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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兒,還不快給太子妃娘娘請罪!」兆風急忙扯了一下兆堯語氣厲斥道。
「堯兒知錯了,還請太子妃娘娘原諒堯兒的無知。」兆堯連忙對白玉珠認錯。
白玉珠雙眸冰冷地看著兆堯,片刻,她才出聲道:「堯兒你該向你的兄長學學,喜怒不形於色,更沉得住氣」
「娘娘教訓的是,堯兒定會好好向兄長學習。」兆堯立刻恭敬的回應。
白玉珠深吸一口氣,她淡淡道:「起來吧。」
「謝娘娘。」兆堯緊繃的心才鬆了口氣,若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讓她怒上心頭,怕是他的殿試就算考的再好也不會中榜。
兄弟二人起身之後,白玉珠慢慢地走著,她抬頭看向堪藍的天空,隨後輕聲道:「君臣之道,恩義為報,說通俗點就是你敬我一寸,我敬你一尺,皇上這次附加的試題,你們二人猜得透此題的含義嗎?」
兆風看向走在他們面前挺直了脊背透著尊貴的白玉珠,他恭敬的溫聲道:「皇上的目的是娘娘你。」
兆堯又接話意味深長道:「娘娘該小心了。」
白玉珠輕笑了一聲,她輕聲道:「的確該小心了,三綱五常豈是能讓本宮隨意破壞的。但是,本宮並不怕皇上,反倒擔心的是你們,科舉露了鋒芒,但日後定要收斂好你們的鋒芒,畢竟還不到你們展露才華之時。」
「是。」兆風和兆堯異口同聲道。
「堯兒最要注意,本宮可以不過問你對本宮的惡言,但你要知道這宮中到處都是耳朵,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你對公孫明說的話也不知道落入了多少人耳中,你太不謹慎了。」白玉珠繼續說著。
「堯兒真的知道錯了。」兆堯急忙的道歉。
「說出的話便收不回,不要再有下次。」白玉珠停下了腳步她轉身看向兆堯,盯著他看了片刻,她沉聲道:「公孫家的財力和名望本宮倒是有點興趣,堯兒就去拉攏公孫明吧。」
兆堯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恭敬道:「是。」
白玉珠淺淺一笑看向兆風,她柔聲道:「日後,玉珠還要仰仗大表兄和表弟了。」
兆風連忙恭敬道:「守護娘娘是我們二人的職責。」
「這裡有沒外人,自家人說說話,不用這麼拘束。」白玉珠輕笑著,她看向兆堯道:「朝中恨不得廢掉我,所以大表兄和表弟日後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大表姐放心,堯兒和長兄定會好好守護大表姐的。」兆堯語氣之中帶著堅定。
兆風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兆堯,他看向白玉珠輕聲道:「娘娘,請放心。」
白玉珠看向兆風,她道:「有你們二人我自是放心,好了,不早了,我剛派人去找了老夫人,想必老夫人正在去往東宮的路上呢。」
壽德宮她不願意去,也更不會帶著兆風和兆堯一起壽德宮自討沒趣,那就只能宣老夫人前來了。
「風兒、堯兒參見老夫人,老夫人福壽安康。」兆風和兆堯畢恭畢敬的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笑容可掬的看著兆風和兆堯兄弟二人柔聲道:「免了,免了,快起來吧。」
白玉珠親手為老夫人泡了一杯紅參茶,她柔聲道:「老夫人,請喝茶。」
老夫人接過茶後,她看著白玉珠溫和問道:「今個風兒和堯兒殿試,你可曉得他們考得如何了?」
白玉珠溫柔的看著老夫人,她輕輕一笑道:「皇上打算親自過目考卷,所以,殿試怕是要一些日子才能公開榜單了。」
老夫人眼神閃了閃,她輕聲道:「皇上聖明,若是親自看卷的話,對學子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如此,也可以避免一些大臣從中剔去好的卷子。」
白玉珠一聽這話,她眼中划過一絲冷笑,她道:「老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個殿試的題目是,一是災情,二是君臣之道。」
老夫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不過轉瞬溫和道:「皇上為國操勞,試題很正常,玉珠不要隨意揣測才是。對了,太子殿下呢?身體好了嗎?」
白玉珠知道老夫人聽得懂自己的話就是不願意再談,那她也便不談,她溫聲道:「太子身體好些了,過些日子就能下床了。」
說罷,她看向兆風和兆堯道:「大表兄和表弟還不快給老夫人說說近些日子你們的考試經過。」
兆風和兆堯一聽這話,立刻會意,兆風先看向老夫人道:「老夫人,風兒」
「不用講了。」不等兆風把話說完老夫人就出聲打斷,她看著風兒道:「知道你們兩兄弟文采出眾,所以我特意為你們兩兄弟備了一份禮物,希望你們日後前途無量。」
說罷,一旁伺候她的婢女端上托盤,托盤內有兩
個錦盒,分別遞給了兆風和兆堯。
「拆開看看吧。」老夫人柔聲說著。
兆風和兆堯對視了一眼,然後打開,裡面裝著兩個腰墜,白玉鏤空墜中間有顆明珠,璀璨奪目,精緻美麗的腰墜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更是珍貴珍寶。
白玉珠看到的時候,驚訝道:「好漂亮啊。」白玉嵌珠,便是一種比喻,她懂老夫人的心意,不由地心口一暖。
「風兒和堯兒定不負老夫人心意。」兆風和兆堯看到墜子時,他們便恭敬道。
老夫人微笑的點頭,她道:「只要玉珠在,咱們家族才能昌盛。」說罷,她看向白玉珠道:「我想起看看太子。」
白玉珠的臉色微僵了下,她道:「好。」
寢宮內,風夜寒還躺在榻上身體完全動彈不得,老夫人前來時,她的眼中帶著疼惜的看著他道:「太子殿下再忍耐些時日,等身體好了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風夜寒看得出老夫人是真心為他好,所以他溫和道:「多謝老夫人關心。」
老夫人微微一笑,然後和太子風夜寒說了一會話離開。
兆風和兆堯在看到太子風夜寒俊容蒼白如紙的時候,他們似是心有靈犀的看向一旁神色冷淡的白玉珠。
「你不能一直和太子僵下去。」出了寢宮,老夫人沉聲看著白玉珠。
「玉珠聽勸已經聽的不計其數了,老夫人就饒過玉珠一次,不要再說了。」白玉珠立刻出聲回應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看白玉珠輕嘆一聲,她道:「太后找了你師傅。」
白玉珠的心咯噔一聲,她看著老夫人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也是剛剛知道,太后不小心在我面前說漏了嘴才曉得,我估摸著差不多沒幾天你師傅就要來京城了。」老夫人低聲說著。
兆風和兆堯站在他們身後,他們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們從白玉珠的語氣聽得出這不是什麼好事。
「來了也好,我倒也想問問她關於有些事。」白玉珠的神色冰冷著,並沒有因為聽到師傅來了而高興。
「你這孩子,萬不得懷疑你師傅,你師傅怕是也沒料到你會和太子發生這樣的事。」老夫人忙安撫著白玉珠,似是生怕白玉珠做出錯事。
白玉珠許久沒吭聲,她的心裡被冷意所取代,她的腦海中都是師兄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師傅來了,真好,她便是要問問師傅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自己。
「太后拿我沒辦法,便想出師傅前來,她老人家還真是為了我和風夜寒的事操碎了心。」片刻,她開口聲音帶著嘲弄。
「玉珠,不得放肆。」老夫人立刻喝道。
「玉珠知錯了。」白玉珠忙轉身看向老夫人,然後她看向兆風他們道:「大表兄們陪老夫人去御花園走走吧,花園裡的花開的正好,我要去給太子診脈,晚些陪你們。」
誰都聽得出是有意支開老夫人他們,但他們只能聽命道:「老夫人,今個天正好,一同走走,風兒和堯兒正好說說母親和父親們的事情給老夫人聽。」
老夫人眼神深深的看著白玉珠,然後什麼也沒說就轉身離開,畢竟她說過會庇護白玉珠,所以自個的孫女不要做的太過她都會包容。
白玉珠坐在床沿邊,她的神色冰冷的死死盯著風夜寒。而風夜寒同樣雙眸滿是戾氣的死死盯著白玉珠,二人周身環繞著殺意,似是恨不得殺死彼此。
「我忽然發覺,我想讓你一輩子都躺在這榻上生不如死的活著,然後讓你失去太子的位置。」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玉珠先出聲對風夜寒言道,她的語氣透著狠戾。
「如果我死了,你就不能利用太子妃的身份來實現你的陰謀詭計!」風夜寒不甘示弱的冷冷反駁過去。
「說的還真是極有道理。」白玉珠齒冷的看著風夜寒,然後笑了,笑的燦若夏花,她伸手慢慢的撫上了他俊美但冰冷的臉頰,一字一句道:「那麼剩下的只有一個,我讓你一輩子都躺在這榻上,你這輩子就和這床過一輩子吧。」
風夜寒的眼中閃過厭惡,他想伸手甩開她撫摸著他臉頰的手,可是,他稍微動彈一下全身就錐心的痛,那被她用銀針刺過的雙手疼的完全無力。
「我會挑斷你的手腳筋,讓你和我一樣此生在榻上渡過。」他冰冷的盯著白玉珠道。
白玉珠冷笑著,她道:「你可以試試。」
風夜寒鳳眸深邃,下一刻瞬間起身一個翻身將白玉珠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眸中帶著殺意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吃虧都是你的大意造成的呢。」
白玉珠忽然覺得,風夜寒這句話還真的沒說錯,因為她被他點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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