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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警告了對方一番,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就快速的朝著東台月色所在的方向掠了過去。
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警告肯定是足以夠用了,他畢竟可以算是聖人之下皆無敵的狀態了,除非是對方有碾壓他的絕對把握,否則這人是肯定不會露面的。
交易行里,這人壓下了自己翻騰的血氣,半晌之後臉色才好轉了不少,向缺的這一道神識攻擊直接就將他給震懾住了,至少這沒照面的交手就讓他覺得,自己肯定是不敵對方的,而這個大羅金仙對他是可以達到絕對壓制狀態的。
九片天的交易行,都有一位坐鎮的大羅金仙,他們的存在就是鎮行之寶的作用,防止交易出現一些不可控的事情,而至少在數萬年間裡,交易行因為有這些大羅金仙坐鎮,還真的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大問題,哪怕就是有衝突了也會在他們出面之後得到解決。
所以從這一點來看,這九位大羅金仙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而這人也沒有想到,這突然出現的一位同級別的強者居然會對他有碾壓的實力。
「唰」這人迅速掐了一道印訣,傳訊於靈寶天交易行的人,信息就只有一個意思「迅速調查最近出現在靈寶天大羅金仙級的強者,並且馬上通報另外幾方天,多加留意」
另外一頭,向缺提著路子跟上了東台月色的腳步,對方斜了著眼睛問道:「躥完了?」
「還算舒坦,非常暢通無阻!」
東台月色頓時無語,他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向缺說自己去拉稀那句話肯定是胡扯的,他要是能信了的話,腦子不知道進了多少水了,哪個修仙的人臉屎都不能控制住?
但東台月色卻沒有刨根問底的追問他去做什麼了,對於他來說,只要向缺不會做出有損他和上仙宗的事,他隨便做什麼自己都不會幹涉的。
「那個鑒天寶會,想要奪冠的話,至少得要達到什麼程度才行」向缺問道。
東台月色打量了他幾眼,問道:「你也想去?」
「想去和能去有沒有區別?」
「你想去就能去,不過絕大多數人還是都有自知之明的,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湊這個熱鬧,除非是你在煉器和煉丹這一道上有著強大到令九方天裡多數人都不敢造次的程度,不然你去了也是白去」
向缺舔了下嘴唇,問道:「那對境界有什麼要求麼?」
東台月色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是沒有明的規定,至少聖人以下的境界是都可以的,畢竟煉丹和煉器境界並不足以代表什麼,這兩方面靠的完全就是經驗和技術,還有的就是對道或者法則的領悟,所以只要是聖人以下皆可參加」
向缺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不少,他自然是想去湊這個熱鬧的,而且不光是想去的問題,是他認為自己去了之後必須得要問鼎,不然那十層秘境他就夠不到了。
主要是他自己去了之後,如果有大聖在場的話,能夠看出他隱藏了境界修為,到時將他給踢出去就得不償失了,既然沒有限制什麼的,這自然再好不過了。
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向缺都是沒什麼經驗的,基本上算是游左右的水平吧,如果他要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去,別說是問鼎了估計半路就給刷下來了,但他有兩個長處別人肯定是無法夠得到的。
向缺有九方天火和地心熔火,而對於道和法則的領悟他相信,自己差不多是走在了多數人的前面,那這麼一算的話,勝率確實還是很大的,煉丹和煉器他只要有其一項拔得頭籌,就可以了。
向缺眨了眨眼睛,隨即試探性很強的問道:「那就煉丹和煉器來說,也有不太公平的地方吧?比如要是有人手掌控天火的話,那豈不是說他的勝面會更大一些?」
「天火是什麼?」
向缺:「……」
向缺頓時整個人都懵了,心裡瞬間就翻騰了起來,腦袋還略微有點亂。
啥意思啊?
這貨,怎麼會不知道天火呢?
在仙界,煉丹和煉器最不可或缺的一項就是,得有天火在身才行,否則高等級的丹藥和法器是根本就煉製不出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火麼?」東方月色好奇的問道。
向缺砸吧了下嘴,咽了咽唾沫,然後轉著眼珠子努力的解釋道:「我聽那位指點我的仙師說起過,好像是有一種火比三昧真火要強大很多的,特別是在煉丹和煉器上,能有著意想不到的功效,怎麼,你不知道?」
東台月色搖頭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什麼叫天火,貌似在九方天裡並沒有這種說法」
「那就沒有比三昧真火更強的火麼?」
「當然沒有了,三昧真火就是世間至強的陽火了,哪裡還能有比真火更強大的,你是不是聽錯了啊?」
向缺的心情漸漸的平復了下來,腦袋裡一下子閃爍出了好幾個念頭,他首先可以確定的是東台月色絕對沒有忽悠他,對方確實不知道什麼是天火,其次就是在九方天的可能也沒有天火的存在,要麼就是有,但卻沒有被人發覺,或者是根本不知道。
那這麼一來,向缺頓時就心潮澎湃起來了,別人沒有他有啊,這就好像是在打遊戲一樣,他隨身攜帶了作弊器,別人可能用眼睛在瞄準,而向缺卻可以用倍數鏡一樣了,這直接就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讓人拍馬都未必能趕得上。
那如果這段時間自己再和東方月色好好混混,掌握下煉丹的技巧和經驗,他豈不是立馬就要起飛了麼?
「那這個鑒天寶會,還有多久會舉辦?」向缺問道。
「一百二十年!」
向缺頓時鬆了口氣,這個時間他是非常意的,一百二十年差不多是夠了。
「那在這一百二十年裡,咱家肯定為少宗主鞍前馬後,撲湯蹈火在所不辭,一定要幫襯著少宗主拔得頭籌,站上峰會頂峰的……」
東台月色看著他,很奇怪的說道:「你在那煽個什麼情,神經病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