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如果單只有酒,那真的太過單調了。
酒桌自然少不了下酒菜,比如花生米、炒田螺、肉串、鳳爪等,對於大戶人家來話,這些更不能少。
勤勞賢惠的姜敏沒有加入三人的酒桌,而是負責給三人添備伴酒菜,做起了服務生。
司馬傲聽著琴聲入神,眼睛突然掃過自己的酒碗,發現姜敏的長袖浸泡在酒碗裡。
司馬傲向姜敏掃去一抹厲光,問:「你是怎麼做事的?」
聽到夫君這一聲斥問,姜敏才注意到自己的長袖,弄髒了夫君酒碗裡的酒。
「夫君別怒,是妾身失誤。」姜敏怯懦向司馬傲道歉。
即便姜敏道歉了,司馬傲還是嫌棄的將那碗酒倒掉。
司馬傲舉止驚愕在場的所有人。
司馬傲惱怒未消,姜敏趕忙給司馬傲倒酒。
在倒水中,由於手抖得厲害,酒灑到司馬傲的衣襟。
在酒灑到司馬傲的衣襟時,司馬傲炸跳了起來,指著姜敏訓罵。
「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夫君,你聽我說。」
「你不用解釋了,你就是要謀害我!」
「妾身又怎會謀害夫君呢?」姜敏莫然了。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你這個毒婦給我滾!」
在姜敏解釋時,要給司馬傲擦乾,被司馬傲用力的推開。好在姜敏扶住了涼亭的柱子,不然就要跌倒了。
本是一個小小失誤,卻遭到夫君一頓訓斥,還當著哥哥和外人的面訓斥。
姜敏一下沒忍住,淚水嘩啦啦的往眼眶流。
看著委屈,又淚水汪汪的妹妹,姜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被酒灑濕了麼?
才多大的事,要這麼生氣嗎?
夫妻不是該相互包容,相互量解嗎?
姜斌覺得司馬傲麼變得這么小氣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姜斌甚至覺得司馬傲有點小題大作,故意羞辱妹妹,讓自己難堪的意思。
姜斌正要想替妹妹說理時,菁菁拉住了姜斌。
「一身衣裳都被你弄濕了,這酒還怎么喝?」話說:司馬傲憤然的走了。
姜斌察覺到妹妹與司馬傲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就問:「妹妹,你與司馬傲怎麼了?」
姜敏看了一眼一旁的菁菁,說出了司馬傲性情大變的事。
原來自從司馬傲被宮刑後,就變了一個人,時而爆燥、時而恐懼、時而悲傷,疑神疑鬼,總覺得人人都要害他。
試問哪個男人,接受得了命根子是被閹割這個事實?
姜斌知道原由,深嘆一氣,也為司馬傲難過。
在姜斌問妹妹姜敏話時,一旁的菁菁神色微慌,在姜敏看她時心虛的顫了顫。
司馬傲離開後,這次酒桌也只能到此結束。
在菁菁抱琴準備要離開時,姜敏叫住了菁菁。
走在前頭的姜斌見菁菁還沒跟上,就回過頭來看見菁菁在妹妹低頭細語。
也不知倆個女人在聊什麼,都梨花帶雨,氣氛凝重?
姜斌感到好奇想上前聽聽,但又覺作為一個男人偷聽女人的私密,那是不道德的。
姜斌也就不等菁菁,先走了。
姜敏叫住菁菁,是懇求菁菁不要搶走自己的夫君。
原來,司馬傲傷好了,竟向姜敏提出離婚,也就是司馬傲要休了自己的娘子。
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夫君為何要休了自己?
姜敏瞬間感覺天昏地轉,天崩地裂!
再後來姜敏發覺夫君,與好姐姐菁菁有愛昧之象。
既然姜敏都知道了,菁菁向姜敏坦然了一切,又向姜敏許諾,自己不會趁人之危,奪她人之君。
有了菁菁這句話,姜敏心裡的大石總算可以落地了。
在以為一切都會向好發展,司馬傲卻拿出一封休書遞給到姜敏,要姜敏簽了。
菁菁茫然不解、無法置信的看著司馬傲。
「不知妾身做錯了什麼,夫君要休了妾身?」
姜敏懇求司馬傲告訴原因,是自己做得不夠好自己會努力做好,只求司馬傲不要趕自己出家門。
司馬傲本不想心裡的痛說出來,但姜敏的苦苦懇求激起司馬傲的怒、恨。
司馬傲對姜敏掃去一抹恨意,說:「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在你幫我擦洗身,你的眼睛不敢直視我的身子,你在害怕,你在嫌棄!」
「不,妾身沒有嫌棄夫君!妾身又怎會害怕夫君呢?」
面對司馬傲的發問,姜敏的唇齒微微發顫,將臉轉側,不敢直視司馬傲的眼睛。
「真的沒有,那為何不敢直視我睛眼,又為何拒絕房事?」
姜敏不敢否認,內心卻閃過幾分嫌棄,但這幾分嫌棄更多是害怕。
實面對司馬傲的再次發問,姜敏的唇齒顫得更厲害。
「妾身只是累了,夫君沒必要作這樣的猜測。」
「真的只是累?那你抖什麼?」
司馬傲湊近幾分,威厲的盯著姜敏的眼睛,想從姜敏的眼睛裡摘下姜敏虛偽的面紗。
「是真的,夫君要怎樣才肯相信!」
姜敏被司馬傲那冷漠、威逼的眼神,嚇得無力的癱坐在地。
司馬傲一手拽起姜敏,粗爆的拖到床上,並且像禽獸般的撕扯姜敏衣裳,要強行房事。
「妾身真的很累,懇夫君別這樣。」
以前的夫君彬彬有禮,彼此都是相敬如賓,現在卻變得如禽獸、惡魔般暴戾可怕,姜敏自然害怕的掙扎。
你掙扎什麼?
你害怕什麼?
你既然嫌棄自己的夫君,告訴你,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儘管姜敏使力的掙扎和哀求,司馬傲還是在暴行,直到姜敏眼角劃下一行眼淚,喊出那句,「敏兒一直都愛著傲哥哥,敏兒沒有嫌棄過傲哥哥」,司馬傲才愕然停止暴行。
我這怎麼啦?
我成了魔鬼了?
司馬傲害怕的扔下鞭子,癱坐地面無意的掃望了一眼鏡子。從鏡子裡見到可怕的自己,眼睛通紅,眼圈深黑,面孔青紫,還長出兩顆可怕的獠牙。
啊!
意識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司馬傲渾噩的跑出正房,
司馬傲為剛才的暴行感到痛恨和愧疚,痛楚在的來到正房旁的一間廂房睡。
…
漆黑的深夜裡,司馬向府傳出鞭子抽打聲和女人抽泣聲。
起初僕人們認為,這是大人與夫人在行房事,可是外面不是傳言大人被宮行了麼?
僕人聽出抽泣聲是夫人發出,僕人透過門縫偷聽才知道,大人手持鞭子抽打夫人。
僕人嚇得蒼惶失色的離開了,恰巧撞到出來尋聲的阿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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