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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穿白大褂的大夫,總是羨慕人家錢多有妞還有紅包。現在終於知道了當大夫的苦楚,半夜睡得正香。雲浩就被衝進來的長孫無忌拎了出去,話說老子現在也算是個大夫,你他娘的不能總拿老子當小雞崽子拎來拎去的。
李二燒了!長孫無忌很生氣,被打攪了睡眠的雲浩也很生氣。老子能告訴你,這麼重的外傷一般都會燒?這是體內免疫系統在同病毒做搏鬥?病毒是啥玩意你懂麼你?反正老子是不懂!
很想踹這個傢伙幾腳,鑑於長孫無忌已經處於暴走狀態,雲浩放棄了這一想法。
「餵水!鹽糖水裡面加冰塊,一勺一勺的往裡面餵。還有,冰塊倒進水裡。然後用乾淨的抹布擰乾,放在額頭。手心腋窩不斷的用酒精擦拭,還有!身上出的汗要用鹽水煮過的布巾子擦乾淨,尤其是傷口周圍,堅決不允許有一滴汗水流進傷口裡。」雲浩將兩名侍女指揮得團團轉。就連長孫無忌也被抓了差,在邊上不斷的投抹布。
只要李二身上滲出汗水,尤其是關鍵部位。長孫無忌就要負責給擦乾淨!看著長孫無忌盡心盡力的擦拭,雲浩感覺自己的判斷被證實了。這他娘的就是一對撿肥皂的好基友!
鹽糖水很大程度上補充了李二體力,和調節了電解質。物理老師說過,冰水混合物的溫度是零度。投過抹布之後,鎮在李二的腦袋上降溫效果也很明顯。尤其是將酒精擦拭在手心和腋窩,這是後世普遍存在的物理降溫法。上輩子小孫子晚上燒,全家人急的不行卻又不敢給吃藥。只能用酒精一遍遍的擦拭,這還是醫院當大夫的親戚告訴的。
忙忙叨叨了一個晚上,天蒙蒙亮的時候李二的燒開始退。到了太陽出來,李二似乎也重新煥了生機。額頭不燙了,眼睛也睜開了。不過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餓」!您到底是天可汗,還他娘的是餓死鬼投胎?
根本不關心雲浩死活的長孫無忌,又瞪著眼睛要雲浩去做飯食。在嘗過了雲浩做的飯食之後,長孫無忌就不准別人給李二準備吃食。那些黏糊糊的湯餅,被他鄙視為豬食。
經過了反對無效!再反對,再無效之後。雲浩終於走進了廚房,跟長孫無忌講理是對自己的一種摧殘。在他的眼睛裡,拳頭大就是道理。當玩心眼兒的人崇信暴力之後,會將暴力揮到極致。
武士彠非常巴結,人昨天晚上就來了。聽說了雲浩的規矩,沒敢進門兒。一直都在前院住著,廚房裡面已經堆滿了雞鴨魚肉。
廚子自從吃了一顆雲浩炸過的丸子之後,就對這個小小的人五體投地。如果不是年紀能當雲浩的爺爺,說不定就要跪倒拜師。做了一輩子飯卻比不過一個娃娃,廚子覺得這是自己職業生涯的一大污點。
早餐吃什麼?自然有米粥,饅頭是來不及蒸了。困了一個晚上,也懶得弄。老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讓老子睡覺。萬一以後成了三寸丁,那可怎麼整……科學家都說了,小孩子長個頭兒就是在睡覺的時候。
稀里糊塗的弄了一鍋米粥慢慢熬,忙活了半個晚上煎兩個雞蛋墊墊肚子。鍋不是平底鍋,雞蛋煎的不太理想。邊上已經糊了,中間還是沒怎麼熟。不管了,雞蛋這玩意不是生著就可以吃麼?
吃了兩個雞蛋,便迷迷糊糊的靠在灶台邊上打盹兒。小孩子正是貪睡的時候,一晚上不睡覺簡直就是要命。現在半個晚上不睡覺,那就是要了半條命。需要趕緊打盹,補一補損失。
「小懶蟲!小姐,你快看這孩子睡覺還流哈喇子。」迷迷糊糊中,雲浩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周公變性了?雲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梳著髽髻的腦袋橫亘在眼前。我靠!孟婆整容了?
一個黃鶯似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雲浩一下子就清醒起來。張妙柯!那個很漂亮,很耐看,又很像波多野吉衣的姑娘。
還沒等說話,鼻子下面就是一香。一塊手帕伸了過來,細細的給雲浩擦拭嘴角流出來的口水。「怎麼在這裡睡覺,受了風寒可怎麼好?」這他娘的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姑娘的聲音含糖量有八個加號。聽一嗓子,就有得糖尿病的危險。難怪武元爽那王八蛋看到張妙柯,一副豬哥的模樣。得找個機會再修理一下武元爽,這麼好的一棵白菜不能讓豬給拱了。
「昨天晚上為唐國公二公子的傷,忙活了半個晚上。今天早上,那個可惡的長孫無忌還讓我給做吃食……!」雲浩滿臉的委屈,伸著小手想讓張妙柯抱抱。順便將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那……!
「啪……!」手被人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雲浩對著那小號的容嬤嬤怒目而視!
「爪子油乎乎的,也敢摸我家姑娘的手?」杏兒掐腰的跋扈模樣,更他娘的像容嬤嬤了。
「杏兒!他才多大年紀,男女大防也防不到這個上頭。還有啊!今後不要說長孫先生的壞話,他是右驍衛將軍長孫晟之子,母親高氏為漢族(北齊樂安王高勱之女)。他的舅舅是治禮郎高士廉,這都是響噹噹的名門望族。你的話被別人聽到,會惹來禍事的。」張妙柯用手摸著雲浩的頭,既教訓了自己的丫頭,也教訓了雲浩。
此時的雲浩早已經變身成為哈士奇,脖子挺了挺以便讓張妙柯摸得舒服些。很希望這姑娘摸得舒服,將自己的頭摟在胸前……再摸一會兒!
正在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外面傳進來一個不和諧,而且討厭透頂的聲音。「浩哥兒!浩哥兒!浩哥在裡面麼?」
這他娘的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