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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倉空了

作者:佳若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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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府的前廳這邊兒,岳正陽和靜依都已是等了半個時辰,仍是不見孫勝現身。岳正陽怒極:「來人!給我砸!我倒是要看看他孫勝什麼時候出來?」

    「慢著!」靜依出聲阻止道:「不可!岳世子,稍安勿燥!」

    「哼!這個孫家也太過無禮了!難不成要讓我們等到天晚?」

    「岳世子,罷了。你忘了咱們是來做什麼的?」

    「那就由著這些無賴如此無禮?哈!居然連個侍候的下人也不往這兒派!真當咱們是來討飯的了?」岳正陽氣沖沖道。

    靜依卻是笑道:「岳世子怎麼忘了,他們若是不無禮,咱們今日如何治他們的罪?」

    岳正陽一怔,不過眨眼之間,便又換上了一幅痞痞的樣子,「夫人言之有理呀!既如此,咱們就等上一等又何妨?」

    說完,遂又坐回了原位,不緊不慢地端起了茶盞,慢條斯理的飲起了茶。

    不一會兒,司畫回來了,附耳在靜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靜依先是一愣,再是有些吃驚,轉眼又變得平靜如常了。

    而一旁的岳正陽自然是將靜依的表情變化收入了眼底,心下有些吃驚,看了看司畫,見她卻是一幅面癱的樣子。而看靜依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將事情說與自己聽的樣子,不由得覺得無趣,用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道:「孫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靜依淡淡一笑,「無妨,總歸是與咱們無乾的,說不定還會對咱們有利。」

    岳正陽一挑眉,「那便好。等了這么半天了。我倒是看看這個孫勝有多大的膽子!他的後頭又是有哪路的神仙護著?」

    「你是封城的武相,難道想不出來?」

    岳正陽眯著眼睛痞笑道:「夫人果然是心思敏銳。這封城裡倒是有一位姓孫的官吏,不過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官兒。是一位中書令。正三品。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

    「此人如何?」

    岳正陽沉默了一會兒,「此人還算是個老實人。只不過貌似是有些太老實了些。」

    「什麼意思?」

    「我來了這麼久,這個孫中書令幾乎是從未犯過一絲的錯。而且貌似也並無什麼不良嗜好。按說,以他的年紀,已是做到了正三品的要員,也算是人生得意了!可偏是這樣的謹慎小心,現在想想,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了。」

    靜依也是一臉的疑惑,「的確是有些奇怪了。這人,不怕他有什麼缺點。可一個人若是看起來幾乎是一點兒毛病也沒有。的確是有些人不得不防了。」說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岳正陽。

    岳正陽的心思一動,眼神一緊,有些琢磨不定地看了靜依一眼,叫過自己身邊的一名衛兵低語了幾句,那名衛兵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靜依的嘴角微翹,岳正陽不愧是元熙的左膀右臂,果然是七巧靈瓏的心思!有他這樣的人在旁輔助,元熙的大業不愁不成!

    靜依正想著,便聽到了一陣低語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一名約莫在五十歲左右年紀的員外模樣打扮的老者進來,拱手笑道:「不知幾位軍爺前來,有失遠迎了。失禮,失禮。」說完,看到了岳正陽的上首竟然還坐了一位夫人,不由有些吃驚道:「這位是?」

    「你就是孫勝?」岳正陽根本就不理孫勝那茬,直接問道。

    孫勝面容一僵,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無禮過。想來在這平秋縣,就是縣令高風,也是不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不由得臉色有些不郁,語氣也有些冷硬了,「不知這位公子找犬子何事?」

    「哼!你還是叫他趕快出來。免得我們親自動手。」岳正陽故意將話說的含糊不明。

    孫勝一聽,臉頓時便冷到了極點!怒道:「這位公子以為帶了幾位軍爺前來,老夫便怕了嗎?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這平秋縣,我孫家怕過誰?」

    「你的意思是不交人了?」

    「哼!並非老朽不交!只是還請公子將話說明白了。」

    靜依半垂了眼帘,這個孫勝倒是個有些心眼兒的。不是他不交,而是怨岳正陽沒有把話說明白了。

    岳正陽邪笑道:「孫老先生。你的兒子剛才打傷了高縣令。怎麼?難道,你還要包庇他不成?」

    孫勝一聽,心裡頓時便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剛才一進來,見到這岳正陽一身的錦服,知道其身分定是不簡單!可是如此年輕,官職定然是沒有多高的。頂多也不過就是一富家的公子罷了。又一聽說要見他兒子,還帶了將士來,還以為是那不成器的兒子闖了多大的禍!原來,不過就是將高風打了而已!

    孫勝的臉上頓時輕鬆了起來,有些輕蔑道:「不知這位公子與高大人是什麼關係?」

    岳正陽一挑眉,「朋友關係!」

    輕飄飄地一句話,卻是讓孫勝整個人都如同是缷下了重擔一樣,腳步輕快地走到了主座前,舉止輕慢地坐下道:「朋友關係?這位公子不是平秋縣人吧?」

    「非也。」

    孫勝點了點頭,「哦!那公子是想著替高縣令出頭了?」

    「怎麼?我替他出頭,不行?」岳正陽也是一撩袍子,蹺起了二郎腿,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子!

    孫勝一瞧他這樣子,頓時心中鄙夷至極,卻是笑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了結此事呀?」

    「怎麼?孫老爺不打算將令公子叫過來,仔細問問?就不怕是我冤枉了他?」

    孫勝卻是笑著擺著手道:「不用!公子只管說就是了,到底打算如何了結?」

    岳正陽看著孫勝,臉上揚起一抹極為不屑地笑意,「如何了結?打傷縣令,自然是要按照大淵的律法辦事!這叫犯上!按律當奪其官職,杖責五十,判以五年以內徒刑。孫老爺,不知我說的可對呀?」

    「哈哈哈哈!」那孫勝聽了,卻是哈哈大笑,不止是他,連帶屋子裡服侍的幾名隨從也是面上露出了極為輕視的笑容。

    岳正陽卻是故作驚訝道:「怎麼?聽說自己的獨子坐牢,孫老爺似乎是很高興?」

    「高興?自然是高興!這位公子,你還真是會說笑話!老夫倒是要看看,這高大人,敢不敢判?」

    「哦?」岳正陽一挑眉,「此話何解?」

    「何解?」孫勝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哼!我不管你是哪裡來的富貴人家的公子。這裡是平秋縣!還輪不到你一個黃口小兒來大放厥詞!真以為我孫勝老了,我孫家好欺負了不成?」

    岳正陽一愣,眼睛向靜依的方向微瞟了一眼,見靜依面上平靜,知道火候還是不夠,便又道:「孫老爺,我叫你一聲孫老爺,已是給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吃罰酒?哼!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罰?」說著,手裡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敲,便見客廳的兩側便圍上來了不少的壯丁,看樣子,應是這孫府的護院。

    司畫等人迅速地向靜依的身側靠了靠,全神戒備地盯著屋內的眾人。

    那孫勝自一進門,便瞧出了這蘇靜依的身分定然是不簡單的。雖然一身素淡的裝扮,身上的飾品也是極少,可是一看其一舉手,一投足,皆是說不出的貴氣!孫勝知道,這位夫人,怕是真正的貴人!

    不過孫勝轉念又一想,貴人又如何?不過一介婦人!這平秋縣可是他孫家的地盤兒!再一看這位夫人面上雖是戴了帷帽,可是透過那白紗,仍是隱約可見其絕色無雙的輪廓!心底里竟是不由得起了一股貪念。

    岳正陽一看這陣勢,知道事情差不多要成了,再添一把柴,道:「孫老爺這是何意?怎麼?還想著對我等用刑不成?他們可是真正的將士!再說了,你的兒子身犯重罪,怎麼你不但要包庇他,還要為難與我等不成?」

    「哼!什麼重罪,根本就是你這黃口小兒一派胡言!」那孫勝的一雙老眼裡射出一道精光,直直地盯著岳正陽道:「小子!我跟你說,在這平秋縣。我孫勝就是王法!不管你是哪家的貴公子,到了這平秋縣,是龍,你的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否則,真要是缺個胳膊少條腿兒的,你可怪不得旁人!」

    岳正陽聽了,卻是嘿嘿一笑,「怎麼?你以為本公子是嚇大的?」說著,身子向後一頃,一身懶散地背在了椅背上,一臉挑釁地看著孫勝道:「你倒是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老子在封城也不是沒人罩著!怎麼著?試試?」

    帷帽下的靜依一看這岳正陽十足的痞子樣兒,忍不住輕笑出聲。那岳正陽聞言,卻是對著她輕揚了揚眉,一幅有好戲可看的態度。

    岳正陽的態度,是徹底地激怒了孫勝!孫勝也不傻,眯著眼睛看了岳正陽幾眼,他看這岳正陽雖然說話有些痞氣,可是這位夫人卻是極為貴氣,一時也是拿捏不准,到底該如何了?

    靜依如何猜不透他的心思,輕道:「大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裡不是京城!莫要給夫君惹麻煩!你何苦要管這些閒事!咱們還是快些離去的好!」

    岳正陽一聽,自然是明白了靜依的意思,佯裝有些畏懼道:「我這是替天行道。他還能怪我不成?」話雖說的硬氣,可是語氣上、神態上,到底是沒了剛才的那股囂張氣焰,明顯是氣勢上弱了許多。

    而孫勝一看這岳正陽的態度如此,再加上剛才靜依的話,頓時心中的顧忌盡消!想來,也不過就是個紈絝子弟罷了,背後雖有靠山,怕也是極為嚴厲的,不希望眼前這位公子在外惹是生非。對著那些下人們揮了揮手,廳中的那些人便退到了門外。孫勝正想著要不要放他們走。便見自己的夫人和兒媳都是到了前廳。

    孫勝的眉心一皺,不悅道:「你們來此作甚?」

    這話說的自然是他的夫人和兒媳了!只見那孫主簿的正室道:「啟稟父親,再過幾日便是母親的大壽,兒媳是特來請示,該如何準備的?」

    孫勝的態度這才略緩了緩,「就按往年辦就是了。」

    「是!可是,夫君卻是想著要讓蘭姨娘來主持這次的壽宴,兒媳覺得不妥,所以特來請示父親。」

    孫勝一聽到『蘭姨娘』三個字,剛剛鬆開的眉心,又是一緊。「她不過一個妾室,如何上得了台面?像是我的兒媳婦,這種事情自然是要交由你來打理。」

    「是!」那少夫人福了福身,卻是又道:「可是,自那蘭姨娘進門後,所有的府庫鑰匙都是被夫君交給了蘭姨娘。兒媳要籌辦壽宴,怕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靜依聞言,抬頭看向了那少夫人,見她的面上雖是有著尷尬,可是眼底里,分明就是得意!靜依一轉眸,便見那老夫人也是正拿眼瞟著她和岳正陽,然後又對少夫人使了個眼色。心中頓時瞭然,只怕是她們婆媳二人知道有人進了府,而且還得孫勝親自招待,想來是貴客,所以特地挑在了這個時候來說這些話。分明就是想著讓那蘭姨娘交出鑰匙,以保全孫府的面子。

    平秋縣堂堂孫府,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若是被人得知這孫府里,竟是由一名妾室掌家,怕是要惹人笑話了!

    靜依再度垂了眸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想不到,來這孫府,還能免費看上這樣一齣好戲。想罷,便衝著岳正陽使了個眼色。岳正陽自然會意,一聳肩,也是有些不解道:「怎麼?孫老爺,您的府上,竟是由一名妾室當家嗎?這還真是稀奇呢!」

    靜依抬眼看向那兩位婆媳,果然,二人的眸子均是閃過一抹得意。靜依的嘴角揚起,這個孫府里,想必是積累了不少的財富吧!看來,這平秋縣風沙的治理,又要有人要獻上一功了!

    孫勝略有些不自在道:「兒媳婦,這事兒,回頭我會讓那孽障將鑰匙討回來。不過就是念著你前些日子身子不適,讓她幫著管了幾日罷了。如今你身子痊癒了,又是這孫府的正經少夫人,這家,自然還是要由你來當!」

    那少夫人一喜,福身道:「是!謝過父親。」

    言畢看向了那一旁的岳正陽,見其雖是一幅痞樣,卻是一身的錦袍,想來定是富貴出身。再看向坐在他上首的那位戴了帷帽的夫人,有些奇怪道:「不知這位夫人是?」

    靜依目不斜視,也不起身,只是有些清冷道:「本夫人夫家姓李。」

    孫少夫人一愣,看了老夫人一眼。那老夫人的臉上也是有些不郁,「這位夫人的架子倒是端的大,怎麼,來我孫府做客,竟是連真容也不肯露嗎?」

    「本夫人已然成婚,男女有別。本夫人自是應該謹慎的好。」

    那少夫人身子一僵,面上便是更加地難看了起來,這分明是在批責自己不該到前廳來,讓外男見到。頓時有些惱怒道:「這位夫人太過客氣了吧?既是來了我孫府,便是客了。如何還這般的見外?莫不是夫人的容貌有污,怕是損了夫人的名聲?」說完,那少夫人還略有些嬌羞地笑了笑。

    靜依不語。而孫勝也沒有對剛才少夫人的失禮之言,有什麼苛責,他也想知道這張帷帽下,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

    那少夫人說完,卻見靜依根本是理也不理她,不由得有些挫敗感。像是自己用盡全力自井口丟進了一塊巨石後,那井中卻偏是深不可測!自己費盡心思扔進去的巨石,卻是連絲聲響也沒有!

    那少夫人更覺得憋悶惱怒,手上的帕子幾乎是被她給生生地扯了開來。可是老夫人對她使了眼色,要她不可再輕舉妄言,無奈之下,只好狠狠地瞪了靜依幾眼。

    靜依對於那種憤恨的視線,卻是恍若未見。只是靜靜地盯著門口,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了,岳正陽調的精兵到了沒有。

    岳正陽的耳朵動了動,不一會兒又聽到了一聲哨聲,便看向了靜依,「弟妹,咱們的人來接咱們了。你看?」

    靜依笑道:「既是來了,便由大哥做主吧。」

    岳正陽笑著點了頭,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對著身後的幾名將士做了一個手勢,便見幾人飛身上前,一把將孫勝便給制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將孫家的人給嚇得不輕!那老夫人身子向後一靠,對著外面道:「來人哪!有人劫持了老爺!快來人哪!」

    一時間,孫府內亂做一團。

    孫勝雖有些慌張,可到底是個老狐狸,衝著岳正陽道:「你這是做什麼?小子,即便是有人傷了高大人,可那是我那孽子,也不是老夫!你這是何意?」

    「何意?就是你看的這個意思。」

    「哼!小子,你以為有幾個兵丁老夫就怕了你了!告訴你,封城的孫中書令可是老夫的親堂哥!你可要想好了!他可是三品大員,不是你一個黃毛小兒惹的起的!」

    「孫中書令?貌似孫中書令是在封城吧。這裡可是平秋縣!」

    「那又如何?孫中書令在封城那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小子,識相的,快些將老夫放了!」

    岳正陽卻是根本不理他,衝著外面的那些護院道:「怎麼?想著拿命來救你們的主子?」

    此時的岳正陽如同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渾身的冷冽之氣甚濃!讓在屋內的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孫勝看到自己養的這些護院竟是被岳正陽嚇得連連後退,怒道:「你們都是瞎子嗎?沒看到老爺被人綁了?還不快快去縣衙找幫手?」

    那幾名護院一看,便有兩人匆匆地往外跑去,可是還沒跑到府門口便被衝進來的一隊精兵給堵了回來!靜依衝著司畫點了點頭,司畫會意,快速出了大廳,直奔後院兒了。


    而此時,這邊的動靜也終於是驚動了還在屋子裡與美人兒翻雲覆雨的孫主簿。

    孫主簿聽到下人來報,說是自己的老爹被人給劫持了,第一個湧上心頭的想法卻是一陣竊喜!你個老東西,我不能對你如何,有人對你如何!倒是替我出了口氣!

    可這種竊喜卻是不過是維持了一眨眼的功夫罷了!轉念,孫主簿便意識到了不對!什麼人如此大膽敢闖進孫府,還綁了他老爹?難道是縣衙的人?

    孫主簿顧不得多想,翻身下床將自己包裹了一番,便急匆匆地沖了出去。而床上的蘭姨娘,卻是鄙夷地笑了幾聲,迅速起身穿衣,然後將自己床邊的小几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匣子,打開看了看,又放了進去,對著外面吩咐道:「嬤嬤,你去前院兒打聽打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

    孫主簿一過來,便見前院兒湧進了大批的兵丁,看情形不妙,拔腿就要往回跑,卻是早已被那些精兵發現,幾個回合,便將他也綁了,直接帶到了前廳,往地上一扔!

    那孫主簿被這一下可是摔的生疼!他雖是練過幾年武,可不過是些花拳繡腿罷了!就他那幾下三腳貓的功夫,也就是教訓一下女人還有文弱書生還行!再說了,他自小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等對待!

    孫主簿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幾聲後,才勉強跪坐了起來!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擅闖孫府?」

    岳正陽冷聲道:「你就是孫主簿?」

    「不錯!小爺正是!你們他媽的不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樣對小爺,活的不耐煩了?」孫主簿仍是有些心高氣傲地罵罵咧咧地,似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岳正陽卻是上前猛踢了那孫主簿一腳,「敢對高大人動手?你倒是長膽子了?一個小小的九品主簿,什麼人給了你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正七品的縣令動手?」

    那孫主簿被岳正陽一腳踢到了肚子上,頓時覺得是內臟一陣翻騰,『噗』地一聲,吐出了一口血來!這場面,只驚得那老夫人和少夫人大叫一聲,欲上前扶著,卻是被那些兵丁給攔了。

    一時間,這孫府的大廳是一片哭嚎聲,極為慘烈!

    孫勝見些,有些慶幸道:「這位公子,即便是他打了高大人,也應該是由高大人親自來審問吧?公子這是要動用私刑?」

    「動用私刑?審問?」岳正陽一臉冷笑道:「你們以為你們孫家就只有他犯了事兒?」

    說罷,轉頭對靜依道:「弟妹,現在如何?」

    「送交高大人處置吧。」靜依淡淡道:「到底他才是這平秋縣的縣令。只是,這孫府,抄了吧。」

    眾人頓時一驚,皆是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靜依!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聽到岳正陽對著對面道:「都是聾子嗎?還不快去!孫府即刻查封!孫府上下全部入獄!」

    「是!」聽到外面齊刷刷地聲音,孫勝等人才反應過來。「公子這是何意?」

    不待岳正陽回答,便聽到進來了一名精兵道:「啟稟岳相,侍御史大人和高大人到了。」

    「正好,直接在這兒審了便是!」

    此時,孫勝等人還在那句『啟稟岳相』中沒回過神兒來!岳相?眼前之人竟然是封城的武相岳王世子,岳正陽?

    而那老夫人似是受不了打擊,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晴天和高風二人大步進來。高風的頭上雖是戴了官帽,可是官帽下有一圈兒白,正是被晴天用紗布給包紮的。靜依見了,眼神一緊,高風傷到的,竟然是頭部!

    「岳正陽,你好大的陣仗呀!」晴天一進門,便有些好笑道。

    岳正陽卻是挑了眉道:「要查抄孫府,陣仗小了,豈不是對不起這平秋縣的百姓!」

    晴天笑著搖了搖頭,不語!孫府這樣的結果,他自是早想到了!憑他對靜依的了解,定是不會放過這樣為害一方的巨霸的!再說了,抄家?看這樣子,靜依定是發現了什麼貓膩了!

    「高大人的傷勢無礙吧?」靜依有些擔憂道。

    「沒事。幸好我去的及時,幫他處理了傷口。堂堂縣衙竟是連名大夫都沒有。」晴天邊說邊搖了頭。

    靜依的臉上閃過一抹痛心之色。「岳世子,這孫家著實過分,居然敢以下犯上!公然藐視本王妃及你武相的身分。此乃大不敬之罪!高大人,按照大淵律,該當如何?」

    高風一聽,「回殿下,按照大淵律,視情節輕重,可判十年以上,三十年以下監禁,或流放。」

    晴天聽了,卻是有些惋惜道:「這麼輕?公然藐視平王妃,便是藐視皇權!還不能判個死刑?」

    在場的人聽了,卻是表情各異!孫家的人自然是以一種怨恨的神情看向了睛天,那神情分明就是說,你也太狠了吧?

    而岳正陽則是以一幅,你真腹黑的表情看向了晴天。

    而高風縣令,則是直接道:「這個,公然藐視平王妃,的確是可以判死刑,不過,這人證和物證?」

    岳正陽聞言無力地撫額道:「高縣令,你果真不是做官的料!」

    晴天則是搖頭道:「你能在這個位置上待了近十年而不得升遷,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靜依則是點頭稱讚道:「不錯!公平公正,不過似乎是用錯地方,也用錯時間了。」

    高風頓時覺得如同是被雷給劈了一般,傻了!

    而一旁的孫勝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道:「參見平王妃!啟稟王妃,草民實在是不知您的身分而有所冒犯,實在是罪不至死呀!」

    孫主簿也反應了過來,「王妃饒命!饒命呀!卑職失手傷了高大人的確不對!可也罪不至死呀!」

    高風則是在一旁有些木訥道:「按照大淵律法,」

    「你閉嘴!」話沒說完,便被兩道齊齊地聲音給打斷了!正是晴天和岳正陽!兩人難得意見統一的互視了一眼,齊搖了搖頭。

    高風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二人一眼,迅速地低了頭,閉口不語了。

    靜依蓮步輕移,到了孫主簿的身前道:「你敢說你罪不至死?」

    「你重傷上峰,此為無禮犯上!其罪一;你私自挪用庫銀,瀆職貪沒,其罪二;你竟然將官府流放的犯人私自養於府中,其罪三;你對本王妃不敬,其罪四!數罪併罰,你敢說你罪不至死?」

    靜依的話句句狠戾,字字誅心,將孫主簿是給嚇得頓時臉色蒼白,緩不過神來!那眼睛早已是空洞無神,似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沒了心神!

    那老夫人此時已是醒了過來,哭喊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您身為平王妃,身分尊貴,可也不能憑空捏造罪名,強加於我兒身上!他何時瀆職貪沒了?又何時私自收留犯人了?」

    靜依的眼睛卻是緊盯著孫主簿道:「孫主簿,怎麼?你還不肯承認嗎?」

    孫主簿的眼睛眨了眨,似是回過神來了,喃喃道:「卑職知罪,知罪!」

    而孫勝一聽這個,便暗叫不好!眼珠子一轉,莫不是那個蘭姨娘?心下頓時一驚!

    而孫家的老夫人道:「你這個傻孩子!你沒有做的事,認什麼罪!認什麼罪!」

    這時,司畫已是揪了一名丫環裝扮,身上還背了一個包裹的女子進來,將其推倒在地。「啟稟王妃,屬下搜查時,此人形跡可疑,屬下將其抓獲後,才得知,竟是被流放至平秋縣做苦役的罪臣之女,白素蘭!」

    眾人皆是一驚,唯獨靜依仍是一臉的平靜,她們一進府時,便派了司畫四處打探,已是將這蘭姨娘的身分弄了個清楚。此時,岳正陽也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剛才司畫回來復命時,靜依會是那樣複雜的表情。

    晴天冷哼道:「你們孫家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開收留罪臣之女,而且還將其納為姨娘!當真是將大淵的律法置若罔聞了!還是眼裡根本就沒有王爺和王妃!」

    此時,孫勝等人,已是徹底明白,他們的結局,孫府的結局,已是不可更改了!

    而此時,孫勝最為惱恨的,則是剛才不該透露了孫中書令的事!現在,只怕是那個堂兄,也被他給脫下水了。最後一縷希望怕也是落空了。

    靜依看了地上顫抖不已的白素蘭一眼,「將她的包裹打開。」

    司畫依命上前將包裹打開,裡面除了幾件衣服,還有一個小軟包,司畫將其層層剝開,裡面竟是厚厚一沓的銀票!孫勝等人自然是看到了!大怒道:「你這個賤人!我孫家待你不薄!你竟是如此的狼心狗肺!居然謀奪我孫家的財產!」

    那老夫人和少夫人則是拼了命地要上前將白素蘭撕打一番。岳正陽微斜了斜眼兒,那阻攔著二人的幾名侍衛便『一時不慎』,竟是讓二人沖了過去,將白素蘭摁在地上,撕打了起來!

    而白素蘭則是到了這個時候,仍不忘護著她那張如花一般嬌艷的臉!越是如此,那孫家的少夫人越是氣恨!竟是從頭上拔下了一根簪子,一手強硬地將她護著臉的雙手扯開了一絲縫隙,一手拿著簪子,狠狠地向著那白素蘭的臉上划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那白素蘭的臉上,一片血漬,孫家的婆媳二人的身上也是被濺上了不少!特別是那少夫人的臉上被濺上了幾滴鮮血,讓她那本就因為嫉妒、惱恨的臉上,看上去更為的恐怖!

    那白素蘭一手捂著臉,一邊哭喊道:「啊!我的臉!我的臉!」

    此時,那幾名兵丁將二人拉至一旁,而少夫人則是啐了一口道:「狐狸精!沒了這張臉,我看你還拿什麼去勾引男人!你個不要臉的下賤貨!呸!」

    而老夫人則是氣恨道:「你個喪門星!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兒何至於如此?我孫家又何至於落到如此田地?你就是個掃把星!你這個賤人!只是劃花了你的臉,已是便宜了你了!就該刺瞎你的眼!再將你沉塘!」

    岳正陽看了高風一眼,「高大人,你還不下令?」

    高風這才看了屋內的眾人一眼,道:「來人,將孫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部暫時收監!」

    岳正陽這才點了點頭,「殿下,咱們走吧。」

    靜依輕搖了搖頭,「白素蘭,本王妃有心放你一條生路,你竟是如此地不知悔改!妄圖攀上孫家,還欲攜款而逃!白素蘭,我真不知道是該說你蠢,還是該說你沒了心智!為了榮華富貴,你可以拋棄自己的尊嚴,拋棄自己所受過的教導!為了幾個銀錢,你就可以出賣自己的肉體了?」

    白素蘭此時哪裡還能聽得進去這些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叫嚷著,「我的臉!我的臉!」

    靜依看著白素蘭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此時卻是血污不堪,再加上許是因為疼痛而自眼中流出的眼淚與臉上的血漬混到了一起,看起來猙獰無比!極為恐怖!

    晴天在靜依身前擋了,「走吧!太難看了,不看也罷!」

    靜依這才點了點頭,緩步離開了孫家。

    出了孫家的大門,靜依到了馬車邊,問道:「可知道這平秋縣的府庫虧了多少銀子?」

    「銀子虧的倒是不多,也不過才五萬兩。可是這糧庫虧的卻是不少!」

    「糧庫?」

    「嗯。這平秋縣共有五個儲備糧倉。是為了防止天災,而儲備的糧食。可是這五個糧倉中有四個都是空的。」

    靜依頓時大驚,「何時空的?」

    「我問過高大人了。他說,去年秋天時,平秋縣的收成極差,是歷年來的最低谷。當時他曾提出要開倉放糧,可是孫主簿卻是說時候還早,糧食總共就那麼多,不如緩一緩。」

    「後來,高大人覺得他言之有理,便緩到了初冬時,見百姓們實在是無糧可用了。便再次提到了要開倉放糧,當時那孫主簿倒是答應地極為痛快。可是沒幾日,這平秋縣的災民便越來越少了。這糧倉,只開了一個,便沒有再重新開其它的糧倉,堅持到了現在了。」

    「昨日,高大人看到百姓們為了治理風沙極為辛苦,又看到王爺千里迢迢地命人將糧食運來。便想起了那四個糧倉,自己先去了糧倉一看,才知道是空了的。於是今日一早便將孫主簿召了去,便發生了今早的那一幕。」

    靜依臉色肅穆,「這麼說來,這糧倉應該是在去年秋天時,便已經空了?」

    晴天點點頭,「看這情形,只怕是還要早!」

    「僅憑一個小小的孫主簿,他要那麼多糧食做什麼?再說了,挪用了四個糧倉的糧食,誰給的他這樣大的膽子?那看守糧倉的人,豈不是全都被他給買通了?」

    靜依說完,有些急切道:「晴天哥哥,那現在那糧倉那邊?」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將糧倉圍了起來!所有的人,全部暫時分開關押。四個糧倉的糧食呀!總是要弄個明白!」

    「晴天哥哥,你還是專心治理風沙一事。至於這糧倉的事,就交給我和岳世子就是了。」

    岳正陽此時早已是怒火衝天!手上的青筋爆起,「這個孫主簿、孫勝,還有封城的那個中書令!究竟是什麼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將四個糧倉的糧食弄走,而神不知鬼不覺地!不但瞞過了高縣令,而且還瞞過了平秋縣的這麼多的百姓!」

    靜依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瞞過這麼多的百姓?的確是不易!看來此人,還真是手眼通天呢!」

    岳正陽道:「若非是高大人及時發現,只怕我們還蒙在了鼓裡呢!」

    晴天點點頭,「的確如此!」

    靜依將手中的那沓銀票拿出來,細看了看,「這裡共計有十萬兩的銀票。岳世子,這孫府,你可是要查仔細了。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靜依將手中的銀票交給了岳正陽,「回頭派人將這些銀票給元熙送過去,儘快地要再去籌措糧食。岳世子,記得一定要告訴元熙,這十萬兩銀子,要一兩不剩地全部買成糧食!」

    「全部?」

    「為什麼?我們現在的糧食還可以維繫三個月有餘呀!」岳正陽不解道。

    靜依不語,而晴天則是似有所悟道:「岳正陽,聽依依的吧。只怕,這次不止是封城,整個大淵,都要有一場風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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