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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傑被人當眾在天鴻書院門口帶走了。
這個消息幾乎瞬間就傳到陳家高層耳中,陳英傑的父親陳振江第一時間著急眾人商議。
作為金陵屈指可數的富豪家族,陳振江當年負龍過江,更是在金陵各大家族當中是一個特殊存在。
這十幾年來,陳振江努力經營,其方方面面的人脈幾乎滲透各個勢力。
雖然自己大部分的勢力在金陵,但是既然來到臨安,各方面自然打點的體體面面。便是朝中高官,見到陳振江也會笑臉以待。
可是自己跌兒子第一天進學讀書,就被人當眾擄走,這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把陳家人炸的暈頭轉向之於,隨之而來的是滔天怒火。
「小小的錢塘縣,居然有人敢動我陳振江的兒子?」
臨安城一出豪華府邸當中,一個中年人滿臉怒氣的訓斥道。陪在他身邊的幾個兄弟姐妹,以及陳家的諸多小輩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這十幾年來,陳振江一手將陳氏家族推到頂峰,打下龐大基業,大權在握,殺伐果斷,居移氣養移體,越發有威嚴。連陳家長輩都不願意觸犯他這個族長,何況現在,他寄以希望的嫡子被帶走,下落不明,誰敢在此時觸他霉頭。
「大哥,我已經給錢塘縣衙門遞了名刺,方縣令排除了衙門捕快,以捕頭李公甫帶隊,已經趕往那小賊寧采臣的家,定要把英傑救出,然後將寧采臣捉拿歸案。」
旁邊束手立著的一位男子道。
這個男子叫陳振風,陳振江的堂弟,是陳家的傑出人才,一直被陳振江視作左膀右臂。
而縣衙衙役算是錢塘縣最大的武裝部門,捕頭李公甫雖然只是一個小吏,也不在主司、押司、六房管事眼中,但卻也是縣內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緝拿兇犯、維持治安,跺跺腳半個錢塘縣都要震動,如果不是陳家這樣的大人物,尋常人不可能一張名刺就能請動人家。
「方縣令已經知道了?」
聽聞這個消息,陳振江怒火才稍顯褪色,但依舊怒氣沖沖道:「這個李公甫是什麼人?手段如何?身手如何?」
「大哥,這個李公甫是世代小吏,祖父和父親都是衙門中人,這李公甫年紀輕輕,今年不過二十三四歲,但在衙門中威信很高,自身武功也不弱,清正謹慎,尋常小賊根本不放在眼裡。」
陳振風忙道。
「尋常小賊?可是這個寧采臣是尋常小賊嗎?他將十幾個僕役都給打傷了,大虎這個強悍的體格,都被打的吐血不止,他李公甫能對付得了?」
陳振江怒道。
能夠從十幾個強壯的護衛小廝當中將自己的兒子擄走,說明此人的武功修為極高,一個小小的衙門捕頭能對付得了?
到時候這群衙役死了無所謂,自己的兒子豈不是還要受到折磨?
陳振風當然明白陳振江的心中所想,但是卻沒有說話。
他只是陳振江手下幫忙處理一些雜物的,看似有權,其實只是陳振江的幫辦而已,走親訪友,迎客送往這等事都勝任,其他可就插不上手了。
他知道這位大哥陳振江手中養著一百多號人,個個敢打敢拼,但卻不是他能接觸的。
他更是隱約知道,陳振江還有幾個會法術的高人術士,各個本領不一般,這也是她提都不能提的。
因為他若是提了,只怕第二天就會被安排去外地莊園裡管養豬去了。
「哼!」
陳振江怒哼一聲,卻也明白陳振風已經做到了最好。他環視一圈,見諸多兄弟姐妹面上看似關心,但眼底全是幸災樂禍,就知道這十幾年來掌控大權,遭到了諸家的妒忌。
「一群餵不熟的白眼狼,若不是因為我,你們能有現在的風光?。」
陳振江心中冷笑,暗暗盤算,自己兒子被帶走這事,是不是其中一個兄妹乾的,畢竟他陳家以前是在金陵,最近兩年為了舉族遷到臨安,愈發的低調行事,沒惹什麼外敵。不可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再說了,真要是遇到綁架也應該衝著他來,而不是自己的兒子陳英傑。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一片嘈雜聲音。
他連忙迎了出去,就見到一位仙風道骨老者走了進來。此人約莫五六十歲,十分清瘦,但雙目圓潤,爍爍有神,手裡拿著一根玉如意,不是道人,卻像一個活神仙。
「王神仙,怎麼驚動您了。」
陳振江趕緊上前扶住老者。
來人是陳振江的供奉,在金陵城大名鼎鼎的道法大家,王如林。
只見王如林微微笑道:「老夫厚顏在陳家討生活,主家有事,怎敢不出力呢?」
「呵呵。」陳振江知道這王如林雖然不是道士,卻是淨明道的俗家弟子,一身武力和法術非同小可,由他出手,自然能將嫡子救回。
更可怕的是他已經七八十歲,卻給人五六十歲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的修為如何了。
「陳某本以為是一點小事,不想叨擾王神仙清修,所以就沒有派人請你。」
「本地的方縣令已經排除衙門捕快,前去捉拿寧采臣,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他頓了一頓,見到王如林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仰天打了一個哈哈:「就知道瞞不過王神仙。」
「不錯,我確實想看看縣衙吃癟,再請王神仙出手降服,也好讓錢塘縣內,都知道我的實力。」
「不過你老提前過來,也提醒我了。」
「我們來到臨安,首先做的就是低調,因此陳某現在想過來了,就請王神仙提前出手,將我兒救出,然後狠狠地收拾一番寧采臣,等衙門捕快趕到,再把他弄到監牢,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到最後,陳振江不由得露出猙獰的笑容。
一旁的陳家老小,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噤若寒蟬,低頭不語。
「就以東翁之言,老夫現在就去會會這個寧采臣。」
王如林絲毫不受影響,只是身形一晃,瞬間消失在房間內。
見到供奉消失,陳振江一臉如常,仿佛見到了最為尋常的事情一樣,他對陳振風道:「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見方縣令。」
「是!」陳振風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