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是從何而來,跟各位長老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網」江寒眉頭一皺的看向那焦急的羽長老說道。
他江寒如今雖然實力不強,但也並非是那種任人宰割之輩,再說這些長老顯然是來者不善。
江寒自然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語氣一冷的說道:「劍宗門規,可是明確表明不管弟子得到的奇遇的,怎麼各位長老也想要違背門規嗎?」
「哼,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教訓我們!」羽長老聽到後,露出了些怒意的說道:「我們這是給你一個機會。」
「告訴我們你的力量到底是從何而來,我們還能最終繞過你一命,不然的話。」
「不然如何?」江寒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羽長老語氣堅硬。
極品靈器,他是勢在必得。
尤其是江寒的這股力量,應該就是在離開燭天武帝洞府中才得到的。
那麼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江寒得到的,就是燭天武帝所留下的那件極品靈器衍燭台。
衍燭台可是在極品靈器之中都排的上號的強大靈器,若是被羽長老得到,至少可以提升他一倍的實力。
再次面對天雷尊者的時候,也不會像是上一次那樣的慘敗。
對他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所以他如今必須要逼迫江寒來交出那極品靈器才行。
「不客氣?莫非羽長老還想對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出手不成?這傳出去的話對羽長老可不好啊。」面對著羽長老的威脅,江寒卻是淡淡一笑,十分隨意的說道:「以大欺小,不顧門規,這可不是一代長老的所作所為啊。」
「江寒,你也不用血口噴人!」那三位長老聽到後,臉色都不禁的一紅,畢竟他們也是明白,做這件事實在是有些不顧身份。
但是極品靈器實在是太過重要,最終還是羽長老率先反應過來,看著江寒,怒喝道:「別以為你跟鬼帝勾結,就有恃無恐,你今天如果不交代清楚了,你也就別想走出這天樞塔了!」
「羽長老所說的,這才是血口噴人吧。」不管是羽長老如何威脅,江寒依然是一笑回道:「我何時跟鬼帝有過勾結。」
「你若不跟鬼帝勾結,那又是如何從燭天武帝的洞府裡面出來的?」刑尊者這時也突然開口說道:「你明明是進入到了空間風暴中,如果不是你跟鬼帝勾結,你又怎麼可能活下來?」
「這只是你跟鬼帝之間演的一場戲吧,為了騙取我們的信任?」刑尊者胸有成竹的說道。
空間風暴,那可是就連王境強者都有可能陷入其中墜落的地方,不要說江寒的修為只是人境,就哪怕是武境,靈境,都不可能可以從中逃出的。
除非是有著其他人的幫助才行,而在燭天武帝的洞府中,除了這些劍宗長老外,也就只剩下鬼帝一人擁有這樣的能力。
除了鬼帝,根本不可能還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江寒,你身上雖然沒有鬼帝的氣息,但是這件事,你還是解釋一下吧。」劍長老沉著了一下,也是突然開口說道。
之前他選擇相信江寒,也是因為江寒的身上並沒有任何一點鬼帝的氣息。
但是現在,聽到刑尊者的這些話,也讓劍長老有些懷疑的目光來看向江寒。
三位長老,幾乎都是以一種懷疑的眼神,而看著江寒。
「我從空間風暴中如此走出的,跟各位長老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江寒眼睛一眯,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是沉默了下來。
以此同時的,在腦海中,正在呼喚著燭楠。
看起來今天是無法善了。
看著三位長老的眼神,江寒也是明白了一點。
哪怕是今天江寒能夠證明他跟鬼帝是一點關係也都沒有,這些長老也是同樣不會放過江寒的。
鬼帝的事,不管是一個幌子,又或者說,只是想要尋找的一個藉口而已。
他們的目的,還是衝著衍燭台來的。
不得到衍燭台,他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而對江寒來說,他也是絕不可能將衍燭台交出去的。
衍燭台的重要性,江寒可是也明白的,這件極品靈器可是江寒拼死拼活的從鬼帝的手中搶來的,為了這件衍燭台,江寒都無數次的差點死去。
這些長老如今直接想要搶奪,就給他們?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既然你說不出來的話,那就證明你跟鬼帝有關係了!」看著江寒沉默的表情,刑尊者更是一臉興奮的對著那三位長老說道:「我願意出手,讓這江寒交出衍燭台。」
「衍燭台這樣重要的極品靈器,可絕不可以落入到鬼帝的手中。」
「沒錯。」羽長老也接著說道:「這件靈器,如果落到鬼帝的手中,必然會引起劍域生靈塗炭。」
「為了不讓那些人無辜的死在鬼帝手上,這件衍燭台,必須要被收回劍宗!」
羽長老說話的時候大義凌然,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是布滿了貪婪之色。
一想到即將將會得到衍燭台,羽長老的身體都因為興奮的在不斷的顫抖。
這天樞塔,可是劍宗最為核心的地方,哪怕是鬼帝前來,也絕不可能有機會衝出去。
外面的無數陣法,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而設立的。
可以說這裡本身來說就是一個監獄,以前被用來關押強敵的監獄。
只是到後來,強者慢慢稀少,而劍宗的地位跟威望也越來越高,如今已經是很少會有人敢敵對劍宗了。
所以這座天樞塔,也被改造成是劍宗長老的居住修煉之地。
那些設立在塔上周圍的陣法,不單單是可以限制這其中的人不讓離開,也可以阻擋外面想要進入到天樞塔的人。
可以說是一個及其安全的地方,在其中可以放心的修煉。
「刑瀾,出手吧,別讓那件靈器,落入外人的手中。」
「從我劍宗中現世的靈器,自然是屬於我劍宗。」紅長老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對鬼帝,他並沒有多少的興趣,對他來說,只有得到衍燭台,是最為重要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衍燭台出現的他,他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