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帥包陪布布玩去了,宿山仨人則是回到了酒店開始打牌,晚上隨意對付了一頓之後,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仨人一起吃了個半午飯便往賽馬場去。
什麼叫半午飯呢,就是十來點鐘的時候,吃的早不早晚不晚的,連著早飯午飯一塊對付了。
到了賽馬場,宿山帶著賈胖子、唐娜坐到了馬主席位上,一邊看著比賽一邊等著倒數第二場烏爾坎出場。
今天烏爾坎的比賽不是壓軸戲,而是另外一場四歲及四歲以上馬的比賽,這一場比賽屬於g2級別,獎金在三十來萬。屬於這個賽馬場自己舉辦的比賽,的當地相當出名,但是並沒有能進g1。
三人都喜歡坐在前面,進來之後自然是挑了個最前面的位置,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賽道上的泥粒,也就是離賽道最近的一排。
「四號馬不錯」賈胖子說道。
唐娜這邊卻不同意,張口道:「九號我覺得能贏」。
兩人這邊爭論了幾句之後,扭頭想讓宿山來當裁判,但是一扭頭發現宿山愣不愣瞪的望著賽場上正的活動的馬匹。
「喂,喂!」
宿山回過神來:「什麼事?」
「我說九號馬能贏,老賈說四號馬,你覺得哪一匹馬能贏?」唐娜說道。
宿山隨口回了一句:「你們這兩匹哪一匹都不能贏!」
宿山見過四號馬,也見過九號馬了,這兩匹馬都是光板,不光是光板身上連個坑都沒有,哪裡有贏的可能性。
現在這一場比賽的級別很低,馬的水平也非常一般,十匹馬跑,其中四匹都是白板馬,連裝備位都沒有,這馬還能贏?剩下的幾個到是有裝備位,不過最好的一匹身上才是一黃,除了這匹之外剩下的一匹是一藍,藍裝和黃裝加的數值一時間讓宿山不好下判斷。因為黃裝加的是高耐,藍裝加的是速度等級。都能很明顯的影響發揮。
兩樣有裝備的現在還不一定跑的過光板馬,因為各項數值都挺不錯的是一號馬,這匹馬雖然矮小,肩高比別的馬最少差了十公分,但是它的速度,脾性都是最高的,證明其獲勝欲高,速度在這些馬中也相當不錯。
這對於宿山來說是個挺不錯的時機,可以了解印證各項數據的情況,所以宿山仔細認真的看了起來,並且以自己現在推測出來的知識,來預測一下這些馬的排位。
畫出了幾個可能性,宿山安靜的等著比賽的開始。
等著閘欄一開,一分多鐘之後,比賽的結果出來,宿山這邊對了一下自己的推測,發現有一個其中有四匹馬猜對了位置,而剩下的馬則是錯的有些離譜。
繼續這麼點點畫畫的,宿山沉浸到了求知(掙錢)的欲望之中。
賈胖子和唐娜見宿山的模樣,也就不打攪他兩人這邊繼續猜著輸贏,兩人不是和馬會賭,而是自己兩人賭,在所有的馬中選出兩匹來,看最後結果那一匹快,贏了十刀,輸了就出十刀。
唐娜的運氣不錯,連著贏了三場,從賈胖子的口袋裡贏了三十刀。美滋滋的都快扭起了大秧歌了。
比著比著就到了烏爾坎的比賽。
「我猜烏爾坎第一」賈胖子說道。
唐娜道:「這還用你說,我也說烏爾坎第一,況且這時候不說烏爾坎第一,那回去不得被打死啊!」
宿山沒有加入兩人爭論,他仔細的看著賽場上的馬,比賽雖然排在倒數第二場,但是參加比賽馬的質量很高,一共七匹馬,其中四匹都是暗金馬,三匹最少也是三黃裝馬。
想猜結果?宿山可沒有這個本事。
比賽從進閘到放閘都是穩穩妥妥的,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閘門一開,烏爾坎依舊是不負眾望,一馬當先搶到了首位,整個馬就像是一隻箭從閘欄里射出去一樣。
一千六百米,烏爾坎在一半的時候,皮爾斯就已經開始慢慢讓烏爾坎加速了,當過了彎道進入最後八百進直道的時候,烏爾坎已經是兩個馬位領先了。
就在過了彎道,正進入直道的時候,第二匹馬突然一下前腿往下一墜,先是把騎師給甩了出來,然後又把後面的馬給別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後面的馬腿折了,馬腿一折,馬立來了個急剎,馬背上的騎師瞬間來了一個前仰翻,然後人與馬撞在了一起。
呀!上帝啊!
全場觀眾都被這事故給弄愣了,好一會兒席中才發出了一陣巨大的驚呼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兩匹馬和兩個騎師的身上。
比賽已經結束了,但是眾人的焦點卻不在冠軍烏爾坎的身上,而是在場地中兩匹馬與它們的騎師身上,第一個騎師現在倒在地上已經爬不起來了,第二個騎師看樣子沒什麼問題,只是走路有點高低腳。
那匹摔倒的馬站了起來,好像運氣不錯沒什麼問題,而那一匹折了腿的馬,現在就有點可憐了,三條腿支撐住了身體,折了的那條腿在空中如同枯枝一樣晃來晃去。就在這馬走出了幾步的時候,突然間又倒了下來。
獸醫們飛奔著進入了場內。
現場並不亂,可見這幫人都是有經驗的。
宿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因為撞擊發生的時候就在宿山正前面,所以躺下的馬走了兩步之後,離著宿山直線上的距離已經不足六米了。
練馬師這時也帶著小跑走進了場內,同時衝著馬主席上的馬主大呼小叫的進行交流。
「不行了!」
練馬師攤開了手,衝著看台上的人大聲說道。
「那就這樣吧!」
……
宿山這時候也為事情覺得挺驚詫的,但是你要說能感同身受什麼的那就有點扯了,畢竟宿山和他們也不認識,心中這麼稍微遺憾一下也就差不多了,總不能別人死了馬,自己這邊也跟著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吧,那演技就太差了,把個聖母表給演過了。
人家那邊決定放棄的時候,宿山正可惜馬身上的暗金呢。
就在馬主說放棄的時候,突然間宿山發現特麼的這個暗金裝居然顯出了數據。這時候的宿山手急眼快都沒有來的急看清楚,直接用意識去馬身上摳這件暗金裝備。
這時的宿山想放聲大笑,因為這件暗金裝居然很輕鬆的被他給''摳''下來了。
【秘書處的呼吸泵】
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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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抵抗
+7速度
+35暴發性呼吸
【註:你有個大心臟,呼吸起來賊爽快!】
宿山咧個嘴想放聲大笑,但是又怕周圍的人揭責自己,於是只得辛苦的忍著。
「你都難過成了便秘的樣子麼?」賈胖子望著宿山臉上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賈胖子現在真的沒有想到宿山會笑,他只得覺得宿山臉上難過的表情有點過,表演的痕跡很重,一點也不像他那麼自然。瞧瞧咱,一點的凝重,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型,嘴角還輕微的帶點顫抖,這才是教科書式的表演!
賈胖子哪裡知道宿山此刻恨不得高歌一曲巴扎嘿!至於難過那是一點不難過的,誰從一土財主身上撿錢不開心哪?
「我就是非常……非常……的難過,你不是馬主,不知道這種扎心……疼……」說到疼的時候,宿山好懸沒有笑出聲來,只得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臉,生怕臉上的笑容被旁邊的人看到。
「神精病呀!」賈胖子說道。
人家死了馬你這邊哭的跟自己死了馬似的!
一個字:濺!
想到這兒賈胖子忍不住又看了宿山一眼,他太了解宿山了,因為別人死了馬傷心難過?怕是別人死了娃他都不帶這麼傷心的,這其中肯定有鬼!
但是有什麼鬼賈胖子真想不到。其實這事放誰能想到?
這時候宿山大致的也捋明白了,馬兒有主的時候他是看不見暗金裝屬性的,但是當馬主說放棄的那一刻,準備安樂死馬匹的時候,那麼這馬匹就不屬於任何人了,也就說這匹馬瞬間屬於無主之馬了。
想到這兒,宿山這才想起來這馬身上可不止一個暗金呢,想到這兒正想著去摳馬身上的那件藍裝,誰知道意識之手還沒有伸過去,藍裝居然就在他的眼前消失掉了,如果不是宿山知道有,還以為那藍裝沒有出現過呢。
馬死了,身上的藍裝消失掉了!隨著它的主人靈魂一起湮滅了。
這讓得了便宜的宿山又有點後悔,想著扇自己一耳光,因為那藍裝還不錯。
「走吧!有人叫你」賈胖子看了一下場內,有人站在了下面叫宿山這個馬主。
回過神來的宿山走了過去,那邊工作人員和宿山解釋了起來。
大致的意思是發生了這事情,頭馬拉馬就不能在原來布置好的台子上了,得轉移到那邊去。
宿山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直接帶著賈胖子、唐娜,一起跟著工作人員往新布置的冠軍台而去。
到了地方,現場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皮爾斯和練馬師都擺好了姿勢,就等著宿山過來了。
先是伸手和練馬師握了一下,道了聲辛苦,宿山又和皮爾斯握了一下手,感謝了一下人家之後,笑眯眯的和賈胖子唐娜一起拉住了另外一邊的側韁。
拍完了照,練馬師示意他想和宿山單獨聊聊。
宿山這邊跟著練馬師走到了一邊,練馬師開口了。
「烏爾坎在2000米上表現在有點不盡如人意……」。
一邊說一邊練馬師把一冊表格交給了宿山,讓他自己看。
宿山哪裡懂這個,他就知道人家練馬師說了烏爾坎在2000米上的表現是一流的,但是超過了兩千二的時候,體力的下降卻是斷崖式的。
宿山現在有點鬧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看到宿山臉上的表情,練馬師笑道:「您也別想太多,每一匹馬都有自己適應的途長,烏爾坎已經是非常出色了,從一千六百米到兩千米都有極強的竟爭力,您不能奢望您的馬在哪個途程的比賽都能當冠軍,這不現實……」。
宿山並不是擔心這個,他這邊想的是有機會三冠王呢。要知道尾關可是2400,烏爾坎贏不下來怎麼當三冠王?
其實這事真不怪烏爾坎,而要怪宿山自己,他再給烏爾坎堆裝備的時候,第一選速度,第二追求高力量。
這高力量就是高暴發,所以烏爾坎幾乎次次一開閘就能跑最前面。
但是高暴發必然就不可能高持久,因為純血馬的身體結構擺在那裡,暴發的這麼大,自然就得要求馬蹄在瞬間承受的力量要大。
純血馬原本就號稱玻璃馬,而宿山那撿來的幾個加高力的黃裝,根本就不用速度賽馬身上的,而是馱馬或者是挽馬身上的。
如果不是這小子最後選了個高敏裝平衡了一下,烏爾坎說不定第一場比賽就像是剛才那匹折了腿的馬一樣下場了。
什麼叫身體不能承受之重?就是現在烏爾坎這樣的情況了。
只是現在宿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馬配裝不僅僅只要快就是好的,最重要的還是在怕的基礎上保證馬的安全。
現在的速真賽馬已經接近於馬身體結構所能最大暴發出來的速度了,你用裝備去提升,就像是只有三千轉的發動機你一腳給五千那不出事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