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界,所有人都專注於君臨者之事。筆神閣 bishenge.com
找到君臨者,扶持君臨者,或是毀滅君臨者。
一個君臨者,擁有的力量足以摧毀長生界。
一萬年,才出一個可以修煉至長生的人。
但億萬年,也見不到一個君臨者。
唯有古書記載,君臨者誕生前,會有異象出現。而昨(日ri)異象,正好對上了君臨者誕生的種種。
於世間來說,青蓮一族都很遙遠,更別說長生界和君臨者了。
諸神天域,而今最(熱rè)鬧的地方莫非藥宗了。
藥宗宴請四方,奠定夜輕歌在藥宗的地位。
這一場盛宴,而非當(日ri)東洲霸王盛宴能夠媲美的。
五十二兵門全部到場,宗府三位將軍也給了臉,其他獸、器二宗紛紛來賀。除此之外,映月樓主莫九辭更不用說了。
是夜,清風涼涼,燈火通亮。
藥宗露天的煉藥場,此刻是盛宴之地。
諸多五洲境內的高層,全部一一到此,除此之外,五洲境內的大世家,皆派人前來恭賀。
藥宗宗主與大宗師樂呵地迎接眾人,滿面紅光,可見是真的高興。
一些帶著懷疑而來的人,在看見藥宗宗主的高興神(情qing)後,都漸漸沉默。
百桌酒,觥籌交錯,絲竹聲聲,藥宗的弟子們興奮不已,天地院的林院長和三位長老高興之餘心中感嘆。
大長老說:「藥宗對輕歌那丫頭的器重,不比我們少。」
「弟子阿(嬌激āo),見過二宗師和三位長老。」阿(嬌激āo)與風錦走來,高興的道。
林院長看見阿(嬌激āo),頓感欣慰。
他對阿(嬌激āo)尤其失望,好在這丫頭迷途知返。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幾位老人都不是苛刻之人。
「夜師妹呢?」風錦眨眨眼睛,轉頭四處看去。
阿(嬌激āo)皺眉,「什麼夜師妹,輕歌現在是藥宗首席大弟子,真正意義上來說可以是少宗主,不論資歷如何,只要是藥宗弟子,見到她都必須叫一聲大師姐。」
風錦在阿(嬌激āo)面前宛若小(奶nǎi)狗服服帖帖,他朝著天地院的幾位老人吐了吐舌,又抓了抓後腦勺,「知道啦,阿(嬌激āo)師姐。」
「都已經這麼晚了,輕歌何時出來,也不知這丫頭如何了……」二長老悶悶不樂。
千里迢迢趕來藥宗,結果連那丫頭的面都沒有見到。
「夜師姐來了,夜師姐!大師姐!」有藥宗弟子(情qing)不自(禁激n)地高聲喊道。
聽見弟子的聲音,無數人在桌前站起,下意識循聲望去,但見層層遞上的象牙階梯上,一個(身shēn)穿藥宗服飾白衣勝雪的女子出現,女子三千銀髮高高束起,置著雕刻雲紋鳳紋的白玉冠。
一顆顆泛起陣陣光芒的菱形水晶懸浮在濃郁的夜色里,點點聖光流轉之中,女子(挺挺)直脊背,目光如炬緩步朝下走來。
與以往的紅衣如火,黑衣幹練不同,此刻的她,背直如輕鬆,眸閃虹光,一(身shēn)的浩然凜冽之正氣。
倒是她(身shēn)旁的九辭,黑袍著(身shēn),手執一把白面扇,扇面龍飛鳳舞『吾妹最美』四個字叫輕歌汗顏,也叫眾人無語。映月樓主真是把寵妹護短四個字發揮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九姑娘率領無數弟子,在象牙階下,雙手作揖,彎下腰部,姿態是恭恭敬敬。
九姑娘目光清冽,朗聲喊:「恭迎藥宗大師姐!」
無數弟子不約而同齊聲道:「恭迎大師姐。」
藥宗宗主與大宗師分別走上前去,迎著輕歌入了盛宴。
這樣的尊貴儀式,叫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從今往後,諸神天域,五洲疆土,只怕是要改天換地了。
夜輕歌,一個跺跺腳能撼動宗府,叫神域禮讓的存在。
誰能想到,她只是一個低等大陸的修煉者,才來諸神天域兩年而已。
在此之前,提及低等大陸,眾人的眼裡就只有夜驚風,夜驚風用十五年的時間,成為了東洲八君之一,已是令人咂舌驚訝連連的成就。但是!夜輕歌,僅僅兩年,就能呼風喚雨,睥睨天下!
酒宴里,北洲容府的碧玉青,一口痛飲一杯酒,冷冷地望著萬眾矚目的夜輕歌。
碧玉青好看的杏眸深紅一片,滿心的嫉妒之火正在燃燒。
「輕鴻哥哥,這女人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不管去到哪裡,都能發光發亮。」碧玉青極為不甘。
她乃北洲容府小天才,養尊處優,得天獨厚,因為機遇擁有紅珠異火,算是北洲聞名遐邇的小天才。
在遇到夜輕歌之前,她不論是在煉藥方面還是修煉領域,都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和尊貴之氣。
直到遇見了夜輕歌,她引以為傲的紅珠異火在青蓮異火面前不堪一擊,她引以為榮的修煉實力在夜輕歌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她嫉妒夜輕歌,這個老天賞飯吃的女人。
為什麼一個低等大陸來的女修煉者,能有這樣好的運氣,從天而降一個映月樓主哥哥?
王輕鴻臉上戴著全黑的面具,看起來像是一個怪人,因為此事,被族中長老斥責,王府家主王運河也是怒不可遏。
可王府權貴,沒有一人能夠制止住王輕鴻,王輕鴻我行我素,執著於面具,不肯摘下。
她為了活下去可以不擇手段,但……她難以接受男人的(身shēn)體。
王輕鴻看向了夜輕歌,虛眯起雙眼。
那(日ri),夜輕歌所說的話仿佛還響在腦海里。
你想看看長生界的風景嗎?
想去看看九霄雲外的天地嗎?
夜輕歌說,不論男女,一個真正的強者,不被兒女(情qing)長拘束,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另外一個人(身shēn)上。
難道,她真的錯了嗎?
若真是如此,那她萬年的等候,算什麼?
蹉跎錯付的那些時光,又算什麼?
「哥哥,以後……還是離這女人遠點吧。」王三公子王上道低聲說。
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則他還真不敢去招惹映月樓主的妹妹。
「這夜輕歌真是個奇葩變態啊……」王上道遠遠看了眼輕歌,頓覺脊背生涼,毛骨悚然:「四洲朝比,東洲只有她一個朝比者,竟也能拿下朝比狀元。如今她已是藥宗首席大弟子,還是莫九辭的妹妹,就算往(日ri)有所矛盾,再激化下去,只怕,引火燒(身shēn)……」
王上道是個莽的,他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十歲那年才撿回王府,族中眾人就王輕鴻對他好些。
王上道覺得夜輕歌噁心,但現在,大勢已去,他不得不低頭。
說到底,他也是個怕死的,沒皮沒臉沒什麼,((賤激àn)激àn)命一條活著就行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不甘和憤恨都將煙消雲散。
王輕鴻並未回答碧玉青和王上道的話,目光邪肆只盯著夜輕歌看。
突然,王輕鴻抬頭看向天。
青鳳展翅,鳥獸翱翔,金光漫天,兩道人影站在青鳳之上優雅而來。
「方大人,神王大人……」有人驚訝的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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