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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兒子凌正道,在西山省停留了兩天時間,期間又拜訪了一次耿嚴濤耿市長,希望能夠暫緩吳家大宅的拆遷。一筆閣 www.yibige.com
其實根本不用凌正道親自上門去說,只要老太太不同意,耿嚴濤也是沒有辦法拆吳家大宅的,畢竟這件事省里也並不支持。
當然凌正道也不是白見耿嚴濤,表示近期會安排自己的投資公司,在白嶺市進行考察投資,之前安排馬可夫投資長興集團被拒,凌正道的多蘭投資公司,手裡還是有不少閒錢的。
耿市長對凌正道的誠意和苦衷也是表示理解,畢竟拆除吳家大院,重新建路規劃,各方各面的投資也很大,並不是一時間就能完成的。
臨別時,凌正道也是表示會再想辦法去說服奶奶的。
離開西山省,凌正道和沈慕然便直奔燕京去了。凌正道的家長沈慕然見了,可是沈慕然的家長,凌正道卻還沒有見。
這次燕京之行,對凌正道來說並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好在沈慕然考慮到了一些情況,並沒有帶凌正道去見太多的人,只是將這個男朋友帶到了自己的家中。
沈慕然的家,凌正道之前已經登門一次了。不過相比上次的淡然,這次他的心情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沈父沈母都知道,自己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這種事別說沈慕然的父母,就算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帶著個明知有老婆有孩子的男朋友回家,父母也肯定不會太過待見的。
好在沈慕然的父母,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和凌正道目前什麼關係了。不過這事根本也瞞不住,畢竟沈慕然這次回家,就是來攤牌自己和凌正道關係的。
今天沈慕然一家還真是齊聚一堂,包括沈慕然的哥哥和嫂子,以及那個還在上小學的小侄子。
凌正道這次到訪,明顯感覺到了幾分冷落,要知道上次來的時候,沈慕然的母親那是何等的熱情,這次只能說是不失禮貌了。
倒是沈從興對凌正道更熱情一些,所談的當然還是非洲的一些事項。
「小凌,現在的情況有些變化,歐美方面為了得到我們的贊成票,也是開出一系列的優惠條件,這些優惠條件,正是我們國家目前所需的。」
沈從興的這番話讓凌正道聽得皺眉不止,「首長,顯然那些優惠條件,我覺得相比迪隆邊境地區,還是要差一些的。」
「那個是自然,不過我們國家在迪隆的問題上,也是要考慮一些國際因素的,畢竟我們主張和平,也是不希望發生什麼不必要戰爭的。」
「您的意思是?」凌正道越發不明白了,沈從興怎麼會突然改變了態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從非洲迪隆入手,建立第二處海外軍事基地,拿下鈾礦區,加快促進非洲戰略合作,這可是之前沈從興最主張的事情,怎麼現在就改變計劃了呢?
毫無疑問,按照沈從興與凌正道的共同計劃,未來我們在非洲的影響力將會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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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擴大,一直在非洲阻礙我們的西非,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制約。
可以說迪隆現在的一舉一動,對於國家在與非洲促進良好關係方面,是極其重要的事情。
雖然導彈覆蓋轟炸計劃,會有違一定人道主義,可以相比鑽石家族等資本財團,控制黑人勞奴而言,這個計劃更多的還是小犧牲改變大格局。
「本來從最初開始,我就對這個計劃有些欠缺考慮,畢竟這是近三千平民的性命,事態如果被他國大作文章,我們還是很被動的。」
「首長,雖然我也不希望無辜平民為此傷亡,可是即便是我們不實施計劃,他們也只是那些歐美資本家的勞奴。」
凌正道為了避免計劃平民傷亡,也是做過了一系列的努力,可是那三千勞奴礦工,完全是被亨利武裝勢力所控制,根本無法離開邊境地區。
「至於事後,那些國家在聯合國會議上如何說,我會代表迪隆主動出面,所有的責任由我一人承擔。」
「小凌你清楚這件事如果搞不好,你將會面臨什麼嗎?」
「最壞的結果,應該是受到m國等國家的聯合制裁,可能我還會被推上國際法庭,成為一個戰爭罪犯。」
凌正道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平靜。可是真如他所說,如果他真的被推上國際法庭,那可是誰都救不了他了。
「你確實是個很有膽識的年輕人,只是……算了,我實話實說吧,你和然然之間是不是已經發生了某種關係?」
沈從興雖然問的很含蓄,可是凌正道卻聽得很心慌。
這算是什麼,就好比你女朋友的父親問你,你是不是欺負我姑娘了一樣,這個搞不好是很容易挨揍的。
凌正道雖然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說謊,最後他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說真的,然然一回家,我就發現她變了很多。雖然之前我並不希望你們在一起,甚至有考慮過利用在迪隆的計劃,讓她對你徹底死心……」
「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這時候的凌正道,只能低頭認錯了。
「錯不錯先不說,然然是什麼情況,我最清楚不過的,如果是她不同意的事情,應該沒人能奈何了她。」
這話還真是大實話,就沈慕然那身手,凌正道敢強推,不被沈慕然給廢了才怪。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就只有一個要求了,那就是善待然然,她是一個心地很善良的孩子。
所以為了你們,我也是出於個人原因,不同意你執行原定計劃。未來不管你們如何,能夠相安無事就可以。」
沈從興的話盡帶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愛,和很多父親一樣,他對女兒的期望也同樣是平平安安,幸福快樂而已。
「首長對不起,我並不想改變原定計劃。」凌正道能夠理解沈從興的一片苦心,可是真如他所說,這件事這次機會,他不想如此輕易地就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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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這個計劃,還是缺乏一定成熟性,國家無法保證你在這件事上全身而退。」
「對不起。」凌正道搖了搖頭,「現在計劃的執行權在我個人手中,我個人是不會放棄這個計劃的。」
「小凌,組織上還是認可你的,你以後還是可以回國的。」沈從興很不明白,這個年輕人怎麼突然就鑽了牛角尖了。
「我相信這一步沒有走錯。」
沈從興對於凌正道的反駁並不覺得奇怪,這個年輕人連未來都堵在整個計劃上了,可以說已經是置生死置之度外了,那麼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事情嗎?
凌正道的自信,準備地說應該是賭注,來自邊境地區的鑽石礦區,是鑽石家族以及歐美財團的命脈所在。
意思就是握住邊境地區鑽石礦區,就能捏住鑽石家族的經濟命脈,藉此與對方達成一致利益條件,避免制裁威脅。
這無疑是一步險棋,如果邊境地區鑽石不足以達到威脅對手的程度,那麼凌正道就無法與對方達成利益條件,後果自然是極其悲劇的。
迪隆邊境地區鑽石礦區,到底對鑽石家族和歐美財團有多重要,凌正道其實也並不清楚,畢竟西非和塞昂,一直都是鑽石的豐富產地。
如果迪隆邊境的鑽石礦區,不能再品質產量上超過西非、塞昂等地,那麼凌正道就無法捏住對方的命脈。
到時候即便是凌正道手中有不錯的鑽石礦產資源,也無法依靠一個邊境地區,改變整個鑽石市場格局。
塞昂,迪隆的鄰國就是這樣一種局面。
這個曾經因鑽石而戰亂不斷的國家,最後的結果還是敗在鑽石家族那些假惺惺的和平主義面前,致使塞昂的那些軍閥們,最終也只能向鑽石家族低頭。
凌正道要用邊境地區鑽石礦,擊垮鑽石家族的百年市場壟斷,關鍵之處還在於,邊境地區鑽石礦目前到底占多大的比重。
這個比重肯定不會小,不然鑽石家族也不會再邊境地區投入那麼多的兵力,而且還處心積慮主張邊境地區獨立。
同樣這個不小的比重,到底能不能為凌正道換來利益條件,同樣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是三天之前,也許凌正道會同意沈從興的建議,選擇放棄原定的計劃,可是現在沒有人能改變他的主意。
原因很簡單,唐金涉毒案不經意間再次引出胡展程。
凌正道確信胡展程不僅在非洲,而且還在非洲製毒販毒,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在胡展程這惡徒手中,凌正道是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救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的。
西非,被鑽石家族等歐洲勢力所控制的地方,也是胡展程最有可能潛逃的地方,凌正道要救出趙麗然和孩子,手裡必須要有和西非談判的籌碼!
這個籌碼,就是迪隆邊境地區的鑽石礦!同樣這是一場賭博,從來不喜歡賭的凌正道,這次直接賭了自己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