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次祁睿還真就把事情辦成了。不到半個小時,曾經的燕京花魁許雅蘭,真的就來到了凌正道所在的茶室。
凌正道對祁睿吹噓的那位燕京花魁,自然也是充滿好奇心,不過在他見到許雅蘭時,卻覺得祁睿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吹噓的成分。
此時已經是初秋時分,作為雅蘭集團董事長的許雅蘭,也是一襲白時尚職裝打扮,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來作陪的,不過卻更是讓人覺得魅力十足。
凌正道在看到許雅蘭的第一眼時,想到的就是喻如藍,許雅蘭實在是太像喻如藍了,當然相似的並不是相貌,而是那種神韻與氣質。
同樣許雅蘭也遠要比喻如藍年輕,如瀑秀髮下那張精緻的面孔帶著吹彈可破般的嬌嫩,高佻的身材也是玲瓏有致,總之這女人無一處不帶著完美。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從聲犬馬中走出來的女人,身上沒有半點風塵之氣,反倒是一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花魁之所以是花魁,自然是與眾不同的。
「雅蘭,這位就是凌正道凌哥。」祁睿對許雅蘭的態度也是非常客氣,完全沒有把許雅蘭當成是來作陪的。
「凌哥您好。」
許雅蘭一臉熱情的微笑,她這樣的女人,對於情緒的把握自然是收放自如。再說了,祁二少特意求自己過來,也足矣證明眼前這位凌哥非比尋常。
「許小姐請坐。」凌正道對許雅蘭非常滿意,祁睿說的沒錯,那對孿生姐妹雖然也是青春靚麗,可是比較許雅蘭而言,真的不是一個檔次。
祁睿這會兒也是徹底鬆了口氣,凌正道眼光再高,在許雅蘭面前也還不是一個樣子?
的確此時的凌正道對許雅蘭真的是另眼相待,甚至是一副痴的模樣,當然主要原因,還是他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與喻如藍相似的一些東西。
許雅蘭自然是感覺到了凌正道的一些目光,對於眼前的這位凌哥,她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這次過來無非是走走過場,還祁二少一個人情罷了。
「我聽祁少說,許小姐還是一位女強人,有自己的公司,真的是不簡單。」
「凌哥過獎了,我那些都是小打小鬧,相比凌哥和祁少,差的還是太遠了。」許雅蘭溫柔有禮的模樣,的確很討人歡心。
一個女人要成為男人傾慕的對象,除了相貌身材,情和氣質也是至關重要的,許雅蘭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近乎完美,體貼入微型的,不討人歡心才怪。
一番品茗閒談之後,凌正道的
手機便響了起來,起身走出茶室接電話去了。
「雅蘭,這次我是沒有辦法才讓你過來的,希望你不要見怪。」祁睿見凌正道走了出去,這才對許雅蘭一番討好。
「祁少您客氣了,雅蘭能有今天,自然是少不了祁少的提攜的。不過那位凌到底是什麼時分,我可是很少見祁少如此重視一個人的。」
「他的能力很大,這麼說吧,只要有他在,我的進出口貿易生意就能無往不利,再也不用為海外那邊的事情犯愁了。」
「哦,還真沒有看出來,他竟然這麼厲害。」許雅蘭的臉上也是出了微微的驚訝。
「恐怕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厲害,不然我也不會冒著得罪杜老闆的風險請你過來。」
祁睿說到這裡,遲疑了下才又說「雅蘭,我希望你能放下一些儘量陪好凌正道,當然我不會虧待你的,我的進出口貿易生意那邊,可以給你一成的股份。」
許雅蘭聽到這裡也是不由心動。祁睿的進出口貿易生意有多大,她自然是清楚的,一成股份的價值可是非常不菲的。
「祁少既然如此說了,雅蘭自然也不便推辭。」
凌正道接完電話重新回到茶室後,祁睿便藉故離開了,這會兒自然要為凌哥創造佳人相伴的機會的。
「凌哥,這是我特意為你沏的茶,你嘗一下吧。」許雅蘭將一杯香茗雙手遞給了凌正道。
凌正道點頭接茶,手指不經意觸碰到了許雅蘭的手,神情隨之恍惚了一下,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讓他再次想起來喻如藍。
許雅蘭見凌正道竟有些唐突地握著了自己的手,卻也是見怪不怪,畢竟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太多了,凌正道無非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凌哥~」許雅蘭有些羞澀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凌正道這會兒才隨之恍然,意識到眼前的人並不是喻如藍,才連忙道歉「許小姐對不起,你實在是太像我的一個朋友了。」
「呵~凌哥聊天也是這麼俗套的嗎?」許雅蘭蔻爾一笑,這句話她也是聽得太多太多了。
「哈……是嗎?不過我確實也不是什麼雅人。」凌正道自嘲地笑了笑,不過眼睛卻還是忍不住看向許雅蘭。
許雅蘭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眼前的男人對自己很是傾慕,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會所花魁了,不過她並不介意陪凌正道。
原因很簡單,祁睿祁二少給了自己足夠的好處,這筆好處遠比自己打拼的公司利益要大的多,對於金錢,許雅蘭還是非常鍾愛的。
見慣了世俗名利的許雅蘭,自然明白什麼東西都不及錢重要,而且最近自己也是比較缺錢的。
雖然有杜大老闆這靠山在,可是如今杜大老闆調任燕京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機會,加之最近杜大老闆在燕京的關係也紛紛落馬,自己總要為自己謀出路才是。
更何況眼前這位凌哥,看起來也是挺不錯的。
許雅蘭雖然有意投懷送抱,不過她自然不會像那些風俗女子那般主動,那樣就顯得自己太不值錢了。
不得不說,許雅蘭這燕京花魁的確也是有獨到之處的,處處都帶著類如喻如藍的那種不經意的勾引,這就是聰明女人討好男人的最佳方法。
如此一來,在凌正道看來,許雅蘭身上的喻如藍影子就更濃了,這讓他的心裡也不由有了幾分衝動。畢竟喻如藍留給他的回憶,足矣讓他終身難忘。
「凌哥,你不介意我脫掉外套吧。」許雅蘭似乎是覺得茶室的氣溫有些熱,便脫下了身上的那件白小西裝,出了裡面的低胸真絲小衫。
「當然……」凌正道看著許雅蘭白皙光滑的雙肩,心神也是一陣躁動,當時喻如藍那如蛇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一幕,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喻如藍的床上功夫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毒品,而且一次上癮,永遠都戒不掉的。凌正道此時與其說是對許雅蘭心動,倒不如說是想重新找回與喻如藍的激情。
不由地,凌正道竟再次大膽地握住了許雅蘭的手,那隻柔若無骨的手,的確像極了喻如藍。相來在女人面前還算有分寸的凌正道,此時竟有些昏了頭腦。
「凌哥……不要這樣。」許雅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身體卻不由前傾,竟很是主動地倒在了凌正道的懷抱中,顯得無助而可憐。
凌正道隨即緊抱住佳人,可是就在他抱緊了許雅蘭時卻隨之清醒過來,許雅蘭的身體相比喻如藍,卻是略帶幾分僵硬,這根本不是喻如藍。
不由地,凌正道就鬆開了雙手,「許小姐對不起,我有些失禮了。」
許雅蘭剛剛眯上眼睛,還未及與凌正道耳鬢廝磨就被凌正道放手了,這讓她也是大為驚訝,「凌哥,你……」
「對不起。」凌正道遠離了許雅蘭幾分,同時不忘用手指將許雅蘭落在肩下的吊帶,重新帶到了肩頭。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怎麼中途就……
就在許雅蘭疑不解時,茶室的門突然就被推開了,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闖了進來。「不許動,全部抱頭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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