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黃壘倒吸一口涼氣,「二十年國窖,征子,我記得你就一瓶吧?」
上一次他去徐征家裡,是看到過那瓶酒的,一瓶國窖廠的二十年,可不是外面那些小廠小作坊的二十年窖藏,完全沒有可比性。
兩者之間不只是差了一個品牌保證,更是差了一個國家的研究能力!
要知道徐征的那一瓶酒,是去年在一場拍賣會上拿下來的,花費了差不多一百來萬的價格。
「瞎胡鬧,征子,我記得那瓶酒可是你最好的藏酒了,拿來當彩頭...額,也不是不行,那就看andy哥願不願意跟你打賭了!」黃壘倏地轉變了話語。
他大概好像是清楚了,為什麼徐征想要跟華仔打這個賭約了!
有點像是故意輸給對方,讓華仔好承了他這個情,然後後面才是有真正的事情吧!
同樣看出了這一點的華仔,則是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下徐征,才緩緩說道:「彩頭很大,可惜我拿不出相等的彩頭,還是算了吧!」
說完後,很是爽快的拉著李煜就走,他們可是還有好多話想要聊聊!
兩個人在涼亭裡面嘀嘀咕咕聊著,其餘人自然也是四散開來,繼續原先一直聊的話題。
至於徐征,雖然心裡稍稍有些失望,可也是鬆了口氣,蹲坐在灶台前繼續忙活。
......
......
「徐導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華仔小聲的問了一句。
「差不多吧,從我手上拿走了一個劇本,想要藉助你在香江的影響力,借著香江影視公司的殼上映,可能阻力比較小一些!」李煜點點頭說到。
昨天的時候,徐征就已經徹底下定了決定,從李煜手上拿走了【藥神】的劇本。
當然,投資他自己只占據了百分之五,剩餘的部分則是黃壘跟何炯各自占據了百分之十,剩餘的就是李煜自己獨資了。
現在這老小子考慮的事情就多了,生怕自己的行為可能觸及某些底線,搞的自己慘兮兮的。
所以,想了許久後,他才想出了一個辦法,藉助一下華仔所在的香江影視公司,借殼拍攝電影並送往國內上映。
一般來說,看在香江影視行業的份上,電广部門的審核都要稍微寬鬆一些些。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華仔眉頭微微鬆懈下來,笑了笑說道:「那他的想法可能實現不了了,接下來香江影視圈的優待將要被取消,新的規則也該下來了!」
聽著華仔這麼一說,李煜頓時想起來王大聰做的事,喃喃的說道:「王大聰那傢伙動作這麼迅猛的麼?都已經搞定電广部門了?」
「喲,聽你這麼一說,這裡面還有你的事情,王大聰,是哪位首富的兒子?」華仔很是詫異的問到。
他只是知道娛樂圈馬上就要迎來不小的弊端改革,只是沒想到,事情居然還跟李煜有關。
聽著華仔問了,李煜想了想,覺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直接就將王大聰跟上層的一些人做的規劃說了下。
反正頂層的某些大佬們,早就已經看不慣現在娛樂圈的亂象了,又不是他跟王大聰兩個初出茅廬的傢伙想要改革。
是那些大佬們的鍋,他倆只是負責出來衝鋒陷陣的人。
至於為什麼是他們倆來衝鋒陷陣,自然是因為身後的背景強大不懼一些權貴的威脅。
一個是華國前首富之子,手上掌握著無數的錢財支持,一個好幾位軍方政界大佬的後輩子侄,自是無須害怕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威脅。
估計那些想要威脅他們的人,連靠近他們身前的本事都沒有,就得被拎起來教訓一頓。
「原來如此,難怪我說近來上面的動作怎麼那麼大!」華仔揉揉額頭說著,「最近香江可是不少大佬心裡慌得很,生怕被拿來開刀了。」
「只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是你們兩個小年輕搞的陣仗,這一下算是把那些傢伙搞怕了!」
「動靜是大了不少,可也有好處不是嗎?」李煜悠悠的說著,「至少,只要整頓完畢後,整個圈內也就乾淨不少,能讓人更放心一點!」
「這個嘛,很有意義!」華仔笑眯眯的說著。
香江的娛樂圈是怎麼發展起來的,他算是一個見證者了,那個年代可謂是至黑時代,若不是他有向家庇護著。
恐怕難免遭受到很多女藝人的待遇,被強迫著拍一些所謂的等級片。
要知道就是現在的那些天后們,不少年輕時的身份都不好,要麼是哪位大佬的情婦小三,要麼就是曾經拍攝過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要是可以,她們願意花費大價錢,抹去一些曾經的污點。
當她們不再年輕以後,不再一心只為了賺錢以後,想得更多的就是名聲了。
「一般般,反正跟我們是沒關係了!」李煜眯著眼睛笑到。
確實,他們這一代的小年輕,可是沒有什麼污點可言,就算是有的人身上背負了污點,那也應該是那些被公司圈養起來的小鮮肉。
鬼知道他們在做練習生的時候,沒有紅火起來時,是不是有什麼兼職是吧?
「對了,你小子哪裡是有不少好酒對吧?」華仔突然放低了聲音問道:「有多餘的不,給我來幾瓶可以不?」
「酒啊?」李煜沉吟了幾秒鐘,想了又想才說道:「倒也不是不行,過幾天我上香江時給你帶上幾瓶好酒過去,反正接下來要去拜訪的那位也是好酒之人。」
「嗯嗯,這話倒是沒錯,阿星確實喜歡小酌兩杯,可惜能跟他喝酒的人太少了!」華仔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或許天才的思維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別人對星爺啥感覺他是不清楚。
但是他自己來說的話,跟星爺在一起拍戲是最快樂的事情,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用你來發愁,只要說就有人幫你解決掉一切事情。
而且星爺背後的某些存在好像是在國內,哪怕是向家那樣的大佬,對上了也只敢口頭上掰掰兩句,不敢做的太過分了!
「那就我來陪他喝上一盅好了!」
「到時記得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