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哺乳期的成熟.女人,退去了懷.孕期間的虛胖,曲線畢露,香水掩蓋不了那絲絲縷縷的淡淡奶香。
男人在耳邊深深地吸氣,男性氣息撩著她閔感的耳邊,使她的氣息都粗重了……
「阿喆……你不要惹火!」這混蛋,明明不能怎樣,還要來撩.撥她,這裡是車上,雖然,寬敞的七座後車廂和駕駛室隔離開來,形成了小型私.密的空間。
但,窗簾都還開著。
「老婆……我已經一手無法掌控你了……」邪惡的聲音傳來,蔣楠微微有點吃痛,但很快,那奇妙的感覺也隨之而來……
「阿喆!別鬧了!你現在就是個能看不能用的大花瓶!」蔣楠是有點悶氣,兩人不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吧,讓他去治病,他不肯去,不去也就罷了,居然還耍流氓!
話出口,蔣楠覺得自己過分了,不該這麼說他的,會傷到他男性自尊的。
「阿喆……我只是……啊!」
蔣楠正要解釋,手被他捉住了,按住了他的……
久違了的熾.熱。
江俊喆得意地揚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印了一吻,「老婆……我不生氣……是我的不是,這一年來,我的手指,怎麼能比得上它呢……委屈你了……老婆……」
說完,舔.了下她的耳珠,蔣楠如遭電擊,側過頭,對上江俊喆那張俊帥不凡的臉。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喆,你不要勉強,無所謂的,真的,鬆開,今天還沒來得急吸呢……」她急著從湖城趕來機場接他,孩子都沒喂,奶也沒吸掉就出來了,現在被他這麼碰,感覺都溢出來了。
江俊喆聽她這麼說,更加地難以自持!
「不是還有我麼?!」他低吼一聲,突然抱著她站起,旋了個身,蔣楠被他放在了椅子裡,他在她面前蹲下,大手往兩邊,將她風衣外套給扒.開……
——
「江俊喆!你,你什麼時候好的?」蔣楠呆了,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她,江俊喆的「病」好了!
臉上凌.亂的頭髮被他一點點地撩.開,江俊喆看著懷裡嫵媚動人的女人,眸色深諳,唇角上揚。
「為了你的性.福,我能不治麼?最近常常看心理醫生,其實吧,最關鍵的還是在於你……我這麼愛你,當然在行動上也要好好地滿足你!是不是?」
江俊喆粗噶道。
「混蛋……你居然不早告訴我……」
「驚喜!」江俊喆得意道,然後,瘋狂了起來。
一路上,就沒停過。
夫妻倆回到家裡,遠遠地就聽到了兒子的哭聲,蔣楠心想,兒子肯定餓極了!
剛進屋,小喃喃就撲了上去。
「媽媽,弟弟餓了,哭好久了!」小喃喃一臉的擔心,作為姐姐,她平時已經像個小大人似的,哄弟弟,帶他玩了。
蔣楠抱起兒子,去往沙發邊。
「喃喃!」
「爸爸!」
「有了弟弟,就不喜歡老爸了,是不是?」江俊喆蹲下,捏著寶貝女兒的柔嫩臉頰,酸酸地問。
小喃喃連忙搖頭,抱住爸爸的脖子,「我爸爸最帥了!」
那邊,弟弟還在哭,蔣楠皺著眉,看著自己癟癟的雙.峰,懊惱地看向江俊喆,這個罪魁禍首!
「阿喆!沖點奶粉去!奶.水不夠!」蔣楠沉聲道。
徐阿姨一臉愁容,「哎呀,怎麼會不夠呢?你上午也沒擠啊!」
老人的話,教蔣楠的臉色瞬間漲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阿姨,我上午沒擠,太難受了,在機場衛生間給擠掉了……」蔣楠撒謊道,江俊喆邪魅地舔.了舔唇.瓣,蔣楠真想一腳把他踹死!
「也對,漲久了,奶.水酸了也不能吃。」徐阿姨沒絲毫的懷疑,嘀咕了句,蔣楠在心裡暗暗地鬆了口氣,看著江俊喆笨手笨腳地在沖奶粉。
奶粉還是生孩子之前從德國代的,以防沒奶.水。
「阿喆,讓我來吧,你沖不好的。」徐阿姨上前,和藹道。
「沖不好可以學啊,我還指望做個全職奶爸呢!」
「楠楠平時奶.水足的,暫時不需要奶粉!」
「她那點奶.水,都不夠……」
「江俊喆!你廢話什麼!讓阿姨沖!別在那礙事!」蔣楠真想把這個厚臉皮的混蛋給踹死,口無遮攔的,他不覺得丟人,她還覺得呢!
江俊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聳聳肩,過去抱兒子。
「蛋殼,不哭不哭,馬上就有奶奶吃了……」蛋殼這個乳名是他給起的,都說小孩子的名字不能起太精貴,阿貓阿狗又難聽,所以,就叫蛋殼了。
小傢伙好像知道自己的食物被爸爸吃了似的,哭得更凶了,還發脾氣地跺著雙腳,江俊喆差點招架不住。
「臭小子!這么小就這麼調皮,一點不像你姐姐!別哭了!再哭揍你!」江俊喆衝著剛滿百天不久的小兒子,粗.魯道。
蔣楠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走了過來,瞪了他一眼,「哪來你這麼不靠譜的爹!蛋殼真可憐!」
「我,我怎麼不靠譜了,不就是吃了他一頓口糧……啊……嗷!」江俊喆的話還沒說完,蔣楠抬腳踩在了他的腳上,「滾上樓洗衣服去!」
她大吼一聲,江俊喆很快灰溜溜地跑了。
蔣楠氣得臉色燥紅,幸好徐阿姨好像沒聽懂。
她一下午都沒理他。
江俊喆百無聊賴,終於等到了晚上。
「老婆,我失寵了麼?瞧你看兒子時那眼神,好像他才是你的情人似的。」江俊喆走到梳妝檯邊,從蔣楠背後抱著她,正在擦乳液的蔣楠,拍打下他的手背。
「滾開!你算什麼!」蔣楠不客氣道。
鏡子裡的俊臉,只那麼邪惡地一笑,下一瞬,她雙腳離地,被他給抱了起來。
「我這就讓你看看,我算什麼!」江俊喆霸氣道,將她摔在了床.上,很快壓了上去!
「混蛋!唔……!」
剛恢復的做了一年和尚的江俊喆,恨不得把之前沒能做的次數全都補回來,哪顧得上她的反抗,也愛死了她的身子和一切!
「我求饒……我求饒了行嗎?」許久之後,蔣楠氣若懸絲,滿頭大汗,求饒。
江俊喆邪惡地揚唇,捧著她的臉,「老婆,愛我麼?」
「愛,愛死了!」蔣楠知道,不這麼答,他肯定不肯放過她。
「哼!你這是敷衍!」誰知,江俊喆矯情地說了句,翻身在旁邊躺下。
這混賬!
「對,就是敷衍!矯情貨!」蔣楠沒好氣道。
江俊喆在她面前,有時候就像個小孩,撒嬌、任性、胡來,但是,霸道起來,也那麼的man!
蔣楠沒哄他,她太累了。
每天都挺累的,半夜得起來餵奶。
凌晨兩三.點,兒子醒了,餓了,江俊喆爬了起來,去了隔壁的房間,將小傢伙抱進了臥室。
「你這臭小子!不許哭!在你.媽媽面前撒嬌,跟你老子爭寵,門都沒有!」他邊走,邊沖懷裡的小傢伙教訓道。
小蛋殼不哭了,眨巴著淚眸,委屈地看著眼前的大男人,好像在說,他是我爸爸嗎?為什麼這麼凶?泫然欲泣,還是不敢哭。
「蛋殼寶貝,乖,媽媽抱……餓了吧?還是拉粑粑了?」蔣楠接過兒子,將他放在大床.上,她這麼哄兒子,讓江俊喆覺得,她很肉麻!
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襲來,江俊喆捂著鼻子,就見蔣楠將髒了的尿不濕丟進了垃圾桶。
「混蛋!你愣著幹嘛?」蔣楠瞪著江俊喆,大聲喝斥。
江俊喆不情不願地去拿了乾淨的尿不濕,去打了盆溫水,任勞任怨地幫兒子擦屁.股,然後,動作熟練地給他穿上乾淨的紙尿褲。
垃圾也清理了,房間內被收拾地乾乾淨淨的,蔣楠安逸地抱著兒子坐床頭,懷裡的孩子,吧嗒吧嗒地吸吮著香甜的乳汁。
江俊喆之前還沒這麼酸的,現在,看著老婆悉心地照顧著兒子,自己的所有物被那小傢伙給占了,他還真有點不服氣。
「吃就吃吧,還摸!這小子一點沒他姐讓人省心!」江俊喆嫌棄道。
蔣楠白了他一眼,「不許凶我兒子!你以為喃喃小時候就省心?那是你沒經常帶她!小孩子都這樣!」
「老婆,我重要還是兒子重要?」江俊喆坐在她身邊,酸溜溜地問。
「廢話!當然兒子最重要!」蔣楠想也不想地回答,其實心裡的答案不是這個,故意的,就喜歡看他傲嬌的樣兒。
江俊喆的表情瞬間就垮下了,他也不說話,倒下就裹進了被子裡。
「瞧你爸爸,比你們還幼稚。」蔣楠對兒子小聲道,江俊喆聽不見。
送兒子回房間後,蔣楠也沒安慰他,她太困,很快就睡著了。
江俊喆一直失眠,心裡在耍小性子,總覺得自己的地位不如兒子了。
——
江俊喆一整天都窩在閣樓的音樂室里,彈琴,擺.弄著他的那些電子音樂設備,吃飯時都沒下去。
「這阿喆是怎麼了?」
「徐阿姨,別管他,他就是幼稚。」
「楠楠,你可別粗心,聽說,女人有產後抑鬱症,這男人也會得的,尤其是新爸爸!」徐阿姨一臉嚴肅道。
蔣楠笑了,「什麼抑鬱症啊,還不就是矯情病?!」
江俊喆要是能得抑鬱症,那太陽得從西邊出來了,之前那事,都沒能把他折磨成抑鬱症。
「那你也要哄哄他。」
「知道!」蔣楠心想,哄江俊喆,她最拿手了!
傍晚,江俊喆下樓了,蔣楠卻不在家。
徐阿姨說,周勤來接她,兩人出去了,可能是同學聚會。
江俊喆這下又惱火了,又不叫他!
這死女人!
知道瞿棟會來,蔣楠才沒帶江俊喆。
瞿家破產了,幕後和江俊喆脫不了干係,她沒怪過江俊喆,商業競爭本來就是這樣,優勝劣汰,瞿棟能被打垮,定然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夠。
「他沒來啊?」
「你想他來?」周勤笑著問。
「想看看,他是怎樣一副,窮困潦倒的樣兒啊……」蔣楠幽幽道。
說話間,瞿棟已經出現了,看起來沒那麼窮困,仍然打扮得人模狗樣,和一幫男同學打鬧一團。
蔣楠沒過去打招呼,沒多久,瞿棟自己來了。
端著一杯酒杯,周勤護在蔣楠身邊。
「老同學,喝一杯唄?」瞿棟看著蔣楠,幽幽地,揚聲問。
「瞿棟,楠楠哺乳期,不能喝酒。」
「勤勤,我跟她說話,還需要你這個代言人啊?」瞿棟苦笑著挪揄了句,領帶松松垮垮的,有點醉了。
「瞿棟,勤勤說的沒錯,我不能喝酒,以果汁代酒,我.幹了!」蔣楠爽快地碰了下瞿棟的酒杯,隨即,仰頭喝盡。
瞿棟笑著,一口飲盡。
「出去走走吧?」瞿棟笑著道。
蔣楠輕輕地搖頭,拒絕。
「這么小氣幹什麼,還怕我能把你怎樣?」瞿棟苦笑,曾經,他們好得像連體嬰似的,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一對,現在……
「當然不怕你,就是,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蔣楠淡笑道,她對瞿棟,無愛無恨,和陌生人一樣。
關於青蔥歲月的那些回憶,也早就被和江俊喆的愛,沖淡了。
「你怕我,你對我,肯定還有點……感覺……」瞿棟笑著道,說完,轉身走了。
蔣楠搖頭,覺得他還挺狂妄自大的。
聚會散去,出了酒店,周勤取車去了,她靠在太湖邊的欄杆上,吹著風。
菸草味飄來,她捂鼻,轉過頭,就看到了瞿棟。
他站在她身旁不遠處,嘴裡叼著煙。
「不記得這煙了?你以前說喜歡這味兒的!」瞿棟沉聲問。
蔣楠輕輕地揮開煙霧,「我現在幾乎不抽菸,老公也不在家抽,為了孩子。」
她冷淡地答。
瞿棟笑笑,「現在很幸福?」
「當然。瞿棟,我先警告你,不要再犯傻。」她仍然怕瞿棟會報復他們,所以,提醒了句。
瞿棟冷哼,「你以為我還會再要挾,報復你?」
「你最好沒這方面的想法!」蔣楠冷聲道。
「我明天去南非,撈金去。」瞿棟說著,就要走。
蔣楠鬆了口氣。
「楠楠,我們的那些過去,你真的,都忘了?」瞿棟的聲音又傳來,聲音沙啞,透著傷感。
蔣楠看向不遠處停車場邊上的那些同學,又看向不遠處的瞿棟,「我沒失憶,怎麼可能忘掉?」她笑著道,瞿棟的雙眼瞬間煥發神采。
「但是,已經淡了,我甚至回憶不出跟你在一起時是怎樣的滋味!就好比這潮水,你這一趟潮水走了,還有新的,把你沖得遠遠的!瞿棟,別再糾結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很幸福,相信你也會,沒人規定,這輩子只能會愛一個人!等著你這位大叔的好女孩多著呢!」蔣楠揚聲道,說完,瀟灑地走了。
她沒看到,河對岸,有道身影,佇立在那很久了。
「放心吧!下次一定帶他來!」同學們嚷著要見江俊喆,蔣楠敷衍了句,不過,再有同學聚會、應酬什麼的,是要帶他出場了。
蔣楠回到家,徐阿姨說,江俊喆剛上樓,說是出去找她的,怎麼沒一起回來。
這傢伙!
蔣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立即上樓,主臥沒有,書房沒有,客房也沒有,最後還是在閣樓上找到他的。
他坐在木地板上,正彈著吉他,酷酷的樣兒,沒理她。
蔣楠在地板上坐下,頭靠上了他的箭頭。
「阿喆……」她輕聲呢喃,江俊喆不吱聲。
「我們兩個,都算是有過去的人吧?當你和虞希形影不離的時候,我也正和瞿棟上演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琴聲停止。
江俊喆頓住。
「我以前還真沒想過,會再愛上,會有今天的幸福……」蔣楠輕聲道,「剛剛瞿棟問我,是不是都忘了,我回答,沒有。」
江俊喆的心,提了上來,他側過臉頰,看著身側的大女人。
一股酸意,翻湧而上。
拳頭暗暗攥緊。
「我又沒失憶,怎麼可能忘掉,只是淡了,現在想起瞿棟,毫無感覺,跟提起一個路人一樣。誰說,人這一輩子就只會愛一個?」她說著,看向身側的江俊喆,他一臉受傷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蔣楠起身,蹲在他身後,將他抱住。
「吃醋啦?你對虞希是怎樣的感覺,我對瞿棟就是怎樣,而且,我們以後也沒機會再見。」蔣楠的臉埋在他的側頸,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誠懇道。
他對虞希,現在像是兄妹,虞希更像他的姐姐。
「不行!你把瞿棟當哥?不行!」江俊喆霸道地說道,他和虞希沒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關係,那時候朦朦朧朧的,她和瞿棟是瘋狂地愛過!
「江俊喆!你吼什麼吼?!我對你客氣一下,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蔣楠坐下,將他拉倒,他躺在了地上,頭枕在了她的腿上,她捏著他的臉頰,氣憤道。
跟他掏心掏肺地說幾句感性的話,他不聽,她只好來猛的了!
「蔣楠!是我對你太好了!你說愛我,我就信了,實際上,你還不是真正地愛我!」江俊喆心酸道,一臉受傷的樣兒。
蔣楠很想大笑,她翻了個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什麼叫真正地愛你?我平時還不夠愛你麼?」說話,她學著他平時對自己的邪惡的樣,吻了他。
江俊喆下一瞬就破了功。
「老公……乖……我不愛你,能愛誰呢?」她像哄蛋殼似地,哄著他,江俊喆咽了咽口水,張口含住了那香甜……
「在我心裡,你比兒子,比喃喃都重要……嗯……」她皺著眉道,懷裡的江俊喆,就像個嬰兒。
不過,沒多久,他就成了一頭禽獸。
「為什麼又不帶我去見你的那些同學?」
「下次帶!下次一定帶!乖……別生氣了……阿喆小老公!」蔣楠不解釋,軟聲軟語地哄著他,江俊喆就吃這一套。
「我要罰你!」
「好!今晚任你處置!」蔣楠說著,親了他的額頭一下,「老公真可愛!」
「可愛?你是想說,幼稚吧!」江俊喆很不滿道。
「老公真棒!好棒!」這混蛋,她扭著腰大聲道,江俊喆果真滿意了,「還有更棒的!」
「……」
蔣楠無語。
——
她感激命運,在經歷了一次感情失敗後,遇到了江俊喆,如重獲新生,對愛情和人生又有了新的憧憬。她會繼續好好愛這個孩子氣的小男人,愛兩個孩子,愛這個家……
-本章完結-<!--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