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
「聽說小獵豹好色,你說他看到了那姑娘的臉,會不會想上她?」
恐怕別的男人不可能跟蔣修知這樣,耐得住,楚絮身上的女人香很重,把持不住的肯定是當場就想吃掉她的。伏魔府 www.fumofu.com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蔣少吃上嘴了嗎?」
蔣修知慢條斯理,將搖盅往上拿,幾顆骰子挨在一起,點數很大。
「她今晚要是守不住,我對她的興趣也就到這了。」
一旦上過那什么小獵豹的床,他還能碰她嗎?
「那你……就不搭把手?」
「她求我了嗎?」
蕭公子眼角拉開,笑得挺有深意,「好多人都去湊熱鬧了,你坐得住?」
「你都說像殺豬了,有什麼好看的。」
包廂內,有的人站著,有的人躺著,還有的人坐在沙發上。
被喚作豹哥的男人用毛巾按著額頭,「剛才誰推了我?自己爬過來。」
曾彭澤這會趴在地上,渾身是傷不能動彈,那些人下手很重,而且不打臉,楚絮過去想要將他拉起身。
曾彭澤按著腹部處起不來,目光朝門口掃了眼,他將楚絮拉近身邊,「想辦法先跑出去。」
她一個女的留在這,不會有好事。
楚絮沒有哭哭啼啼,對方看著來頭很大,如果連她都出不去的話,這幫人今晚真要折在這了。
一名保鏢踢了下曾彭澤的腿。「豹哥跟你講話,沒聽見嗎?」
曾彭澤吃力地撐起身,面上強忍痛苦,身體撞在那個保鏢身上。
楚絮見狀一個箭步朝著門口跑去,儘管她動作很快,一點沒有猶豫,但還是被人揪住頭髮拉了回來。
「想跑?」
楚絮頭皮發緊,雙腿不得不往後退,那名保鏢經過曾彭澤身邊,屈膝在他腹前狠狠頂了下,曾彭澤吃痛又跪了下去。
楚絮仿佛能聽到自己頭皮正在被撕開的聲音,她頭髮都被扯散了,保鏢用勁將她往前摔,她腳步不受控制地撞過去。
她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起身時碰到豹哥的腿。
男人原本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滿腔怒火正愁無處發泄,一低頭卻看到這麼一張標誌的臉。
這小面孔又純又欲的,一點不比電視上的明星差。
豹哥伸手摸了把楚絮的下巴,還沒來得及回味這手感,就被她拍掉了手。
「別碰她!」
曾彭澤爬了下想起來,卻被人踩住肩膀不能動。
楚絮鼻翼間有催人慾吐的腥味,是豹哥的血沾在了她臉上,她站到旁邊,牙齒在打架。「方才的事我們也不是故意的,畢竟這是推搡下發生的意外,全部的醫藥費……我,我們出好不好?」
「我差你這點錢嗎?」豹哥將毛巾從傷口處挪開,那裡還在滲血。
「你這樣應該趕緊去醫院,剩下的事我們慢慢商量。」
豹哥啐了口,「這傷,要不你給我縫兩下得了,我保證不喊疼。」
「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
男人站起身去拉扯楚絮,將她按在旁邊的沙發內,帶血的手掌抓住她的衣領,楚絮跟個刺蝟似的縮成一團掙扎。
「滾開,放開我!」
門口看熱鬧的知道這幫人不好惹,也都散開了。
一個人影衝進來,看到這場景立馬頓住腳步,他拍下額頭,「不好意思,走錯包間了。」
楚絮眼見他要轉身,「蕭公子!」
她認得這張臉,此時就跟好不容易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管它這稻草浮力夠不夠,「蕭公子,救救我。」
蕭子翟裝著沒認出,走上前兩步被人攔住。
他特賤地眯著眼看看。「是你。」
楚絮被人壓在身底下,說話都帶著氣喘音,「是我,蕭公子救命。」
「蔣少也過來了,要不要跟我去玩玩?」
「哪個蔣少?」
豹哥不悅地揚聲插了句嘴。
「瞎了你的狗眼,宋城除了那一位,還有哪個蔣少?」
楚絮心有希冀,看來蔣修知和蕭子翟總能鎮得住這幫人。
「瞎了你的狗眼才對,這是我們豹哥!」
蕭子翟嘴角勾起抹嘲諷,腳步卻是往後退去,「原來是豹哥啊,不敢惹不敢惹,你繼續。」
「蕭公子!」
蕭子翟退出包廂,甚至還『好心』得替他們關了門。
豹哥低頭看眼楚絮,「幾個意思?你是蔣修知的女人?」
「原來豹哥也認識蔣少?」
「沒打過交道,不過聽說在宋城很橫啊,老子看不慣他!」
蕭子翟回到自己的包廂前,剛要開門,就見蔣修知從裡面出來。
「這是要走?」
他跟在蔣修知身後走了兩步,「姓楚的那娘們被辦了,我親眼看見的。」
蔣修知沒有絲毫的反應,抬起視線看到有幾人在包廂前探頭探腦,他走了過去,將人拉開,「看耍猴戲呢?」
蔣修知推門進屋,聽到楚絮的掙扎聲和叫罵聲。
豹哥側著頭看眼,蔣修知徑自走過去,有人要攔他,被他一記手刀劈在脖子上,力道出的是快狠准,那人立馬蹲了下去。
豹哥從楚絮身上爬起來,盯著蔣修知看了兩眼。
「你是?」
蔣修知找個位子坐下,豹哥的膝蓋還壓在楚絮一條腿上,她反應很快,雙手朝著他身前推去。
豹哥猝不及防往後跌,一屁股狼狽地坐到地上。
楚絮連滾帶爬起來,跑到蔣修知身邊乖乖坐定,她甚至沒有去多看曾彭澤一眼,因為她知道這男人才是能否救他們脫困的關鍵。
豹哥嘴裡罵了句髒話,看眼四周,後進來的也就蔣修知和蕭子翟兩個人。
「想必,這位就是蔣少吧?」
豹哥爬起身,伸出手臂要跟蔣修知握手。
男人抬頭睇了眼那隻帶著血的手掌,他視線落到楚絮的臉上。
蔣修知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將它潑向楚絮,酒精味飛濺到她的鼻腔里,楚絮閉起眼帘,整張臉就跟被火在燒一樣,又熱又燙。
他一手扣在她頸後,將她拉到面前來。
蔣修知用手指在她臉上擦著,原本沾著的血漬已經乾涸,這會被潑了酒,濃郁的血色在化開。
蔣修知一下下擦起來,「看看你,髒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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