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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駱冰臉色刷的一下冷了下來,「慕容公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妾身要歇息了。」
慕容復雙手抱胸,來到駱冰面前,聳著鼻子嗅了兩口,「咦,哪來的怪味,怎麼好像是汗臭?」
駱冰登時反應過來,自己忘我練功,卻是出了一身的汗,現在被一個男人當面指出來,多少有些難為情,「嫌臭你可以走!」
慕容復故作恍然,怪叫道,「原來是冰兒身上的,那我說錯了,是香汗,可不是臭汗。」
駱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人的臉皮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竟能無恥至此!
這一眼落入慕容複眼中,卻有說不盡的溫柔嫵媚,令人銷.hun蝕骨,神不守舍,情不自禁的,他一下伸出手去,「冰兒,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駱冰嚇了一跳,想要躲閃已是不及,被他抱了個滿懷,當即劇烈掙紮起來,口中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不要,曾姑娘在隔壁」
慕容復一聽這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接將其按到桌上,俯身親了下去。
駱冰之所以敢答應跟在慕容復身邊,便是因為她相信,這個人雖然行事卑鄙,但還算有自己的原則,至少不會強來,沒想到她錯了,錯得離譜,他竟然真的用強。
一時間,她自是極力反抗,誓死不從,奈何她內力被封,僅憑肉身,又哪裡使得出多少力氣。
「難道我又要對不起四哥一次?」駱冰心裡不禁泛起這樣一個念頭,隨即猛地搖頭,「不可以,我絕對不可以再對不起四哥!」
想到這她死死抵住慕容復胸口,決絕道,「慕容復,你若用強,我便咬舌自盡。」
慕容復動作一頓,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他只覺得心裡空虛無比,仿佛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只想將身下這具成熟嫵媚的身子連骨頭也吞下去。
「冰兒,看著我!」慕容復陡然一聲低喝,隨即雙眼中閃過一縷紅光,漸漸變得詭異深邃起來。
駱冰下意識的與他對視一眼,便立即被那幽深的目光給吸了進去,再也不能移開。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今後只愛我一個人。」慕容復嘴中以一種深沉的語氣說道。
駱冰怔了一怔,神情微微迷茫,半晌後又漸漸恢復清明,臉上略帶羞喜,「是,冰兒是你的,一直都是。」
慕容復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又補了一句,「四哥。」
慕容復一愣,繼續道,「不,你看清楚,不是文泰來,是我,慕容復,冰兒是我慕容復的。」
駱冰這次沒有立即答話,神情呆了那麼一瞬,隨即竟是變得扭曲起來,「怎麼是你,你給我走開,走開!」
「心性居然這麼堅定?」慕容復心中暗自一驚,急忙將攝心術催動到極致,口中說道,「冰兒你看清楚,你是我慕容復的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駱冰臉色青紅交替,明顯在進行著某種掙扎,一直持續了十來息,才漸漸平靜下來,看嚮慕容復的眼神終於發生了一些變化,隱約帶著一絲愛慕,但也只是一絲而已,更多的卻是一種迷茫。
此時慕容復已是心急火燎,哪裡顧得了這許多,一見駱冰的反抗明顯減弱,他便開始了動作
次日天明,駱冰房中,兩具身體赤身糾纏,橫陳在床上,睡得正香,屋中一片狼藉,四處散落著一些白色布片,赫然正是駱冰身上的衣物,已被撕成了碎片,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不可言狀的痕跡殘留,無不證明了昨晚的大戰是何等瘋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復幽幽醒轉過來,四下掃了一眼,思緒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當想起自己不但對駱冰用了強,甚至還使了攝心術後,他登覺好生汗顏,自己竟然淪落到要對一個女人用強的地步了?這要傳揚出去,還不得為天下人所鄙夷恥笑?
「昨晚是怎麼了?難道真是欲求不滿?」想起昨晚那種難言的空虛和不可遏制的衝動,慕容復不禁惕然心驚,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不正常,雖說他確實未能在曾柔那裡得到滿足,但他如今的自制力同樣非比尋常,即便再怎麼欲求不滿,也斷不會如此不擇手段的。
想了半天仍然沒什麼頭緒,只得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後,瞥了如同八爪魚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的駱冰一眼,這個嫵媚佳人已被攝心術所制,今後便完全屬於自己了,想想還有點小失落,本以為要費一番手腳,不想這麼快就到手,真是太沒有挑戰了。
思緒間,一隻壞手忍不住動作起來,卻在這時,駱冰嚶嚀一聲,本能撥開他的壞手,忽然,似是察覺到什麼不對,她猛地睜開雙眼,當看清慕容復的面容,又看了看床上的情形時,她臉色陡然變得蒼白無血,「你你這個禽獸!」
慕容復愣了一下,「冰兒」
駱冰身子觸電般彈了起來,緊接著翻身竄到床頭,刷的一下抽出一柄長刀,反手便朝他胸口刺去。
慕容復記得昨晚明明成功施展了攝心術,卻沒想到事情會突然來了個大反轉,一時間完全愣在了原地,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刀尖頃刻到得身前,慕容復體內真元自動護主,體表泛起一層微弱白光,不過駱冰含恨一擊亦非等閒,自動護主的真元畢竟還做不到抵擋真刀真槍,只聽噗的一聲,刀尖入肉三分。
劇痛使慕容復瞬間清醒過來,體內真元瘋狂運轉,登時間光芒萬丈,但聽砰的一響,刀刃連帶著駱冰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落地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慕容復見此心中一驚,急忙閃身來到她面前,打了一道內力到她體內,「冰兒你沒事吧?」
駱冰神情淒楚,眼中還帶著幾分恐懼之色,一手顫巍巍的指著他,「你走開,我沒想到,你竟然竟然」
「冰兒,你昨晚不是不是已經」慕容復怔怔望著她煞白的臉蛋,臉上滿是不解,想要問一問緣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問她,你昨晚不是被攝心術控制了麼?
此時的他,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然,要說冤枉了他,卻也談不上,因為他對駱冰做的事,可能比用強還要無恥。
駱冰緩過氣之後,再次撿起地上的長刀,抬手便是一刀砍過去。
慕容復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當即反手一劈,駱冰登覺手臂一麻,長刀拿捏不穩,落在地上,慕容復無奈道,「冰兒,這是一個誤會,你先聽我解釋。」
駱冰哪裡聽得進去,兵刃被打掉,她手腕一翻,又是一掌拍出,勁力算不得多強,但如果換做個普通人的話,絕對足以致命了,她是真想取慕容復性命。
慕容復心裡頗覺委屈,本以為萬無一失的攝心術失手了不說,還莫名其妙挨了一刀,惱怒之下,他也懶得解釋了,關鍵是這事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二人相距不過數尺,駱冰的掌力轉瞬即至,不過這種速度在慕容複眼中,跟小孩子打架也沒什麼區別,身形微微一晃,已然消失在原地。
駱冰一掌打在空處,抬頭一看,慕容復已然回到了床邊,正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她這才想起,自己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
臉色微微一紅,可事到如今,她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忽的探出一腳,勾起地上的兵刃,長刀在腳尖上轉了個圈,隨即激射而出,朝慕容復背心飛去。
慕容復沒有回頭,但後背好似長了眼睛一般,一道勁氣頃刻凝聚,只聽鐺的一聲,長刀倒轉而回。
駱冰登時吃了一驚,想要閃躲已是不及,心想,就這樣死了也好。
就在這時,慕容復身形一動,瞬息間來到身旁,閃電般探出雙指,夾住刀刃,口中淡淡道,「冰兒,你已刺了我一劍,昨晚之事算是扯平了,你還要怎樣?」
駱冰聞言一怔,瞥了其胸口一眼,但見一絲絲鮮紅的血跡正從他衣衫上滲了出來,不由慘笑一聲,「扯平?你對我造成的傷害,遠比在我身上割十個百個這樣的傷口,你覺得能扯平麼?」
慕容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那你想怎樣,憑你的身手,再加上一百個一千個你,也未必殺得了我。」
「是啊,你武功高強,又是慕容家的家主,勢力極強,偌大一個紅花會說滅了就滅了,我駱冰確實殺不了你。」駱冰神情淒楚的說了一句,忽的話鋒一轉,「但是我可以自殺!」
說著一把奪過慕容復手中的長刀,竟是毫不猶豫的朝脖頸抹去。
慕容復臉上閃過一絲意外,記得上次,也是第一次失身於他的時候,似乎反應也沒這麼激烈啊,怎麼第二次反倒要死要活的,雖然他現在還沒弄清楚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按照常理來說,第二次應該更好接受一些才對啊。
他哪裡知道,其實駱冰在第一次被迫委身於他後,本就做好了自盡的打算,只是一直沒有見到文泰來,這才暫時按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