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穿書)男主總想當我的腿部掛件最新章節">
(穿書)男主總想當我的腿部掛件
禹長川臉皮還是很厚的,雖然臉黑如鍋底但仍是硬生生受下了容衍那一句不陰不陽的恭維,極力扯著臉皮子對容衍發出虛偽的笑。
容衍兩人方才展現出的實力告訴他,這兩人他招惹不得,就算他們這方有九人,而對方只有三人,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況且那樹上的小童子未動過手,禹長川可不像初見那會般覺得那童子只是個拖油瓶,他這會兒已經感覺出來了,那金髮童子並非人類。
而能幻化成人類的靈獸或是靈植那起碼也得是金丹修為之上了。
禹長川雖剛愎自負,但好歹也還算有點分寸,在不能確保事情萬無一失之前,他絕不可能去得罪容衍三人。
所以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他們的來歷。
容衍也沒打算藏著掖著,泛起冷而美的眸子,聲音低沉而伶仃,「我和師妹來自青嵐宗。」
&嵐宗!」禹長川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幾近諂媚的笑道:「原來兩位是青嵐宗門人,真是失敬失敬,怪不得實力如此高強,禹某真是三生有幸!」
青嵐宗雖然並非斗霄修真界第一宗門,但至少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在整個斗霄的地位根本不是禹家這個日漸式微的家族可以比擬的,而且眾所周知青嵐宗收弟子的條件非常嚴格,基本三靈根天賦以下的弟子是不可能有機會入門的。
這兩位一看就不只青嵐宗的普通弟子而已,年紀看著也最多不過百歲就已經是金丹巔峰了,極有可能是掌門弟子什麼的。若非這容衍實力和名字都不符,他還真要懷疑這一位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中的斗霄第一美男玄陽真君了。
這一位,長得著實妖孽,他眉目清冷,仿佛從畫中走出的美少年,禹長川自認見過的人不少了,修真界的美人也是多到泛濫,但少年絕對是他生平僅見的容色,長得一筆繪不完的傾城,但在那張妖美艷麗的黑眸對上人之後,卻像是寒冬冷風浸染過的刀鋒,犀利冷冽。
無論如何,萬不可得罪。
而禹青黛聽到容衍的話時美眸更是發亮了幾分,樹影搖落的微光照得她臉龐粉嫩而甜美,她就像完全忽視了方才容衍對她的冷淡,也忽視了他身旁的衛子曦,如同發·情的小貓一般望著他,像是要望盡他的心裡去。
柔弱的嗓音再次響起,「二叔,我們此行不正是要往青嵐城方向嗎?既然有緣相遇,不如與容衍同行可好?」這話雖是對著禹長川說的,但那雙水眸卻一直不曾離開容衍半分。
這妹子真是自來熟啊,這才認識沒多久就開始直呼容衍名諱了。從頭到尾都被人妹子忽略不計的衛子曦撇了撇唇不屑的暗想。
&樣自然是極好的了。」禹長川連忙頷首。
對於能搭上青嵐宗這條大船他自然是相當期待的,若能得青嵐宗庇佑,那禹家在青禹城中的地位就更加不可動搖了,他大哥也不用日日擔心某些虎視眈眈的跳樑小丑覬覦青禹城的實力。
所以他對小侄女的提議沒有半分意見,雖然他們原先的目的地根本不是青嵐城。
&衍你意下如何?這萬象山脈中處處都是危機,大家在一起也能安全點,我二叔的法寶很厲害的,元嬰期以下的妖獸都聞不到我們方圓百里之內的氣息,所以跟我們在一起你回青嵐宗會方便很多的。」禹青黛一臉期待的看著容衍。
她這話倒是為衛子曦兩人解了惑,瞬間就想明白了為何他們鬧騰了這麼久卻沒有被成群的化嬰猿圍攻了,禹長川的法寶屏蔽了他們這裡的氣息,而這附近只有兩頭元嬰期化嬰猿。
怪不得……
衛子曦與容衍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兒,你說呢?我們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走?」容衍並沒有馬上回應禹青黛的問題,而是縮到衛子曦身邊將問題拋給了她,他的眸子映照著衛子曦的時候,冰玉一般的眸色就化為了清澈的流水,迷離輾轉如春日裡的潺潺溪流,蕩漾出極致的溫柔。
容衍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與她說話,彌補這一個月的冷清與孤單。
&不是不太方便?畢竟咱們也不熟,更何況禹姑娘你還是個妙齡少女,與我們又是萍水相逢,這走一路會不會對你名聲有礙啊?」衛子曦任由容衍將身體靠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再次由紅轉綠的禹青黛。
就好像容衍是在給她帶綠帽子,臉色差得猶如吃了幾十隻蒼蠅。
禹青黛自然是極不待見衛子曦的,任誰見到自己春心萌動的對象對別的女人親親密密,而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時候,都會想上前撕爛對方的臉,更何況這女人長得一點也不比自己差。
她隱忍著滿心的不快,終於施捨般的將眼神移向了衛子曦的臉,「這位姑娘,我們修真之人無甚男女之防,我不會在意的。」語氣泠然而不耐。
衛子曦差點翻白眼:你當然不會在意,你是巴不得能跟容衍說不清吧?
&在意。」容衍驀地對著衛子曦微微一笑,聲音低而柔和,沉醉酥骨,泛起入骨的魅惑風情,「曦兒,我是有男女大防的。」
&
衛子曦忍不住噴笑了,他還有男女大防?那他們在聚星州的日子又是什麼鬼?
&不包括你。」容衍看著衛子曦笑著補了一句,而這一句也成為了熄滅禹青黛最後一絲理智的冰水。
禹青黛沒想到自己的熱臉居然接連貼了好幾次冷屁股,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渾身顫抖,在容衍投過來的冰冷眼神下,她果斷惱羞成怒了:「你們太不知好歹了,以為青嵐宗出來的就很了不起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身為禹家家主的女兒主動邀請你們入隊,你們居然敢拒絕!你們居然敢?!」
親眼見證了一朵楚楚動人小白花秒變血盆大口霸王花的場景,衛子曦目瞪口呆,她不說話,就只是張開了嘴。
&兒,她瘋了。」容衍這個罪魁禍首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情點評,他狀似不悅的抬起指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後狀似隨意的將雙手撐在衛子曦身側,然後將頭靠在了她右肩上,埋下頭深吸一口氣,用她溫暖的體溫與沁人的體香包裹自己。
而禹青黛見到這一幕直接瘋癲,伸出長指對著親密合一的兩人道:「二叔,給我殺了這女的,活捉這男的,打殘也沒關係,但是別傷到他的臉。」
……
全場有一段不算短的沉靜,似乎眾人的呼吸都停滯了一般。
禹長川沒有動,禹家其他人也沒有動,在見識過容衍兩人的實力後他們怎麼可能還犯傻上去找死,就算他們有九個人,對方只有三人,但也不能保證能殺了他們。即便最後成功了,他們的損失也將不可估量。
這一行剩下的幾人可是禹家未來的希望,禹長川不敢輕易拿他們的命去賭。
&叔!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禹青黛幾乎是在尖叫了,與方才婷婷而立、柔情似水的她判若兩人。
禹長川也有點惱怒,但他倒不是惱怒容衍他們,雖然他們確實很不給他們面子,但更讓他惱怒還是他這胡鬧的小侄女。
其實這一次歷練名單本來是沒有她的,但她說憋在家裡悶壞了,非纏著她爹讓她一起跟來,好,跟就跟吧,結果這就是一麻煩精,一路別的事沒做,專門就給整個隊伍添堵了。
方才那雌性化嬰猿也是她惹來的,理由是不滿同隊一個女修士比她人緣好,就故意將人引到了她偶然發現的一處妖獸山洞,她原先只以為那就是一隻金丹期妖獸,卻沒想到裡面的冤家卻差點要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她倒是得償心愿了,不僅弄死了那女修士,就連隊伍里其他讓她看不順眼的女孩子也全部喪生在了化嬰猿的爪下。
禹長川倒不是憐惜那些喪命的年輕人,誰讓他們自己沒本事保不住自己的小命,只是禹青黛這些舉動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安危,而他卻又不得不分出人手去保護她。
若非臨行前他兄長千交代萬囑咐要照顧好他這寶貝女兒,他真恨不得把她也推入化嬰猿掌下算了。
那可是兩頭元嬰期妖獸啊,她還能更坑人一點嗎?若非他發現了容衍他們的存在,把化嬰猿引了過來,他們這一隊人還不知能剩下幾個呢!
現在居然要他去對付容衍他們,禹長川真想一巴掌打暈她了事,他苦著臉說道:「小祖宗,拜託你就別鬧了,容道友他們有自己的打算,咱們不要強求才是。」
&叔你這是什麼話!他們擺明著不把我,不把我們禹家放在眼裡,你居然忍得了這口氣!這個賤人就應該就地正法、毀容滅屍、剁成肉泥啊!二叔你的一生正氣呢?你的滿腔熱血呢?」禹青黛可真是豁出去了,望著他們那猙獰兇惡的表情,仿佛他們剛才是刨了她家的祖墳,毀了她家千年基業一般。
衛子曦完全沒想到禹青黛原來是這樣的人,簡直雙重人格啊,在原文裡居然一點也沒顯露出來。
她在原文中的戲份並不多,又因為被容衍保護的很好也沒多少機會與人撕x,容衍的那些女人雖然對她各種暗箭,但有容衍百般疼愛,她也總維持著那份柔弱嬌媚的形象。
敢情那是因為容衍沒給她爆發的機會啊。
這分分鐘讓人想吐槽的節奏是什麼鬼?就禹長川這幅樣子她是從哪裡看出他有正氣與熱血的?鼻孔還是腳底心啊?
衛子曦看禹青黛是在看笑話,但她身後的容衍看禹青黛則是在看死人,衛子曦的黑色長髮遮住了他陰鬱的臉,陰冷暴戾的黑眸發出嗜血的暗光,似毒蛇般纏繞在禹青黛的周身,只那雙白皙修淨的手,始終溫柔的搭在衛子曦的腰間,輕撫愛憐,漫不經心……
&位小姑娘說得極是!這樣的賤人就該——剁成肉泥!永世不得超生!」
忽地颳起一陣陰冷至極的風,隨著這冰寒刺骨的聲音,迅速席捲了這一方天地,綠葉落,百花零,冰雪驟降。
衛子曦還沒反應過來,容衍環著她的腰將就她往旁邊輕輕一帶,一道清影也隨之散了出去。
&一聲巨響,空氣中劇烈的音爆聲炸裂開來,將附近的草木毀得徹底,而禹家這倒霉催的九人,則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給傷得七零八落,而禹青黛更是直接化作春泥更護花了。
她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徹底與這個世界說了再見。她的命運在方才遇到容衍時就已經徹底改寫……
一個大寫加粗的悲劇。
元嬰巔峰真君的攻擊與化劫如意的防禦罩碰撞所產生的力量,就算是金丹接近大圓滿的禹長川都不能完全倖免於難,何況禹青黛只是個築基修士。
而容衍第一時間拋擲出的化劫如意也在抵禦了那道兇猛激烈異常的攻擊之後,在空氣中化為了齏粉,足見方才那道攻擊是何等厲害。
衛子曦被容衍護在懷裡,看著那個從風雪中旋落而下的男人,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居然是……
&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