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石城和杭城那邊還有人想挖方志?那就有點兒玩大了!」鄭旭笑著並了一句玩笑。
「估計這不太可能,這傢伙的收入對於這兩人地兒太高了」鄭亮擺了擺手說道:「就石城和杭城那邊估計還開不起他的工資,而且他在牯山這邊真的挺舒服的,到了那裡他還不一定能習慣的了」。
看著弟弟有點兒不明白,鄭亮解釋了一下:「在這裡,他時不時的能拿杜總、盧總們開開玩笑,大家都已經習慣他的口無遮攔了,到了那邊拿賽馬場的領導開玩笑?繼續開盧總這些人的?也不是個事兒啊。再說了有幾個當官的受的了這個的,他的主持風格就是這樣,少了打趣調侃這一塊兒,就失色很多了,所以說他在是聰明的話就不會去杭城和石城,我覺得方志不是個笨人」。
「也是,在牯山這邊只要你忙完了手頭的活兒,就可以活的挺簡單了,但是別的地方關係太過於複雜」說到了這裡顧長河搖了搖頭。
顧長河對於這東西也有耳聞的,像是熊明和杭遠回來時候,大家一聚就曾經聊過這個事情,他們那邊下了班還要陪著領導唱k,甚至是打麻將,一打就打一個通宵然後第二天再訓練。反正顧長河覺得自己是過不了這樣的日子,顧長河更習慣下了班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是關了機也不會有老闆第二天問你為什麼關機這種操蛋話。
聽到顧長河這麼一說,鄭亮不由的也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嘆了一口氣對著鄭旭說道:「你小子的運氣也不差,至少比熊明和杭遠好多了!他們那時候出去,再想回來立刻就被人當成叛徒一樣看,現在馬會這邊公告一出,等著有機會的話你就可以回來了」。
「就在去了西部的兩個?」鄭旭好奇的問了一句,看著鄭亮點了點頭就豎起了耳朵聽,關於熊明和杭遠兩人鄭旭也有所耳聞,還給兩人打抱了一句不平:「這事兒有點兒過了!」。
「那時和這時不一樣,那時咱們賽馬場才幾個人,差不多就是連軸轉的,新騎師幾乎每周都能混上三四場的比賽,現在新騎師哪裡能混的到,一周能混上三四場,怎麼也要在練馬場呆上一到兩年才成,要怪就怪他們兩個當時的決定太過於草率,等著幾年後兩人想回來時候,已經有人接上來了,接下來的這些人自然不想失去自己的工作,誰喜歡跳出來人和自己競爭……」顧長河也以前的事情略微說了一遍。
這個事情中更多的人為鬥爭的產物,其他的都是個幌子罷了。
鄭亮說道:「如果當時沒這事,他們兩人一直呆在牯山,現在至少也混到中上遊了」。
隨著重獎賽還有一大批的公開賽展開,牯山騎師的收入也節節高升,這一部分主要是來自於獎金,就獎金分到騎師的手中自然也就拉動了騎師的收入,現在早幾批騎師只要堅持下來的,都屬於高收入級別,多了不說,一年下來三十來萬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辛苦一點兒七八十萬也未必到不了,更別說像是顧長河還有鄭亮這樣的頂級騎師一年下來的收入讓人眼紅,
鄭亮想了一下又跟著說道:「這都是命啊!」。
當時鄭亮心裡也動過小心思的,看著別人換個工作就拿上幾倍的工資,現在想起來好在自己當時忍住了。
顧長河這時卻接口轉移了一話題:「你要是想回來的話,就要認真的比賽,而且別干那些個歪門斜道的事,這東西看起來沒什麼,別人都****不干那不吃虧了麼,其實就跟癮一樣,你一次享受到他的好處,再想戒那就難了,咱們就騎師的本本份份的干好自己的工作,至於其他的能努力就努力,不值得努力的機會也要學會放手……如果有人讓你舞弊的話,也脫不開身,那你就回來吧,這工作也別幹了」。
顧長河的意思很明白,現在對於官方賽馬不論是騎師還是練馬師,大家最怕的就是黑幕這一塊兒,對於官僚機權的管理能力,估計也沒有幾人人可以拍著胸口說乾淨的,這種自己下場自己組織自己監督的比賽更為主要的其中牽扯到了一場比賽就是上百萬過千萬的資金,到最後能搞成什麼樣,大家都沒什麼底,很有可能廣市的現在就是其他幾個賽馬場的明天。
雖說現在石城賽馬場的組委會宣稱,石城賽馬會會彩用牯山的多重監督機制,並且也會按時公布收支情況,但是大家還是沒什麼底。再說了就是不最後對兌現,大家還能把這些人關起來不成。
但是對於鄭旭來說怎麼都是個機會,技術不是騎木馬上可以練出來的,一個好的騎師要經過比賽,尤其是大賽來鍛煉自己,像是鄭旭這樣的新騎手,比賽對於他們來說才是一切。
但是鍛煉歸鍛煉,要是染上了一些壞習慣,想回到牯山賽馬場的話,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一個參加過舞弊的騎師,牯山馬會是不會要的,這一點兒顧長河清楚,鄭亮也清楚,甚至在騎師學校中這些學生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的。牯山這邊的舞弊代價之高也讓大家不敢越過雷池,但是到了外面那就不好說了,現在廣市賽馬場不是沒有牯山學院畢業的騎師,放到了那裡還不是被染黑了。
鄭旭聽了一個勁兒的點頭,拍拍腦脯保證說道:「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出去一定不給咱們牯山丟臉」。
鄭亮看了弟弟一眼:「你別拍著胸口保證,真的遇到了事情你要知道怎麼幹是正確的才好,想回來你就要明白牯山馬會這邊容不得沙子,而且這裡的競爭也比別的地方激烈無數倍」。
如果是可能的話,鄭亮一定把鄭旭留下來,不過可惜的是這方面鄭亮說了不客,馬會自有馬會的規矩,鄭旭在學校的成績還沒有達到能讓馬會改規矩的地步,更何況鄭旭要是有這本事,考個全優成績也就不用鄭亮麻煩仇剛和顧長河幫著想招了。
鄭亮這邊教育著弟弟,而另一個包間的方志就有點兒難以取捨了。
今天是方志請客,請的對像是以前的同學,現在這位供職的地方對於主持人來說是了不得的,要是方志早些年有這和好的運氣一畢業就進了這地方,估計媳婦也不至於跟著別人跑了。
「老同學!這個機會可不多,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到哪個民間機構的人進來的,看到沒有一正規的編制,首都的戶口」。
方志的旁邊坐著一個三十左右的人,這位身體略顯得有點兒發福,不過這種略胖的體型放到這人身上卻並不顯得難看,反面帶給人一種舒服自然的感覺,四方臉,不大不小的眼睛,五官並不是很出色,但是湊到了一起就給人一種很有親合力感。
方志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可一下子想讓我決定,我還真下不了這決心啊。在這裡呆了五六年了,對這裡的一切也都熟悉了,而且每周只上兩天的班,剩下的時間都是我自己支配,現在我手上有三檔節目,除了賽馬節目,在市台我還有個音樂專欄,廣播台那邊我也還監製了一檔子語言類的節目,這一間你跟我說要我跟你走,我這哪裡走的開,總不能拍拍屁股不管不顧的去奔前程,扔下一票人不死不活的吧」。
「這事情我是跟你說了,這機會!」說到了這裡,這位伸手點了點桌子,發出了咚咚的兩聲:「這幾會一輩子也沒有幾次,這不用我告訴你吧?我也不是逼你,而是這個事情他沒沒子讓你考慮很久,最多三五天的這是我的極限了」。
方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小子莫不是在這裡賺了很多啊?」這位張口樂呵著開了一句玩笑:「給哥們透個底,你在這邊一年下來能有多少收入?」。
在這位看來,方志雖說混的在牯山還可以,但是牯山什麼地方,首都又是什麼地方,混的再好也比不過首都吧,而且主持個賽馬場能有什麼外快啊。
「連不連廣告費?」方志說道,對於自己的老同學,方志並不想隱瞞什麼。
「連上!」這位笑道。
「去年大約四百多萬吧」方志說道。
聽說有四百多萬,這位不由的一愣:「能賺到這個數?」。這位有點兒不相信,這么小的一個二級市猴著就能一年賺勾四百多萬?
這位心道:你不會是要面子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吧!你小子也就開個四五十萬的小奔馳。
「在這裡我是全自由的,馬會並不管我接廣告,這一項上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限制,去年我接了六個廣告,有幾個小的,還有兩個可以的,加起除了稅差不多就四百萬出頭五百萬不到的樣子」。
作為牯山馬會的名嘴,在國內賽馬圈中也是第一位的,方志接到的代言並不是什麼芝麻點之類的,因為賽馬的受眾,還有參與的人很多都是富豪,方志也跟著沾了光代言了手錶啊,馬具啊之類的。
其實方志心中最難也就是難在這個地方,在牯山這邊賺的錢多,但是接受了老同學的邀請,收入就要大輻下滑了,因為中視這邊發出了通知,主持人不能攬私活了,這麼一來自家的收入就只剩死工資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自己這邊雖說賺的少一點兒,但是舞台不一樣了,要知道老同學邀請自己去的地方不是別的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去的地方,這可是中視,正兒八經的頂級媒體。
中視這邊找方志,也是為了根人開放的步伐,隨著商業賽馬的展開,中視體育頻道這邊自然而然的就要開賽馬欄目,而這主持人現培養哪裡能趕的急,也說了播音系也沒有培訓這個的,而且就算是培養也要時間還要看天份,哪有直接挖人方便啊。
一提到了挖人,現在整個賽馬主持沒有比方志更火的,也沒有比方志更適合的了,再加上本身他的名氣支持,所以中視這才派人過來勾引。在挖人這方面中視可是一向是信心十足的,光是這名頭就能把人給炫暈了。一般來說只恨不邀請,還沒有聽過幾個說邀請了不來的。所以給方志例出的合同也沒有出格的地方,當然了方志想一進去就和****,張路之類的名嘴平起平坐那也不可能,不過比很多新進中視的已經好很多了。
中視牛也就牛在這個地方,這兩個字就相當於權威,基本所有得當頂尖的主持人都有中視工作的經歷,中視不光是每一個主持人的夢想地,也是造夢工廠,對於方志的吸引力自然也就非同一般,原本方志一直就沒有想過這個事情,所以覺得自己在牯山這邊的小日子過的還是風聲水起的,但是當一份中視的邀請放到了他的面前的時候,這小心肝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跳了起來。
去中視證明自己,還的留在這裡舒服的過自己的小日子,方志一時間難以抉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