棉的脾氣也頗為了解,那便是面冷心熱,心思一轉,他又說道,「紅棉,記得咱們第一次認識,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吧,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屋中秦紅棉微微一怔,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追憶之色。
慕容復見狀,嘴角微翹,閃過一絲譏諷之色,雙手一攬,便將秦紅棉摟入懷中。
秦紅棉登時回過神來,嗔怪的看了慕容復一眼,卻礙於形勢,沒有過多掙扎,也沒有開口斥責什麼,而是對外面的段正淳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記得咱們那次在湖邊……」
段正淳話未說完,秦紅棉面色陡然一冷,打斷道,「如果你是來跟我說這些事,那就請回吧。」
屋外段正淳一下愣在了原地,心中尋思秦紅棉怎會這般大反應,或者說反常,以往提起此事,她必定會嬌羞連連,或嗔或喜,與他一道回味當年,心也會不自覺的軟下來,漸漸予取予求。
他又怎會想得到,此刻屋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而且共浴一桶,豈會讓他得逞。
段正淳一計不成他心中又生一計,話鋒一轉,開口道,「紅棉,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
「你到底想說什麼!」秦紅棉語氣已經十分不耐煩,實在是慕容復手段太高明了些,才這麼一會兒,已經讓她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打發了段正淳,偏偏他還在外面糾纏不休。
段正淳急忙回道,「我想與你說說該如何補償婉兒和你,畢竟因為我的關係,你們娘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可以讓我進來麼?」
秦紅棉心中一凜,本想立刻出言拒絕,但這時,慕容復忽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她聽後沒好氣的瞪了慕容復一眼,口中卻是說道,「我現在不方便,你有什麼話就在外面說吧。」
「這……好吧。」段正淳無奈嘆了口氣,隨即說道,「這些年你一個人在獨居幽谷,還自稱『幽谷客』,其實我知道,你……」
他徐徐講述,語氣時緩時急,抑揚頓挫,完全一副掏心窩子的深情模樣,其間有意無意的提起當年二人相處的歡樂時光。
而此刻房間中,秦紅棉已是喘息連連,完全不能自已,慕容復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邪惡意味,一手上下游弋,一手則是拉起秦紅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動。
過得一會兒,慕容復已經無法滿足這樣的樂趣,不顧秦紅棉的掙扎,將其擺了個羞人姿勢,直接在浴桶中進入了正題。
「紅棉,當初我是真的想要去找你,無奈皇兄剛剛繼位,國內動盪不安,急需百夷族的全力支持,不得已之下,也不好過分拂了她的意思,唉,這些年我不止一次的後悔過,如果當初把話跟你說明白,或是直接把你接到宮中,想來今日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紅棉,當我得知你這些年都是一個人的時候,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心疼,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只是氣我當年離你而去,其實這些年我無時不刻不再想著你……」
「紅棉,都是我害了你,但我不後悔,若是沒了這份感情,段正淳也不再是段正淳了……」
段正淳在屋外深情款款的說著,嘴裡湧出無數甜言蜜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但令他失望的是,秦紅棉除了偶爾答上一兩句,便再也不說什麼,而且她回的話無外乎「嗯」、「哦」、「我知道了」等,唯一讓他覺得有點希望的是,「嗯,不要停。」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段正淳說的口乾舌燥,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紅棉,我口好渴,我可以進來喝杯水麼?」
屋內半晌沒有聲息,段正淳心中一喜,秦紅棉好面子他是知道的,說出的話便不會收回,這個時候如果傻傻的等著,根本不會有結果,唯一的出路就是硬闖,這樣半推半就之下,也就等於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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