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圖書館裡,瓊斯利用父親留下的線索和圖書館的玻璃窗做了對比,很快就找到了藏著聖杯秘密的地方,當年走出沙漠的那名騎士的墳墓就在圖書館的地下。
在進入圖書館前,陳默注意到身後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跟蹤者,不過他們並不是德國人,而是在秘密守護聖杯的一個地下結社,叫做十字劍兄弟會,所以在進入圖書館後,陳默就藏進了陰影中,等待著他們出現。
這邊瓊斯還在挖掘圖書館地下的通道,陳默在另一頭攔住了準備進來攻擊幾人的兄弟會成員,不過雙方倒是沒有打起來,陳默只是用槍將幾人控制了起來,一是因為對方和他一樣,大家都是混兄弟會的,另一方面,因為這些來自安卡拉的羅馬大兄弟其實是好人。
「大家都是兄弟會的,沒必要傷和氣啊!」
「那你就用槍指著我們?」
領頭的羅馬大兄弟一臉的不屑。
「其實因為你們是好人,所以我才指著你們,我們和那些德國人不是一夥的!」
「那你們還幫他們尋找聖杯?」
「這只是我們的偽裝,這樣,我們開誠布公的聊一聊如何,時間地點你來定!」
陳默主動收起手槍,但他的手還在槍把上按著,只要有情況,他能在零點三秒內完成拔槍反殺。
「好,今晚十二點,我們在藍調酒吧等你!」
就在幾人突然要離開前,為首的兄弟會領頭人突然問陳默。
「你說你也是兄弟會的?」
「當然!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陳默做了一個蓋兜帽的動作,然後說道。
「山中老人的刺客組織依舊覆滅了幾百年了,就是被你們這些黃皮膚的傢伙滅掉的!我建議你下次換個別的組織!」
「這樣啊,那我就是聖殿騎士了!」
和兄弟會分開沒多久,渾身髒兮兮的瓊斯和女博士就從下水道鑽了出來,兩人皆是一臉的興奮。
「塞倫特,我們收穫巨大!」
「我也一樣,博士!」
陳默將自己的帽子微微一摘,點頭示意道。
「看來,我們晚上有的忙了!」
瓊斯也是會意,只有女博士不解,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晚飯是施耐德掏的錢,陳默很不客氣的要了滿滿一桌子菜,光是手臂大小的龍蝦就點了六隻,反正這桌飯四捨五入是第三帝國買單,現在陳默每吃一口龍蝦,德國人就會少造一發打向平民的子彈!他這也算變相的支援反***戰爭了!
晚飯過後,施耐德去給自己補妝時,陳默將兄弟會的事告知了瓊斯,並且將施耐德的身份告知,不過瓊斯自然不是很信,白天他和施耐德的進展不錯,說不定晚上回去就能水到渠成。
但陳默所言也非常有道理,如果讓德國人找到聖杯,那他們就是千古罪人,瓊斯前些日子還和德國佬在埃及做過一場,拆了他們的飛機不說,最後還弄死了幾百號德國士兵。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搞定施耐德這個女人!」
兩個小時後,滿頭大汗的瓊斯博士錘著腰從女博士房間走出。
「你就是這麼搞定對方的?」
陳默萬萬沒想到,就自己下樓買了瓶可樂的功夫,瓊斯二世和老瓊斯就成為了同道中人,簡直是生草他媽給生草開門,生草到家了!
「沒辦法,總得找個理由讓對方睡下吧?」
「我不是給你安眠藥了嗎?」
「你不覺得給女士下藥很無禮嗎?」
「這就是你睡她的理由?」
「我這只是選擇了一種比較友好的方式讓她不要干擾我們的行動!」
「那我只希望你別後悔!」
「不會的,我可是印第安納瓊斯,我是從來不會後悔的!」
信心滿滿都瓊斯拍了拍胸膛,他可是老美利堅男兒了,什麼情況沒有經歷過?
對於兩人的到來,兄弟會還算客氣,畢竟陳默是黃種人,怎麼也不可能和***尿到一個壺裡,而瓊斯在考古界的鼎鼎大名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得知施耐德聯合德國人綁架了自己的老爹後,瓊斯當即後悔不已,早知道他應該多折騰幾回的,替自己老父親多收點利息!
從兄弟會處問清自己父親的關押地點後,瓊斯就要立刻出發營救自己的老爹。
「所以施耐德博士怎麼辦?」
「你的安眠藥還在嗎?」
回到旅館的瓊斯以慶祝線索為由叫醒了疲憊的施耐德,給她灌下去兩大杯摻了安眠藥的啤酒,等到對方的鼾聲如雷後,他留下一張紙條後果斷跑路。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也想找聖杯?」
在路上,瓊斯突然開口問道。
「我想喝聖杯之水!」
陳默如實回答,這是他的系統任務,飲下聖杯之水,陳默對於系統大老遠讓自己跑去喝水雖然不是很理解,但耶穌的聖杯之水應該差不到哪去,就是不知道和湖中仙女的聖杯哪個更好喝。
「你也想要長生不老?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已經在考慮壽命問題了!」
「不,我只想變強!」
陳默搖搖頭,壽命對於他來說還比較遙遠,畢竟他也不過是剛滿十八歲零七十二個月的孩子罷了。
「變強,為了什麼?」瓊斯好奇道。
「為了繼續探索全未知的未來?面對全新的挑戰?經歷更多的冒險?」
陳默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變強究竟是為了什麼,但總的來說,讓自己強大才能無懼任何風險!
「對了,你不是帶了槍嗎,怎麼還從兄弟會那裡要了一支?你喜歡收集武器?」
「差不多!」陳默拍了拍他從兄弟會處要來的mp28衝鋒鎗,他的小倉庫里又能多一件藏品了,這次去奧地利的薩爾茨堡說不定還能搞到盧格手槍和毛瑟!
「奇怪的收藏癖好!等回美國了,我帶你去找我的一個朋友,他那裡槍很多!」
「其實這和收藏無關,只是為了讓別人流口水而已!畢竟不少人可沒法接觸這玩意!」
「所以這是年輕人的惡趣味?」
「差不多!」