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沒接李正明的電話,李正明樂了,然後給其他人回復,他也沒接我電話,這個我無能為力了。
李正明興高采烈的聲音讓其他人這個氣啊,我們都著急呢,你高興個什麼啊?不過他們也能夠理解的。
張震無事一身輕的享受著美好時光,兩人下午又掉了一會,然後在遊艇里打上遊戲了,現在天氣還不暖和,所以他們沒有游泳,只能打遊戲了,當然是電子遊戲,大家不要想歪了。
北都這個時候可是忙壞了,網絡上一片罵聲,因為有人把鄭浩的家庭背景發到網上去了,網監局這個氣啊,我抓不到別人我還抓不到你嗎?結果也沒抓到,發送的ip地址是外省的一個網吧,來人用的是假身份證,當著臉,發完就走了。網絡的傳播速度很快,你更本來及不阻止,哪怕後面你可以刪掉這些東西,但是該知道都知道了,尤其是是大家都在關注這個消息的時候,傳的就更加的快了。
鄭家的敵人不會少的,所以有人推波助瀾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原本鄭浩本來影響的只有天成影視而已,但是現在影響到家裡了。天成影視已經跌停了,被交易所勒令整頓,如果沒有改變的話,解封之後還是會繼續下跌的,最後被退市,整個集團大幅度縮水,銀行如果再來催貸款的話,那么正集團只能破產了。
鄭浩的爺爺鄭明輝剛知道消息,他一個老人也不上網,最後還是吳敏回家來說的,老頭子被氣的夠嗆,還好才六十多歲,身體挺好的,不然很容易一下子就過去了。
「你們的好兒子啊,我平時就說過你們了,國棟在外地任職比較忙,你就掛個董事長的頭銜,平時除了給他錢你也從來都不說他,現在好了,出事情了,你現在找我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我能幹什麼?我一個退休的老頭子還能幹什麼?」鄭明輝拍著桌子說道。
「爸,您救救小浩吧,他還小,不能就這麼毀了啊。」吳敏哭哭啼啼的說道。
「他還小?他這個年的時候我都已經上前線了,都打過綠江了。」鄭明輝這個氣啊,二十多歲了還小那?什麼時候算個大人啊?現在這個事情他也沒有辦法,他能求誰去呢,現在全國都知道了,求別人誰敢答應他啊,而且視頻上是證據確鑿,那些自願的沒有事兒,但是還有下藥的呢,然後威逼利誘的,拿家人脅迫的,這都是證據啊,夠槍斃了吧?
老頭子想到這裡也是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這種事情是不可能掩飾過去的,如果沒人知道還行,多花點兒錢罷了,那些女人估計也不會抓著不放的,但是現在都曝光了,賠錢人家都不一定收了,畢竟名聲很重要的。
網上也有人噴發視頻和照片的人,說是那些自願的無所謂,但是你把那些被逼的也放上去就不對了,最少區分一下啊,現在讓人怎麼活下去。張震沒有關注這些,他還不知道呢,不過知道他也不會在意的。華夏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去尋求法律解決的途徑,自古以來養成的習慣,有事先找人。這個習慣很不好,你有事不報警不付諸法律,時間長了大家都這麼幹,而且華夏人還多,尤其是張震這個年紀的上一輩兒,都有兄弟姐妹,然後他們也都有子女,就算是一家一個的話也有好幾個了,然後加上親戚、朋友、鄰居,一個家庭的人際網絡就能到達數百人,多的有上千人,有事兒找人啊!並且大家都以此為榮,一對青年男女結婚的時候,擺多少桌才有面子?
既然你妥協了,收好處了,那麼你就不在是受害者了,你也變成了其中的一員了,張震做事就是這樣,他也會承認自己有點兒偏激,但是他是士兵是戰士,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在戰場上從來就沒有妥協一說,不是我打死你,就是你打死我,沒有妥協,妥協就意味著投降。
鄭明輝想了半天給總理打了電話,不管怎麼樣先想辦法把視頻和照片弄來下,其他的以後再說,先把輿論這方面壓下去。
「喂,總理啊,我是鄭明輝,唉,老了老了給國家添麻煩了。現在別的我也不想了,不過希望總理幫忙先把視頻和照片弄下來,也算是給我這個老頭子留個老臉了。」
「老鄭啊,我也只能說盡力一試了,張震現在不接電話,我也不知道結果如何,畢竟他也沒有我們的電話號碼不是嗎?」
「讓總理費心了。」鄭明輝放下了電話,然後等消息了,隨後想了想說道:「你現在去把公司那邊處理好了,記住別再惹事兒了,對方要是願意收錢最好,不然也不准有其它的動作,不願意要錢的就讓她們告,小浩做錯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價,不然我們鄭家就真完了。」
「知道了爸,我現在就去,我不敢幹有違法的事情。」吳敏也不傻,現在這人裡面有一個出事兒,那麼他們鄭家就決定是跑不掉的。
總理也是嘆息了一聲,北都這些什麼『二代』『三代』真是個頭疼的問題,按照網絡的流行語就是『坑爹』啊,鄭國棟在湘省那裡乾的不錯的,完全可以主政一方了,但是這件事一出,他肯定是沒有戲了,這不是坑爹是什麼啊?
總理讓秘書要來了張震的電話,他也心裡也沒有底,畢竟張震的電話誰也打不通,人家帶沒帶電話都不知道呢。
「老闆總理電話,你接嗎?」「不。。。等等,這個要接的。」張震差點兒又說不接了,不過總理的電話還是要接的,俗話說的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啊。下面的人一接通電話,肯定和你將一堆大道理,然後就是上綱上線的一堆帽子了。邱明軒和邱曉秋也打電話了,張震不接是不想讓他們為難,兩人清楚的很,打通才是頭疼的事兒。
「喂,誰啊?」張震知道是總理的電話,但是他不能直接說出來,你有本事別在這裡嘚瑟。
「呵呵,小張你好啊,我xxx啊。」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哦?總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張震裝作詫異的問道。
「你啊,今天可是好多人給你打電話了,你怎麼就接了我的電話呢?」總理也是好奇的很,怎麼張震就接他的電話了呢?
「是嗎?我剛進船艙啊,還沒有來得及看電話呢,二月末的海上浪還挺大的,我是一條魚也沒有釣上來,不過我女朋友的運氣逆天,釣了十幾條,中午這頓烤魚說的,有點兒像吃軟飯的感覺了。」張震開了個小玩笑。
「呵呵,小張很幽默啊。」總理也是一樂,「小張啊,網上的事情可以結束了吧?畢竟對國家和政府的形象不太好啊。」
「哦?網上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我這個人一般不太上網的,而且現在太忙啊,下個月又要出國了,現在是抓緊時間陪陪女友了,不然又是好幾個月見不到面。」
張震可不會承認網上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係的,畢竟黑了所有網站,這算是違法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董小婉,他也不會這麼做的,畢竟他的底線就是不違法,但是自從認識董小婉之後,他有了新的底線。
「事情是這樣的。。。」總理沒有說別的,而是把事情重複了一次,這就是不同了,要是張震接了文化部和公安部的電話,他不承認對方也不會有耐心給他講解一次的。「你說這個事情該怎麼辦呢?」總理用徵求意見的口吻問道。
「這個事情很好辦的,依法處理嘛,老是喜歡捂蓋子這個習慣很不好,老百姓看不到公信力的,時間長了就疏遠了不是嗎?」
「恩,確實是應該這麼做的,那麼就這麼簡單嗎?」總結接著問道。
「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這麼簡單,但是現在我們總是辦的很複雜,違法必究、執法必嚴是我們本來就應該做到的,但是現在我們做不到,這就很奇怪了,為什麼呢?」張震也問了一句。
「自古以來就是水至清者無魚,這個道理傳了上千年了。」總理想了想說道。
「呵呵,那麼把這些人放到水裡養著可以活嗎?」張震不屑的說道。
「這個比喻嘛。」總理覺得張震說的有點兒激進了。
「是啊,是比喻,那為什麼不自比青蓮呢?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為什麼要比成青蓮之下的魚呢?要我看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藉口罷了,魚生活在水裡,水清了它們沒有吃的,活不下去,可是現在活不下去嗎?老百姓們都可以頓頓吃肉了,他們吃不起肉了?吃不上飯了?還自比一條魚?」
總理沉默了下來,張震說的對不?十分的正確,這本來就是當官的找的一個藉口罷了,都說不圖財誰當官啊?這話對嗎?這話不對,首先當官的工資本來就不低,處於平均線以上的水平,而且還有福利呢,一年的福利就更多了,職位高了的,去外地任職還有免費的房子,幾險幾金都是全的,還有醫療保障,條件好不好?
「看來總理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了,道理是簡單的,但是要做到可就不容易了,我還是覺得當個兵比較好,不是我殺死敵人,就是敵人殺死我,簡單幹脆,沒有妥協,也沒有必要妥協,每次戰鬥的時候我都對自己說,我保護的是國家、是人民。」張震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