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棟做夢也想不到,他回來後就想先報個仇,弄點錢做前期積累,卻無意中引起了n個大區軍情部門的連鎖反應。
金泰洙更他媽想不到,他的一系列騷操作,在南滬捅了一個蟄伏了三年多的馬蜂窩。
六爺下課後,梟哥就替秦禹徹底接手了響的買賣,經過三年多時間的沉澱,團隊已經完成了換血。以前的老人,不聽的話刺頭,基本已經被清理乾淨。現在這個合作團隊內還存留的人,那全是親近秦禹這邊的。
對手這邊呢?
韓三千遠走歐盟區後,在七區跟秦禹團隊的市場爭奪,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向劣勢方向發展。再加上龍城之戰後,江州李家也開始夾起尾巴做人,不敢在沒有「老闆」支持的情況下瞎嘚瑟,所以目前七區周邊響兒的市場,是被秦禹一方牢牢占據著。
而王家大房那邊配合著江州李家,已經把市場漸漸向待規劃區,以及中原地區擴展,根本不跟秦禹團隊在正面爭奪。
這種全面鼎盛的情況,讓梟哥,展楠,以及後加入的仇伍等人過得非常舒服。錢有了,人也就有了,生意越做越好,地面影響力自然也就上來了。
但梟哥,仇伍都是那種非常低調的人,平時除了正事兒,根本不參與什麼圈外的事兒,也就展楠願意交朋友,在外面轉轉。
所以,遠在五區的金泰洙,並不知道展楠這幫人在南滬的影響力是什麼樣的。而17組的那幫搞信息的專業人員,也因為任務方向不同的原因,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團伙……
這也就造成了,一陣槍響後,南滬地面上徹底沸騰的後果。
……
東埔區,去往醫院的路上,仇伍拿著電話,皺眉說道:「什麼情況啊?!多大仇啊,怎麼還見面就殺人了呢?」
「不清楚啊,我已經往那邊走了,聽說梟哥都挨了一槍。」
「你給區外的兄弟打個電話,在關口攔著點路,他們可能會跑。」仇伍皺眉說道:「我馬上到醫院了。」
「好。」
二人結束通話後,沒多一會,仇伍就趕到了醫院,在外科診室內看著梟哥說道:「都動起來了,有車,有槍,還受傷了,他們肯定走不出去南滬。」
「挨一槍沒啥事兒,但咱得知道因為啥挨這一槍啊。」梟哥面無表情地說道:「不然心裡犯嘀咕啊。」
仇伍掏出電話:「我給警司的人打個電話。」
話音剛落,軍工部門的一位軍官邁步走了進來,不少地面上的人都懂事兒地離開。
「咋回事兒,老葉,你怎麼還能挨一槍呢?」
「呵呵,他媽的!」梟哥笑著回道:「楠楠叫我去喝酒,剛到門口,就撞到這事兒了。啥原因都不清楚,讓人一槍打胳膊上了。」
「小楠有事兒嗎?」
「他沒事兒,兩個兄弟被弄死了。」梟哥抬頭看著對方:「是不是我們貨賣的太好,有人眼紅了?」
「不管是誰幹的,收拾他就完了。」軍官話語簡潔地回道。
……
區外的地面上,一個小伙坐在車內,話語簡短地說道:「車老王,給我查一輛老美系商務。對,子d標的。是,不知道哪伙傻b,給大哥和楠哥開槍打了,我現在正往市區走呢……。」
東浦區內,一間倉庫里,仇伍的兄弟叉腰說道:「對,你給地面上的大夫都打個招呼,接到槍傷的活兒,立馬回信兒,這邊給雙份費用,快點!」
南滬區外的關口處,一名警員笑呵呵的站在一輛汽車旁邊問道:「你們這麼多人,來幹啥來了?」
「你沒聽說啊?」車內的小伙笑著問道。
「阿,你也是衝著展楠被開槍打的事兒來的?」
「是唄,上面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端著點!」
「臥槽,展楠現在真是行了,挨了兩槍,南滬幾條大道上的人全跑起來了!」另外一名警員調侃著說了一句。
……
一個半小時後,東浦區橋邊某棚戶區內,17組在外的16名骨幹成員,全部集合在了房間內,這幫人有看著像商人的,有看著像體制內上班的,也有看著像混地面的,總之造型千奇百怪,站一塊看著完全不搭邊。
「我在的那個娛樂城裡,有人放出風來,說地面上有人在找我們!」一名光頭青年說道:「事兒沒成,那就危險了。」
領頭人員斟酌半晌後回道:「總部來信,說目標可能是軍政的情報人員,那槍擊過後,官方肯定會有反應,我們不能呆了,必須馬上走!」
「都走嗎?」
「對,都走!」領頭人員脫掉外套說道:「我們有一個人受傷了,誰會治槍傷,跟我進來!」
「我會!」
「我會!」
兩三個人邁步跟著領頭人員走進屋內,其他人則是開始更換衣服,從袋子裡拿出了武器。
……
大約半個小時後,醫院內。
「滴玲玲!」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梟哥胳膊上纏著紗布,皺眉問道:「怎麼樣?!」
「大哥,橋邊小嶺棚戶區,有兩個玩牌的小馬仔給我打電話,說他們看見有十幾個人在一個平房裡,都拎著東西,而且還在外面的藥店買了一些醫用品!」一個青年的聲音響起:「這幫玩牌馬仔,眼睛都挺毒的,他覺得那幫人不太對勁!」
「車看見了嗎?」梟哥問。
「沒有,這幫人都沒開車,是分著進去的,不是一塊的,所以才讓人懷疑!」
「你過去,樓一眼,給我打電話!」
「好!」
話音落,二人結束了通話。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梟哥手機再次響起。
「餵?」
「大哥,有人訂了車,今晚出城,給的價格不低!」對方話語簡潔的說道:「十五萬。」
「幾個人!」
「十幾個人。」
「訂的在哪兒上車?」葉子梟問。
「福田街那邊!」
「橋邊那邊?」
「對的!」對方點頭。
「你過去吧!」葉子梟回了一句,直接站起了身,用牙直接咬掉剛剛才打上的消炎針,話語簡潔的說道:「攏一攏人,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