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某再問一遍,軒檬,在哪裡。」
江寒再一次開口了,這一次江寒的聲音之中,已經是帶有著幾分殺意。
江寒的殺戮之道早已經大成,殺意已經成為了江寒的一部分。
隨著江寒的一舉一動,那股足以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便是已經表現了出來。
趙征開始還想要在辯解什麼,可以當感覺到這一股戰慄寒意之事,他的身上卻是升起了一股寒意,剛剛想要辯解的話在嘴邊,根本不敢再說出口。
「快說,江某沒有那麼多的耐性。」
江寒冷眼看向趙征。
這一次,就連江寒的眼神之中都已經是充斥這殺意。
這趙征,三番五次的想要騙江寒,這已經是令江寒心中僅有的一點情分已經是完全抹去了。
在江府之中根本沒有任何一點軒檬的氣息,起碼軒檬已經是離開了這江府數十天之久了,而這趙征竟然是說軒檬才是剛剛離開,還想要離開去尋找。
這其中的話,絕對是謊言,便是這趙征能夠成為現在江府的大長老,絕對跟軒檬的消失有著極大的關係。
軒檬可以說是江寒第一個朋友,卻沒想到這次卻是生如此變故。
「若是在不說,江某現在便是殺了你!」
江寒的聲音之中,沒有任何一點開玩笑的感覺,在江寒說出口的一刻,在江寒的身上便就是有著無盡靈力爆出來了。
這股靈力,足以毀滅一切,那趙征的實力,在江寒的這一股面前來說,簡直渺小的不像話。
「我說,我說,江少爺請高抬貴手!」
趙征急忙的喊道。
他也是害怕江寒真的出手會殺了他,臉色十分慌張。
他也想不到,現在的江寒實力竟然已經是強到了這個程度,以他的實力,竟然是在手中毫無還手之力。
「軒小姐,其實已經是病故了,小的怕江少爺擔心,所以才不敢說,若是江少爺不相信的話,小的可以帶江少爺去軒小姐的埋骨之地。」
趙征猶豫了一下,好像是考慮了許久才開的口。
可是江寒的表情之中,卻是沒有生一點的變化,甚至是可能說在江寒的臉上都已經露出了幾分嘲弄的笑容。
不錯,正是嘲弄。
江寒也想不到趙征在這個時候,在江寒的殺意震懾之下,還想要欺騙江寒。
這樣做,無異於就是在自找死路。
「找死!」
江寒也沒有任何廢話,口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一股雷霆,突然凝聚而出,這一股雷霆也只有手指大小,但是用來毀滅一個還沒有踏入靈境的靈師。
簡直是輕而易舉。
「江少爺,您這是做什麼?」
趙征臉色大變,急忙的喊道,在看見雷霆出現的一刻,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急忙想要逃走。
可這個時候,卻是早已經為時已晚。
「爆!」
那手指大小的一團雷霆,衝到趙征的身邊,轟然爆炸。
氣浪都掀翻了這宮殿之中的無數箱子。
「咳咳咳。」
塵土之中,一道咳嗽聲突然響起。
等待煙塵散去,那趙征的身形竟然是僅僅躺在了地上。
在趙征的身上,竟然是有著一道透明的屏障,將趙征的身體徹底的包裹在其中。
他能夠沒有死在這一股雷霆之中的原因,也正是因為有著這屏障的關係。
「江寒,你殺不了我!」
看著身體之上的屏障,趙征急忙起身,指著江寒冷笑道。
「你還真以為你能殺的了我嗎?」
「這股力量,是誰的。」
江寒看著趙征身上的屏障,平靜的說道。
這一道屏障的力量,就算是以靈境靈師的實力想要打破也絕非易事。
設下這屏障之人的實力,至少也有著靈境巔峰的實力,甚至可能是王境實力的強者。
沒想到在這小小的西北七州之中,竟然還誕生了如此任務。
「哼,江寒,你以為你踏入靈境,回到西北七州都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告訴你現在西北七州早已經跟當初不同了,你的實力就算是在這江府之中,也根本算不上是什麼。」
看著江寒沒有繼續出手,這趙征還以為是江寒害怕了,囂張的大聲說道。
「既然你已經現,我也不再瞞著你了,這江府,早已經不是你江寒的江府,那軒檬,也已經在半年之前就被打出江府了,現在的江府,已經是屬於我趙征的了!」
「念著往日情分上,江寒滾出西北七州,趙某還能顧念往日情分,不再追究你,不然的話今日你就沒有走出這江府的可能!」
「哦?沒想到江某離開一陣,竟然還出現了如此人物阿。」
江寒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以西北七州的資源,根本不可能會出現一個靈境巔峰實力的存在。
唯一可能出現的,便是中州之人,又或者說另外一種。
甦醒的某一位遠古大能。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對江寒來說,結果都沒有任何的不同。
只要是招惹上江寒,敢打江寒主意之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不管是誰的結果,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看來,你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的愚蠢阿,趙征。」
江寒看向趙征,嘴角露出幾分不屑之意道。
「不要說是你,就算是你背後的那個傢伙,在江某的面前,也不過是不堪一擊罷了!」
「哼,自大!」
趙征聽到江寒的話,冷笑回到。
這屏障的厲害,他可以清楚的,就算是靈境三重,四重的靈師甚至都無法撼動這屏障的實力。
更何況在他看來,江寒的實力最多也不過是剛剛踏入靈境罷了,又如何能撼動這趙征。
只是他的話音未落,一股撕裂的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只見趙征順著聲音看過去,就在他的面前,那道屏障,卻是硬生生的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而撕開這口子的,卻並非是什麼靈器,而是一雙手。
是江寒的雙手。
對他來說賴以生存的屏障,他所有的囂張的資本,竟然是被江寒的雙手,硬生生的給撕碎了。
沒有任何的武技,沒有任何的法決,毫不花哨。
單純是以力量,撕裂開了他的屏障。
第757章誰才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