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上仙
秋白與蛇妖大戰數百回合之後,秋白大怒,正要全力擊出一掌,孰料那蛇妖竟然趁著一個空隙,跑了。
秋白恨恨地哼了一聲之後,再回到之前的地方,這才發現,只有龐氏兄妹,一個急得大哭且臉色蒼白,一個則是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溪姐姐被一道什麼東西給捲入了地下,哥哥想了好幾個法子,也不曾尋到她。」
秋白緊緊地擰起眉,十有*,是被困在某個地方了。
&在這裡失蹤的?」
&是。」
秋白試著將那地面打出了幾個大坑,仍然不見有所謂的什麼秘道洞穴之類的,一時有些心慌,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龐劍知道這次涼溪會出事,也是因為他們,心中萬般自責,可是眼下卻毫無辦法。
&處離青城山不遠了,兩位先請回吧。我去尋找師妹。」
&師兄,前面不遠處有一片竹林,那裡有數個洞穴,或許是與先前涼溪姐姐掉下去的地方相通。」龐飛飛提醒道。
&謝龐姑娘了,就此別過。」秋白的話向來不多,以簡潔明了著稱,這一次也不例外。
龐劍扶了妹妹,二人同乘一劍,返回青城山。
秋白到了龐飛飛所指的這片竹林之後,沒費多大的功夫,的確便找到了一處洞穴,只是進去探過之後,一臉失望。
如此這般,秋白一直尋到了天黑,也不曾有任何的結果。
想到師妹極有可能落入了妖邪之手,秋白的眉峰便擰地宛若麻花一般,悔不該被那蛇妖激怒,更不該一時大意,忽略了涼溪。
正兀自煩惱間,衣袖動了動,裡頭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秋白見它露出頭來,眸光一亮,「腓腓,試試看能不能嗅到涼溪的氣息?」
小腦袋點點頭,一雙大眼睛差不多占了整張小臉兒的一半,鼻翼動了動,頭來回地轉了幾下,而後一雙大眼睛便往他們的左前方瞪了瞪,再以爪撓他,扯著衣袖往左前方指。
秋白大喜,好在出門帶了腓腓。
腓腓平日最喜與涼溪粘在一起,只因它與涼溪一樣,都喜吃甜食,一人一獸,處地倒是融洽愉快。
一路由腓腓引著,秋白很快便到了一處洞穴前,只是那洞穴的入口太小,只腓腓一獸能入內。
秋白拔出仙劍,比劃了兩下,一陣塵土飛揚,入口便已大了數倍。
再說涼溪沿著那通道一直走著,心底總有幾分的不安穩,走到半路,停了下來,將那枚金蛋取出,左看右看,既嗅不出此物身上的妖氣,也無半點的仙氣。
那麼之前東皇所說的,難道不是這個?
涼溪將心頭的不安壓下,繼續往前走。
又走出數丈遠後,連她自己也能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強大的妖氣,幾乎就是撲面而來。
不僅如此,那妖物似乎是感覺到了有陌生人的靠近,已經將其威壓外放,饒是涼溪有著金丹中期的修為,此時亦是冷汗淋漓,腳下如同生了根一般,不僅再不能往前走,甚至是還陷入了那地面約莫有寸余!
涼溪知道,這次自己是遇到勁敵了。
而且還是那種,只怕是彈指間,就能滅掉自己的存在。
咬緊了牙關,涼溪不肯讓自己的膝蓋彎曲,無論如何,也不能向妖族低頭。
少頃,洞內似乎是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哈哈,小女娃倒是有趣,來來來,進來陪老夫聊聊天兒。」
涼溪大驚,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個女的?
不待多想,便覺得身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擒住了一般,一股吸力強行將她給拖向前方,直滑出約有十餘丈,再度進入了一個洞內。
剛入洞,涼溪身上所系的一個錦囊便被一位老者隔空取物,直接給搜羅了過去。
涼溪才剛呀了一聲,便見那老者直接用了妖術,將那錦囊震碎,與此同時,原本被擱置在裡面的那枚金蛋,露了出來。
&
&是你的東西,就不要貪。你得到了那些聖水還不夠?」
聖水?
涼溪的眼珠轉了轉,莫不就是之前那池子裡的水?
&是何方妖孽?」關鍵時刻,涼溪還是記起了自己修仙者的身分。
老者捋著鬍子,哈哈大笑,「你的膽子倒是大。不過一個小小的金丹期的修仙者,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話落,一道勁力打了過來,涼溪只覺得臉上一涼,隨後身子一輕,似乎是被捲入了驟風之中一般,快速地被帶著旋轉著,只覺得頭昏眼花,眼看就要吐了,砰地一聲,她總算是落地了!
好一會兒,她才將湧上來的那種嘔吐感壓了下去,只是身子才一動,噗地一聲,又嘔出一口血來,剎那間,便覺得五臟六腑都跟著疼,而且還是那種內臟錯位扭曲了一般的疼。
東皇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心疼的。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的傷一直不曾痊癒,有他在,怎麼可能會容許旁人傷了她?
涼溪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盤膝而坐,趁著現在不曾有敵來犯,還是先想辦法讓自己舒服一點才好。
彼時,之前與秋白大戰的蛇妖,已是自在無比地躺在了自己的軟榻上,手上還端著一盞美酒,唇角微微勾著,透著無盡的嫵媚風情。
&人果然神勇,如今那個小丫頭被困,這對咱們來說,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好不容易找到了天脈者,我自然不能錯過。只是沒想到,那丫頭倒是有些手段,竟然跌入了樹妖的洞穴。咱們這裡無人是他的對手,想要從他手上奪人,只怕還要費些周折。」
蛇妖話音剛落,便覺屋內氣息成冰,早先服侍她的小妖,早已個個匍匐在地,且渾身輕顫,面無血色,更有幾個修為低的,已經露出了本相。
蛇妖嘴巴微張,雖不曾看到來人,可是這強大無比的氣息,已讓她想到了來者是誰,手中的酒盞滑落,撲通一聲,跪拜在地。
&題外話>
親們猜猜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