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只記得蘇瀾說,胡展程知道了自己和趙麗然的關係,然後就什麼也都不記得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似乎是做了一個夢,夢中凌正道看到趙麗然滿身傷痕地躺在病床上,而罪魁禍首胡展程卻在肆無忌憚地冷笑。
直到凌正道憤怒地睜開眼睛,他才發現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精緻面孔,只是那張臉看起來還是有些朦朧,讓凌正道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做夢。
「你醒了?」蘇瀾熟悉的聲音傳入凌正道的耳中,這才讓他視線變得清晰了一些。
凌正道不由就要起身,可是他還不等他用上力氣,就感覺雙手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住了,根本就無法活動。
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凌正道錯愕地發現,自己的一雙手腕,竟然被鋼製的手銬,拷在了床頭上,而且雙腿的腳踝上,似乎也被拷了起來。
此時的凌正道正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不過他並不覺得有什麼舒適的,因為他整個人呈「大」字型地被緊緊地拷牢在這張床上。
「大」字型不太確切,應該說是「太」字型。
「蘇總,你想幹什麼?」凌正道這次是真的緊張了,而且還有些許的恐慌,因為他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衣物。
「我想和你生個孩子。」蘇瀾說著,便翻身騎在了凌正道的身上,她的眼神顯得格外迷離。
「你……你開玩笑吧?」面對蘇瀾如此直白的回答,凌正道更是錯愕不已。
「當然不是,我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可是這種事我一個人辦不到,所以只能找你幫忙了。」
難得蘇瀾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冷靜,能把眼前的一幕,說的如同找借一塊錢那麼平常,除了蘇瀾恐怕也沒有誰了。
「這……我……」凌正道用力掙扎著,可是無論他如何掙扎,似乎都無法逃脫蘇瀾的「魔爪」。
「你放心就是了,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只要你幫了這個忙,我就會離開的,而且你可能再也不會見到我了。」
蘇瀾的語氣越平靜,凌正道的心情卻越複雜,「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不然也不會在那杯水裡加了點東西,讓你足足睡了三個小時呢。」
凌正道突然想了起來,自己好像真的吃著吃著飯就睡著了,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覺醒來竟然會被蘇瀾如此羞辱地給綁在床上。
這算是什麼事!凌正道的腦子一片混亂,難不成自己今天就要失身於此了嗎?
「我們開始吧,我有注意過生理期,如果你是個健康男人的話,我應該能懷孕的。」
蘇瀾的語氣依舊很平靜,只是此情此景,她還能保持平靜,真的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你這算什麼,你這是違法的……」凌正道慌亂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事後你可以報警的,這個我不會攔你。」
報警?這要怎麼說,難道要說自己一個男人被女人給那個了?好像這方面的法律條文,目前並不是太健全……
就在凌正道胡思亂想的事故,蘇瀾的手指輕輕地鉤掉睡袍上的帶子,絲滑的黑色睡袍,如流水般從她的嬌軀上落了下來。
她似乎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因為她並沒有穿內衣。
凌正道張口結舌地看著在自己面前一覽無餘的蘇瀾,卻並沒有什麼欲望,因為他還處於深深的驚訝和不解中。
直到蘇瀾的吻落在他的胸膛上時,他的身體才開始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蘇總……咱們有事好商量,你不要……不要這樣。」凌正道這會兒就如同被侵犯的小姑娘般,完全沒有任何主導的能力。
埋頭許久的蘇瀾,緩緩地抬起頭,精緻的臉上露出朦朧的微笑,「你看起來很健康的,而且它看起來也很優秀。」
這樣的稱讚,對男人來說應該算是一件比較有成就感的事情了,可是凌正道此時,卻完全感覺不到絲毫的成就感,他很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的感覺。
什麼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凌正道覺得自己此刻就是這樣的,騎在他身上的蘇瀾,完完全全地主導了一切。
凌正道覺得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不爭氣了,明明不希望這樣,可是有些東西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汗水從蘇瀾泛著紅暈的身體上,一滴滴的滾落下來,她看起來很是吃力的樣子,呼吸也極其的急促,可是她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到底要多久才行?」蘇瀾趴在了凌正道的身上,在他的身上胡亂地親吻著,「快一點好不好……」
凌正道其實也很想結束這有些荒唐的事情,可是這樣的姿勢,實在是無法徹底激起他的欲望。
蘇瀾看起來已經精疲力盡了,整個人漸漸從最初的瘋狂中平靜了下來。「凌正道……你到底行不行了?」
凌正道有苦難言,他被蘇瀾搞得充滿了宣洩的念頭,可是關鍵時刻,蘇瀾卻停了下來。
「要不……算了吧。」
「不行,我要和你個生個孩子,你明不明白?」蘇瀾無力地說著,「等我一會兒,我休息一下。」
凌正道真的不明白,蘇瀾為什麼會有這麼怪異的想法,恐怕這個世上,沒有多少女人,會如她這般去做這種事吧?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蘇瀾終於如願以償了,才感受到來自凌正道的回應後,她便再一次倒在凌正道的身上。
「我快被你害死了……」說完這句話,蘇瀾便在凌正道的耳邊,發出微微的鼾聲。
凌正道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時候睡著的,等他再次醒來時,手腳已經恢復了自由。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勒痕,他真的有些懷疑自己又做了一場夢。
「蘇瀾是不是有病?」
回想昨晚一幕,凌正道心裡只有鬱悶,這算是什麼事。
可是從床上坐起身子,蘇瀾卻不知去了何處,唯獨在床頭柜上,放著一隻厚厚的檔案袋,以及一封信函。
「我走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可能我和你做的事有些荒唐,可是我還是希望能和你之間留下一些東西,比如我們的孩子。」
看著信件上清秀的字體,已經最後的落款「蘇瀾」時,凌正道依舊是充滿了疑惑,他不明白蘇瀾為什麼要走,她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呢?
打開信函下的檔案袋,摸出裡面的文件,凌正道僅僅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蘇瀾為什麼要走了。
文件的內容包括流入成州市的劣質建材信息,以及高價出售給成州市老工業市企的翻新設備問題,還有就是違規藥品的詳細資料。
這些文件中,不僅是牽扯到了成州市的某些官員,同時更是牽扯到了東嶺省的領導,包括東臨省曲家和建安集團。
同時還有更高層面的領導,如原東嶺省省長姚遠方,這位目前可是大員級的人物。
可惜的是,這些極具價值的文件資料中,唯獨沒有與王朝軍相干的東西。
手機響了起來,凌正道隨手接通了電話,「你好,我是凌正道。」
「凌書記,你不是說今天要回中平縣開會嗎?這都快中午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電話是凌正道的小秘書張蓓蓓打來的。
「會議取消,你先幫我去安排一下,我明天回中平縣。」凌正道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此刻他要去臨山市委,向田光明書記匯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