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要這樣說?
包小天表示很迷糊,不過他也來不及追問了。
那時候的玉靜子,她再度對他發起了攻擊。
長蕭橫空一點,伴隨著一聲蕭聲清脆響起,包小天馬上就感覺到一股寒風對著他包抄而來。
接著又是錚的一聲!
靜香也發動了攻擊。
臥槽尼瑪!
琴簫合併?難道這便是她們剛剛說的一個組合?也是一個人嗎?操蛋啊!這樣的說詞難道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只是很可惜,包小天已經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他已是身陷囫圇中。
長蕭點,拐,挑,刺,步步緊逼。
琴弦撥弄,飛掠中的弦絲,好似鋒利的利刃,一卷一送,威懾可不小。
一下子分別被兩女一起圍攻,瞬間就把包小天打了個措手不及,狼狽不堪。
包小天只能拼命的躲閃,逃竄。
倆女出手攻擊,速度極快,可見她們的武功修為可不低,也是難怪她們能一舉鎩羽入了前10強。
巾幗不讓鬚眉,絕對不能小看她們女人。
錚!
靜香不停的撥弄琴弦,那些飛掠中的琴弦絲好像長上了一雙雙眼睛,甭管包小天如何的去躲閃,它們總是很快就糾纏了上去,如影相隨般,恐怖如斯。
靜香撥弄琴弦堵後攻擊包小天,而玉靜子就負責在前阻擋包小天的去路。
只是一支長蕭而已,但偏偏是這麼一支長蕭在玉靜子手中總能隨意變化出凜冽的殺招,逼迫的讓包小天幾乎躲閃不及,吃了不少苦頭。
包小天擂台上逃竄的狼狽,不禁讓台下的王崇真,墨長卿他們面面相覷。
丟他個二大爺!
台上不停狼狽逃竄的小子,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是他們認識的包小天嗎?真的是他們座下唯一的衣缽弟子?
看著不像啊!
為何這臭小子會被兩個女娃子一直不停的追著打,他好像真的是沒有一絲的還手能力?
峨眉的女娃子真有那麼的恐怖?
「喂,王老頭,我怎麼突然感覺情況有點不妙啊?」墨長卿一臉深深擔心。
王崇真眉頭緊鎖,他久久才說道:「是的,我也這麼認為。奇了怪,這才過去幾年啊?她們峨眉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兩個厲害的女娃子了?我怎麼不知道?」
「嘿嘿,說的也是,王老頭你還能知道個啥?你連麗娘那事情都搞不定,更別說是其他的人了。」墨長卿好像是在落井下石。
一聽這話,王崇真就暴怒了,他恨不得要將那該死的墨老頭給撕個稀巴爛,他一臉恨恨說道:「該死的臭老頭,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找事。」
「呵!你說我找事?對你這渾身邋遢的老頭子麼?老子一毛錢的興趣也沒有。」
「老子求求你趕緊去死吧,省得繼續來噁心人。」
「呸,老子就來噁心你,怎麼了?你不爽啊?嘿嘿,正何我心意。」
無論何時何地,只需給他們一點火,倆老頭立馬能開擼不成問題。
「啊!兩位姐姐,你們的出手真是太牛逼了,小弟甘拜下風。」
一番追打下來,包小天真的是逃竄得渾身狼狽不堪。
幸好他還有「神行百變」的腳下逃竄功夫作為依仗,不然包小天真的是難以想像自己的下場該是如何的悲催,絕逼會很悲壯。
媽拉個巴子!
她們峨眉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牛逼哄哄的女弟子了?
「包小天,你給我站住。你一味的逃竄,也不跟我們姐妹倆過招,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玉靜子對包小天的如此行為,她真的惱怒了。
包小天雙手一攤開,話說的一臉無辜:「兩位姐姐不停的追著我打,你說我能不逃避嗎?我可不是傻子,傻傻愣愣的任由你們一頓揍吧?呵呵,你們覺得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絕對沒門,窗戶都不給你們留。
「哼!油嘴滑舌,你們男人歷來都如此。看招!」
錚的一聲!
靜香再度撥弄起了琴弦,驀然起了勁風,一襲對著包小天捲去。
包小天面色微微一變,看著那琴弦絲一勾而來,他想也不想,探手就抓了上去。
嗤!
琴弦絲瞬間就被定格住,包小天嘚瑟一笑。
可是哪裡曾想到,包小天一手抓住的琴弦絲直接一個分叉,就好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卷上了包小天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包小天大吃一驚,他趕緊手一鬆開,萬幸的只是胳膊上的袖子被割了一半。
好個鋒利如利刃的琴弦絲,真的不能小覷。
「咯咯,真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要把你的衣服搗爛的。」
靜香把琴弦一收,掩嘴笑了起來。
賽事過程,刀劍無眼,儘管包小天心情有些晦澀,可是他不好去責備人家不是?
他的衣服袖子被撕爛了,只能說他技不如人,既是技不如人,那麼落後就得挨打。
叮鈴!
恰好這時候裁判拉響了上半場的到時鈴聲,中途歇場。
包小天帶著懊惱下了擂台,倆老頭馬上對他圍攏了上去。
「包子,你沒事吧?有傷到哪沒?」王崇真表示關心慰問一番。
墨長卿摸摸他手臂,拍拍他肩膀,像是在給包小天做檢查:「嗯,還好都沒事。」
墨老頭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包小天遞了一瓶水:「來,包子,趕緊坐下歇歇。」
包小天打開瓶子直接咕嚕喝了幾大口,他一抹嘴巴就問道:「師父,剛剛你們也都看見了吧?她們峨眉施展出來的功法,真的很詭秘。尤其是那那叫靜香女子抱著的那一台琴弦,每次她的撥弄,那根飛掠出來的琴弦絲就好像是條毒蛇一樣,真的是讓我吃盡了苦頭,你們能想到破除的法子了嗎?」
「這個……我們……哎,墨老頭,還是你來跟包子說說吧。」王崇真立馬將包袱像是踹皮球似的丟給了墨長卿。
墨長卿馬上就不幹了:「什麼叫讓我來說?說什麼?」
「老子讓你說,你就說,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呸,死王老頭,你誰啊?憑什麼來對老子發號司令?嘿嘿,也不先拉泡尿來照照自個。」
丟啊!
老頭們又相互懟上了嗎?
「你們行了,不要在吵了,算了,我也不問你們了,我自己想辦法。」
這哪裡之做人家師父的?他們簡直就是來添亂的。
求人不如求己,包小天索性就閉上了眼睛,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開始思考問題。
倆老頭他們見著包小天閉著眼睛,好像真生氣了,他們也不在繼續吵鬧,倒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屁孩子,安靜的杵在一旁做著陪襯。
直到裁判拉起了鈴聲,宣告了下半場賽事開始,包小天最後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雙方再度上了擂台,賽事即將開始。
包小天一挑眉目,他看著兩女手中分別抱著琴台,一個手中又是拿著長蕭。
特媽的,二打一已經很不公平了,她們竟然還有武器?反倒他自己呢?兩手空空如也。
這樣的賽事,這樣的打發,真的公平嗎?
絕對不行!這個虧可不能白白吃了。
包小天對著裁判走去,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他要求不多,就要一把木劍即可。
居然是武林風,想必他們主辦方一定會籌備些冷兵器作為需要。
包小天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裁判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派遣人給包小天直接就拿來了一把木劍。
木劍無刀刃,對人體造不成致命傷害,但只能相對的說。
一片樹葉都能殺人,何況還是削成了劍刃一樣形狀的木頭?心若為魔,墮入了地獄,大頭如來都拯救不了。
心若為善,踩死一隻螞蟻都覺得是一種罪孽。
善惡之間不過是一步之遙,退一步是地獄,往前一步則是天堂。
「你手中的木劍還不錯。」
靜香微微一笑的看著包小天拿著的木劍,「原來你還懂得劍術啊?失敬了。」
包小天把手中木劍輕輕一晃動,勾起了一抹笑意:「客氣了,你們手中都有武器,剛才慘被你們一頓修理,都說老實人吃虧是一種福氣,可是這樣的福氣,我再也不想繼續享受第二次了。」
「咯咯,你說話真有意思。」玉靜子莞爾一笑,她手中的長蕭輕輕一甩動,接著又說道,「包小天,接下來我可不希望你像之前那樣的一味逃竄,不然我們姐妹倆可是會很失望的哦。」
包小天笑臉燦爛:「嗯,你們大可放心,這一次我是不會在逃了。何況這已經是下半場了,就算你們不失望,我也不想讓台下那些熱情高漲,又是不停給我助威吶喊的觀眾們失望吶。」
哼!好小子!都到這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情來跟她們開玩笑話?
接下來……呵呵,有你哭的時候。
靜香跟玉靜子彼此相視一笑,她們好像是在忽然間達成了某種默契。
倆女那個偷偷的小動作,包小天早就看穿了一切。
她們是女人又怎麼滴?包小天的格言是他從不打女人,可是神仙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只是區區的格言?算個屁啊!
他不打女人並不代表他是個軟柿子,隨便任由她們拿捏。
擂台上沒有男女之分,只有比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