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有容聽到她的保證後將電話掛斷了,兩個二混子調戲了劉君君幾下,隨後又給了她兩個嘴巴子,警告她最好識相點。
劉君君挨了打,急忙把房門關上,整個人好半天都緩不過來,她不知道是誰找的人,但是心裡大致猜想了一下,也就那麼幾個人。
晚上八點多,劉君君給陸峰打過去電話,一直沒人接,好不容易接起電話,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希望陸峰幫自己出頭。
可是電話那頭陸峰聽完後,就讓她出去避避風頭,趕快訂一張出國的機票,自己還有事兒,沒說兩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陸峰坐在客廳抽著煙,隨手把手機丟在一旁,心裡暗暗在嘀咕是誰找人去抽了劉君君一頓。他感覺江曉燕和張鳳霞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思量了半天也沒個結果,乾脆不去多想什麼了,只不過是個不重要的人而已。
兩天後劉君君辦理了出國的簽證,飛往了巴黎,陸峰的耳邊也清淨了不少,這幾天的時間也沒聽江曉燕和張鳳霞說這件事兒,陸峰不在放在心上。
手機市場持續爆發,不僅是國內,全球市場的移動手機銷量都在暴增,陸峰兩個月的時間前往新加坡、泰國、韓國、扶桑等多國考察,在四月初成立了海外事業部,這一次吸取佳峰集團的教訓,自己並不出海,而是搞海外經銷商模式。
陸峰深知現在海外的情況,只能讓出絕大部分利潤給經銷商,至於他們在海外賣什麼價格,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整個四月份在多方的鏖戰之下,佳通依然賣出了十萬部手機,距離年銷量百萬部的目標似乎越來越近。
四月底,江曉燕返回國內,落地在了香江,張鳳霞也找了由頭回到香江,三個女人正式在香江會面。
傍晚時分,淺水灣別墅餐廳內,江曉燕看上去狀態很不錯,跟兩人分享著這一趟在米國三個月的感受。
「醫生說少喝酒,那我就喝茶吧。」江曉燕朝張鳳霞問道:「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不知道,這段時間他挺忙的,手機市場競爭比較激烈,因為手機市場的爆發,半導體市場也恢復了,我實在沒太多精力追蹤他身邊有什麼人。」張鳳霞顯得有幾分失落道。
「那個女孩兒聽說已經被他給支走了,這件事兒我辦的。」蘇有容放下手裡的筷子道:「我們不能奢望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這不現實,我覺得更要追求的是,他不願意給其他女人進入家門的機會。」
「或者說,需要他自己心有顧忌,說實在話,以他現在的金錢和地位,想要在外面玩兒,是沒人能夠阻擋的,我在金融圈子裡混,對於這些男人還是比較了解的。」
蘇有容的意思很明白,在外面偶爾玩玩可以,但是絕不能有任何一個女人進入這個家,哪怕是有一天陸峰願意,女方也願意,她們也要有禦敵於千里之外的能力。
「想要完成這一目標,是需要我們共同努力的,說白了,就是得勁兒往一處使,最終的目的就是家族控股企業,人與人之間是沒有矛盾的,也不存在高低的關係,而階級會有矛盾,會有高低關係。」
「人和人之間想要平等,最好的辦法就是消除掉階級,這樣才能實現平等,他現在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就是因為他和你們之間是不平等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拉平關係!」
江曉燕和蘇有容對於這番話表示認同,抓住一個男人的胃絕對無法掌握這個人,但是只要抓住這個男人的錢袋子,絕對能抓住這個人。
四月五號,江曉燕和張鳳霞倆人返回深圳,當天陸峰的事情並不算多,參加了郵電企業管理協會的一次會議,下午就回家待著了。
晚飯時間,多多在寫作業,這段時間屬於衝刺時間,陸峰花了大價格請各種輔導老師在家進行輔導,成績提升還是比較明顯的。
晚飯過後,陸峰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隨口問起了華莎的情況,江曉燕回了兩句,現在華莎一切都按部就班了,市場占有率還是那些,不過今年開發了幾款新產品,希望能打一打市場。
「我這兩天在香江見到蘇有容了。」江曉燕冷不丁的來了一句,說道:「她一個人帶著個孩子,也不容易。」
「她有的是錢,把你的善心用在別的地方吧。」陸峰說道。
「她之前給了兩千萬,我們跟她聊了聊,在海外的時候她創業虧了不少,也沒你想的那麼有錢。」張鳳霞坐在沙發上吃了一顆葡萄,開口道:「我就是覺得她人也不壞,不管怎麼說,孩子是咱家的,長大後也是個麻煩事兒。」
陸峰察覺出兩人不太對,看著兩人有些疑惑,開口道:「你倆不要聽她瞎說,這個人我是比較了解的,她一天到晚就知道蠱惑人心,指不定打什麼算盤,真要是讓她進入這個家,那就真的雞飛狗跳了。」
陸峰說了一些之前兩人合作的事兒,想證明蘇有容這人心眼多,可是這些話在江曉燕和張鳳霞眼裡,不恰恰說明這個家需要一個心眼多的,要不然怎麼能整治得了他?
「這孩子以後也是個問題啊,既然現在能解決,為什麼要留到以後?再說了,蘇有容在聯合證券還有股權,現在不解決問題,後面孩子們長大了,豈不是打破頭?」江曉燕率先發難道:「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你的,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要有擔當的。」
「我沒擔當?」陸峰被惹怒了,盯著江曉燕道:「她進了這個家,是什麼後果?那種人眼睛裡只有錢,她進了這個家,絕對是雞犬不寧。」
「所以,你不讓她進這個家,是怕她奪你的錢?」張鳳霞開口問道:「你從來沒有從感情、孩子這方面考慮過,你的眼裡只有錢,那你和她有什麼區別?」
陸峰迴過頭看向張鳳霞,他忽然被這兩人圍攻,心裡有些不爽,開口道;「你倆是怎麼了?幫她說話,跟我頂這個嘴有意思嘛?」
「什麼叫頂嘴?我倆什麼時候開始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商量事情嘛,在你眼裡,這個家只要是不服從你的,就是頂嘴?」江曉燕發難道。
陸峰用手揉著臉,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朝著兩人道:「你倆想幹什麼,直接說吧,用不著照著茬兒的吵架,你們不能聯合起來欺負人啊。」
「誰欺負人了?誰先欺負人了?」張鳳霞聽到這話心裡直委屈,明明是你陸峰先欺負人的,她說著話紅了眼睛,整個人有些哽咽道:「你就盯著你的錢,你就知道挑軟柿子捏,你知道誰愛你,誰捨不得你,你就欺負誰!」
「我欺負誰了?」陸峰看著兩人滿腦袋問號,問道:「我到底是做什麼招雷劈的事兒,讓你倆圍攻我?」
「你自己心裡清楚,現在我倆覺得,蘇有容應該進入這個家。」江曉燕盯著陸峰目光灼灼,像是一隻拼死一搏的母老虎一般。
陸峰看了一眼張鳳霞,明顯兩人已經商量好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我不接受!」陸峰沉聲道。
「不接受?那就我倆走人,反正現在也沒什麼約束,我倆帶著孩子走。」江曉燕說完直接上樓,讓多多收拾東西,連夜搬走。
張鳳霞也是一臉決絕的去讓育兒師把妙妙抱上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你們倆到底要幹什麼?吃了瘋藥啊?」陸峰看著兩人來真的,急忙道:「有什麼事兒不能坐下來說嗎?她跟你倆說啥了?你們給我個機會,讓我了解了解,不能上來就甩給我個選項,逼著我同意吧?」
「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張鳳霞收拾好了,提著一個包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陸峰終究是沒攔住兩人,原本熱鬧的家裡瞬間變得空蕩蕩,其實陸峰自己心裡已經明白是什麼事兒了。
只不過他至始至終都沒覺得這是個事兒,可是現在兩個老婆,兩個孩子,都離他而去,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發愁。
晚上十點,陸峰最終還是給蘇有容打過去電話。
「你他媽干點人事兒,行不行?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倒好,為了擠進來,什麼髒手段都用啊?」陸峰對著電話破口大罵。
「怪我?你有什麼資格怪我?那個劉君君你睡了嘛?」蘇有容問道。
「那他媽是你派的人吧?」
「你別管那麼多,反正你是碰了,你有家庭對吧?你覺得這對她倆來說尊重嘛?你從來沒尊重過她們,你也沒把這個家當個家,你總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優勢,至少在她倆面前是有優越的。」
「所以你肆無忌憚,你看不起她們,之前沒人在乎這個,因為沒人知道你屬於誰,但是你真的想有一個家,就得遵守家的規則,都說換位思考,如果她倆在外面這麼玩兒,你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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